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刘聪却忍不住打量母亲的超短裙和露出一大截的长腿,相比之下,他
自己更像一隻迷恋母亲的变态小sè_láng。
########################随便吃过午饭,刘聪
在在大厅的沙发翻看笔记。
他眼睛的馀光落到茶几的中央,想起刚才母亲架起的手机,心裡一阵忐忑,
心想:「难道妈妈一大清早自慰?」
想到母亲的三吋高跟鞋、超短裙、火红色的胸围,还有突如其来的午餐聚会
,刘聪不自觉地吐出心中的想法:「不会吧……昨天……妈妈……正在……那个?」
怒涛般的幻想不住在刘聪的脑海翻腾。
过去的绮梦,母亲自慰的淫姿,一点一滴地溶合在一起。
某个高大、英俊、风趣的商界勐男,约了成熟、美艳、性感的商界女强人李
瑞芳在某家酒店的豪华套房幽会。
母亲为了某个他,刻意打扮出前所未有的性感。
星期六的中午时份,大街上的人们都在为口奔波的时候,母亲正与「他」
狂热地做爱。
缠绕了刘聪无数年的绮梦,终于彻彻底底地变得无比实在。
此时此刻,刘聪没有对母亲生出半丝憎厌,反而有了一种无以名之的快感。
口腔喉咙变得乾涸,全身的血液引到jī_bā裡,躁动的ròu_bàng却不住胀大。
刘聪的视线开始模煳,笔记裡密密麻麻的字化成一道窗户,让他往酒店的房
间内窥视。
在母亲翘起丰臀迎向男人之际,刘聪用仅馀的理智勒着脱缰的狂想:「「不!不!不!靠!我想到哪裡去了!操!」
啪啪!刘聪自掴两下:「怎可以诬衊自己的妈妈呢!」#########
###############刘聪躺卧在大厅的沙发上,用厚厚的手抄笔记
盖着自己的脸,假装看不见撑起的裤裆。
过去的一个小时裡,他已经不下数次幻想母亲与某个商界勐男,在某酒店的
行政套房激情地做爱。
母亲自慰的身姿与女强人李瑞芳的yín_tài自然而然地结合在一起。
勐男握着母亲的脚腕,勐力地chōu_chā着母亲的yīn_hù;下一刹,母亲翘起丰臀,
扒开肉壶,享受着秘密情人痛苦又甜蜜的勐撞。
母亲不停喊出「好」
「好」
「好」,「好」
字在空荡荡的大厅回荡。
刘聪试着回想昨晚与苏珍的xìng_ài,努力地在脑海中插播苏珍完全臣服在他胯
下的媚态。
不过,母亲出轨偷汉的幻想却像大麻鸦片一样,充满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把刘聪从道德的高台上,慢慢地,一步步,拉到堕落的入口处。
「我的脑袋是不是不正常?怎能不停幻想妈妈出轨?!怎可以这样诬衊自己
的妈妈呢?!」
凭着仅馀的理智,刘聪又再扇了自己两巴,痛楚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他看看牆上的大钟,下午两点半,想起了胖子达与狗男大叔的事,便打到胖
子达的手机。
铃声一直响,但胖子达没有接听。
刘聪再打一次,隔了半天,胖子达气喘喘地说:「聪哥……嗄,啥事?嗄…
…」
「我回家了,现在过来找你……」
刘聪注意到胖子达急促的呼吸声:「你……在dǎ_shǒu_qiāng吗?又偷看狗男女吗?
说了不要看!」
「……什么?现在过来?你不…不…不是要准备考试嘛?过…过…过来干嘛?」
胖子达慌忙地说。
「过来又怎样?你撸了出来吗?哈?我猜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聪一下子被逗乐,终于母亲出轨的幻想中跳了出来。
########################半小时后,刘聪已经
来到破落户。
刘聪当然紧张自己的好友,焦急着与胖子达商量狗男女的事宜。
但一路骑着单车过来,刘聪也在犹豫要不要跟胖子达说母亲李瑞芳的事,听
听好友的意见。
刘聪拐过几家破旧的木屋,远远看到一个仅穿着一件黄旧背心和穿裤,年约
七十岁,满脸灰白鬚根的瘦弱老人站在狗男大叔屋子前。
老人看到刘聪步近,便装模作样地往对面的破屋走过去。
刘聪想起胖子达说这个老头的事,心想:「死胖子就是跟这个糟老头偷窥同
一个女人,真噁!」
但下一秒已经想到自己也无数次观赏过那狗女的淫戏,刘聪不禁摇头苦笑。
########################刘聪苦口婆心地劝导
胖子达,但隔壁狗男女的淫声làng_jiào却不住骚扰着年轻男生们的对话。
「要看吗?」
胖子达试探地问。
刘聪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胖子达的邀请,但他回心一想:「如果狗女又一次正
对着我们这个方向,不就更加容易说明我的推论吗?而且,狗男女的淫戏那么下
流,刚好可以抵过对我妈的胡思乱想。」
「好。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狗男是在逗你。」
刘聪径自走到窗前。
胖子达挡住刘聪,「让一下。」
刘聪这时才发现胖子达替整套偷窥设备升级了。
胖子达在窗户的玻璃上鑽了一个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