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场,喝喝嘿嘿练功声一片,唯独有一人正唉声叹气着,是关跃寒。
半个多时辰的扎马,令关跃寒早已精疲力尽,此时更是坐于地上面对六长老六长老手中的教棍连连求饶着:“六长老,别,别打···”
“起来···”六长老手持教棍作势欲打
关跃寒坐于地上,连连摆手:“别,别打,我真的站不动了,你让我休息···啊啊啊~~救命啊~~”棍子挥舞,关跃寒抱头鼠窜
一阵逃窜,惹的周边其他练武之人阵阵爆笑,关跃寒无地自容,又无法制止这些嘲笑声,无奈只能继续逃窜,却是不再求饶。
忽感周遭嘲笑声尽去,又感身后不再有人追击,关跃寒停下逃窜,疑惑转身,豁然发现不知何时陈弘深已来到练武场,又见六长老手中之棍不知何时已然到得陈弘深手里,顿时脸上浮现些许如获大赦之色。
只是,脸上刚显轻松,正准备重新坐于地上休息,却又发现那陈弘深正脸色不善的向自己走来,关跃寒没来由的身子寒颤一下,脚下更是不自觉向后轻退两步;仅仅只有两步,便被陈弘深抓住肩膀,关跃寒一惊冷汗开始往外直冒。
果不其然,陈弘深抓住关跃寒二话不说便是一棍子下去,打在关跃寒臀上,打完之后又是高举教棍,嘴上森冷问道:“扎,还是不扎?”
哭,是不可能的,但确实疼,关跃寒深吸一口冷气:“我···”
见关跃寒吞吞吐吐,陈弘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棍子又作势欲打,语气愈冷:“你到底是扎还是不扎?”
关跃寒那里敢在支吾,连忙回答:“我真的扎不动了···”
毫不犹豫,陈弘深又甩下一棍,再问:“扎还是不扎?”
想逃,可是身子一直被按着,自然逃不过,又一棍打在身上,关跃寒龇牙咧嘴,颤声回答:“别打了,我扎,我扎~~~”
话音落下,关跃寒连忙扎起马步,生怕一个不及时惹得陈弘深又甩下一棍子。
这边陈弘深见关跃寒扎好马步便把手中教棍交还于六长老六长老,声音淡然:“老六,有烦你好好教教这小子,不行你便往狠里打。”
“啊?哦,哦,好~~!”六长老微微一愣,点头
见六长老点头,陈弘深不再多说,狠狠瞪一眼关跃寒后,转身便走。
···
午时,众练武之人离去,练武场上仅留一人,脑门上凝着些许汗珠,双脚瑟瑟发抖扎着马步,时不时望向百丈外的养猪馆,是关跃寒。
还要扎一个时辰马步,足足一个时辰,关跃寒此时很想坐下来休息,但奈何六长老在离去之时便说过‘我在前面酒馆看着你,别偷懒!’,就这么一句话让关跃寒此时是根本不敢轻易坐下休息,只能颤抖的扎着不怎么像样的马步,时不时看一眼酒馆,眼神充满哀怨。
好在关跃寒有老婆,且是一个好老婆,一个极其护着自己的好老婆;这不,午时刚过一刻,陈以雁便带着篮子再次出现在关跃寒面前:“夫君,该吃午饭了。”
见陈以雁出现,关跃寒脸上一喜,却又一暗,看一眼陈以雁,又看酒馆方向,欲言又止:“啊,哦,可是···”
陈以雁随着关跃寒的眼神也是看一眼酒馆,随后柔声说道:“夫君不必担忧,且先坐下吃饭,六长老不会责罚夫君的。”
关跃寒脸上瞬间一松,一屁股坐于地上,嘴上连连谢道:“谢谢你。”
陈以雁轻摇螓首:“奴家是夫君之妻,给夫君送饭那是应当,夫君不必言谢,且先吃饭吧。”说罢拿出篮子里的碗递于关跃寒
感动,关跃寒不再说话,接过碗筷,吃起饭来;午饭,也是简单,没有大鱼大肉,但关跃寒吃的有滋有味。
一顿饭足足吃了一刻钟,关跃寒才拍了拍肚子,把碗筷放进篮子里,躺在地上,一副享受;陈以雁见关跃寒吃完饭,便柔声说道:“夫君既已吃完,那奴家便先回了。”说罢,陈以雁提起篮子,转身便走
见陈以雁要走,关跃寒连忙坐起,面露不舍:“啊,这么快就走啊?”
陈以雁转回头:“恩,夫君且安心扎马,时间到了,爹爹自会来找夫君的。”说罢,不再停留
恋恋不舍看着陈以雁离去,直至陈以雁走远,关跃寒才回过神来,却还是依然赖在地上不愿起来,直至‘臭小子,不得偷懒!’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关跃寒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地上爬起,重新扎起马步来。
‘好累啊~’刚扎好马步,关跃寒便开始感觉到累
‘真的站不动了,好想坐下来啊。’一刻钟后
‘还有多久啊?城主怎么还不来?要不偷偷休息一会儿,不行,再坚持一下,可能时间快到了。’两刻钟后,关跃寒偷偷瞄一眼酒馆
‘我真的站不动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坐下休息,挨打就挨打吧。’三刻钟后,关跃寒一屁股坐于地上
只是屁股刚着地,便又听到一声养猪馆方向传来一声暴喝“不许偷懒!”,关跃寒一愣,却并未立刻站起身,而是继续赖在地上,甚至是直接躺了下去。
未曾想,刚躺下不过数个呼吸,便有一个人影飞奔而来,正是六长老,六长老。
“怎么?累了?”六长老冷深问到
关跃寒不语,静静躺着。
“问你话呢。”六长老用脚踢了踢关跃寒
依然不动声色,关跃寒赖在地上一动不动。
“嘿,我说,你还来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