陈清酒,没错,如今的灵均阁师祖继续揉着眉心,叹道:“那绛灵山一众左右也没祸害人命,你们瞎嚷嚷个什么,天天声讨声讨,真当我也是正派人士啊?”
“师祖可不是正派人士嘛!”后面的胖子也上前,俯身抱着他的腿,道:“师祖已经闭关百年之久,您不出去是不知道,那绛灵山一众是邪乎的很,这样下去,迟早起义灭了我正道。”
“王琰瑜……”陈清酒看着这两人,无语道:“你都说了,人家是起义。”
“啊呸!”闻言,王琰瑜连忙掌嘴,纠正道:“是徒弟口误。”
“我收了你们两人不是当招财宝镇山用的,灵均阁掌门如今是你们,别总是活脱脱地跑来后山找我,瞧瞧你们这样子,尤其是你,景锐,好歹是正掌门,跟死了爹妈一样哭哭啼啼地报丧啊!”
左腿旁的男子噎了口气,干巴巴道:“师祖,不是我们有意叨扰您,绛灵山那里多过分您是不知道,四周摆着个邪乎乎的阵法,修仙界几位长老级别人物都过去瞅了瞅,怎么着?没死全伤?这还了得!灵均阁还不被灭门!”
陈清酒头疼,一时间没弄懂这和灵均阁有什么关系,道:“那你说,要怎么办?”
“师祖走一趟啊。”王琰瑜笑着,“外界人都当我灵均阁无所依,师祖出去露一手,一石二鸟,左右震慑,看他们还嚣张个屁!”
“胡闹的很。”陈清酒瞪了一眼这蠢徒弟,而后偏头看着景锐,问道:“我记得……莲熙那孩子是要生了吧?”
景锐一拍额头,懊恼道:“瞧我这混账东西,方才一直抱怨,都忘了给祖师说着事情,莲熙前个晚便生了,母子平安,等他休息一段时间,弟子便带他来拜见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