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骗我这么久。」
但是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还不是要来找你啊。」
接下来的两天里,裴语涵依旧难逃厄运,那两个石妖如常地会擒住她,对她
进行一顿lún_jiān。
海梧城终究是他们的地盘,无论自己藏在哪里都会被他们揪出来。
而其他石妖有的见了之后假装没看到,有的则是也要来插上一脚,将那石棒
插进柔嫩的玉穴之中,一直捅得她花心翻出,yín_shuǐ直流才不舍地离开。
早晨,那些石妖已经散去,她拖着无力的身躯从地上坐起,伸手揉着自己红
肿的下体,轻轻叹息。
耳畔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裴语涵微惊,扭头望去,却见一处石堆被拱起
,一个身材瘦小的石妖从中钻了出来,正是自己两天前搭救的那一个。
那只石妖比起两天前身子要大上了许多。
裴语涵忽然有个荒诞的念头,莫不是这只石妖也是见色起意,狼心狗肺地想
来玩弄自己的身子?那只石妖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它像是用足了力气,显得很是吃力。
最后,在裴语涵有些震惊的目光里,小石妖竟然硬生生地从石头堆里拖出了
一把剑。
正是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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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剑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般。
裴语涵看着小石妖,忽然笑了,轻声道:「谢谢。」
她起身拾起羡鱼剑,下身依旧很是肿痛,行走之间很是不便。
那小石妖欢快地蹦跳了一会。
裴语涵对着它伸出了手,想要抚摸一下它的额头。
小石妖却一愣,接着飞快地向着石头间蹦去,一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裴语涵无奈地笑了笑。
她拾起羡鱼剑,目光拂过剑刃,瞳孔深处照拂着那锋刃寒光。
她看到羡鱼剑的那一瞬间,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当日对着楚将明的那「摧城一剑」
会落空。
原来不是自己实力不济,而是因为羡鱼剑的缘故。
此剑早已通灵,很多时候自己剑气的激荡收发都得依靠剑的态度。
但是那一日,自己在巅峰之际斩出了那一剑,羡鱼却不知为何没有给出相应
的回应。
她回想起一路的经过。
虽然羡鱼也指引着林玄言所在的方向,但那更像是本能,就像是指南针一直
指向南方一样。
她忽然想,是不是羡鱼剑自己也不愿意自己去找到林玄言呢?若真是如此,
可这是为什么呢?裴语涵有些恼意,她忽然用剑锋划破自己的手指,鲜血滴落在
剑刃之上。
「虽然我不是你的主人,但是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怎么说也该养熟了吧
,你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好?」
鲜血滴在剑刃上之后,渐渐被剑所吸收,融入其中。
羡鱼剑又活了过来。
它眼便见到了裴语涵,然后它似乎是做贼心虚,惊慌失措地想往地底钻。
「你赶跑我就把你融了做成一口铁锅。」
裴语涵威胁道。
一向对它极好的裴语涵居然说出如此威胁的话,羡鱼战战兢兢,一下子不挣
扎了。
「你那天为什么要故意卸力害我输掉?」
裴语涵问道。
羡鱼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似乎在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呀,只是有难言之隐。
「你真想便成一口锅?」
羡鱼噤若寒蝉,拼命颤鸣,像是求饶。
裴语涵哼了一声,她一下子握住了剑柄。
另一只手握住剑刃,自上而下划过,鲜血渗出,涂满了剑锋。
一时间,手中羡鱼如饮甘露剑光大盛,笼罩了她的全身。
与此同时,裴语涵的气府犹如海水倒灌一般,充盈了全身上下,那些曾经封
印住了气海的秘术就像是被海浪掀起的船只,不堪一击,而楚将明重下的那颗漆
黑种子同样也被剑气洗礼得一干二净。
君子以自强,不息,女子亦然。
体内气海正天翻地覆之际,裴语涵心中默念道:「云开秋月行天,剑去流星
坠地!」
一时间,天地骤然放大明光。
剑气如虹拔地而起,冲破云霄。
天云开裂,晨雾消散,沐浴身上的雪白溶光附在衣袂之上,随风飘扬。
而她的全身上下像是被圣光淬洗了一番,自带出尘仙意。
一道光自海梧城出发,向着北域之北而去,如北国之地悬于天上的极光。
剑光之中,裴语涵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她面色沉静,不悲不喜。
曾经的苦难都不再去回忆,一切都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
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刚刚学剑的少女,用两只手才能堪堪举起一柄自己喜欢
的剑。
但是那时候自己挥两下就累了,更别提举起来做出那些招式了。
那时候真的是好辛苦呀。
只不过那是身体上的辛苦。
有一次她很赌气地将剑扔到了小池塘里。
拉着师父的袖子撒娇。
师父,我累了,不想努力了。
师父你看看我,师父你抱抱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