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雁语气淡然，仿佛说着别人的事：“奴家打一出生便口生恶臭，且越晚睡，第二日嘴中会越臭，今日只因口中含有花凝丸才无恶臭，而这花凝丸却是百花精华所制，大长老一年也就只能练出一颗来，故而夫君明日开始还是离奴家远些才好，免得熏到了夫君。”

关跃寒又是目瞪口呆：“这~~~”

陈以雁不以为意淡然说道：“那奴家便不陪着夫君了，太晚睡的话明日嘴会更臭，奴家先休息了。”

说罢，陈以雁躺下，不再言语。

关跃寒看着陈以雁躺下，也不再说话，时而看一眼床铺，时而看一眼酒壶，发呆。

夜渐深，困意来袭，关跃寒甩一下头，起身，走向那铺在地板上的被褥前，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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