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小楼摸了摸后脑勺,释然道,“毕竟美的事物容易给大脑留下印象。”
舒迦抿嘴一笑。
这时,她收到一条消息,简略瞟了一眼后,舒迦转头对一片热闹的人群说:“游轮安排好了。大家回去收拾一下,晚上的食宿就在游轮上解决了。”
……游轮。
“等一下,舒迦,你也要去吗?”奶哥冷不丁问道。
妖皇嫌弃地锤了他一下,反问道:“舒迦为什么不去?奶哥你这个人真的过分,拿了钱就走人。”
“不是啊,这几天舒迦没跟我们出过海,我还以为她晕船。”
真是心思细腻的男人。
舒迦她还真的晕船。
“没事的,我不去也没人能帮忙安排。上一次晕船还是八九岁去英国的时候,之后再也没碰过船,可能现在已经好了吧。”舒迦摆摆手,无所谓地说着。
……“没人能帮忙安排”,阿越突然感受到了无数道谴责的目光。
对不起人民大众,他在舒迦的光环下逐渐成为了一具废物。
骆知简看着舒迦毫无波动的表情,冷哼道:“随你,到时候晕船了只能把你丢进海里。”
“那你就等着lux集体消失于电竞历史吧。”
“……最毒妇人心。”
*****
临近傍晚的南岛毫无夕阳的踪影,鸥鸟悠悠滑过海天一色,扇起一湾清风。
码头边,一艘白色游轮在海面上微微摇摆着,金色的线条像遗落的阳光在水中若隐若现。
萌王脱口而出:“卧槽,这配色,该不会也是送给我们的吧?!”
……
舒迦顿时有些尴尬。
“嗯……这种级别的我目前还是送不起的,十年后可以考虑一下。”舒迦无奈地笑了笑,“这是我爸爸养在这里的,他也挺喜欢金色,仅此而已。”
“哇,那舒总一定和我们战队很投缘!”阿越妩媚地眨眨眼,“所以赞助的事情要不要……”
“……”舒迦默默地挪开了眼神。
无形拒绝,最为致命。
一行人跟着舒迦走上宽敞豪华的游轮,萌王和小花手牵手肩并肩在每一个房间里穿梭惊叹:“哇……我前十八年都过的是什么贫民窟日子?!”
两个多动症小孩在游轮上跑来跑去,骆知简感受着船身的颤抖,看向舒迦的余光中带上一丝担忧,沉声道:“再跑就让你们去海里做体能训练。”
萌王和小花面面相觑,逐渐慢下了脚步。
“骆爷不愧是骆爷,不怒自威!”白景言双眼写满了崇拜,食指与拇指交叠,“爱你!比心心!”
……
这年头小朋友都什么毛病。
阿越拍了拍掌,时隔多日终于再度履行起他作为战队经理的职责:“好了好了,大家不要浪费时间,都进去找地方坐好。别闹舒迦了,万一晕船了你们还得给她背回去。”
妖皇质疑道:“为什么要我们背?那是骆爷的义务。”
……好合理的质疑啊。
“没有为什么。”骆知简搭上妖皇的肩头,低声诡笑道,“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恋爱中的人都是魔鬼,惹不起惹不起。”
安顿好每个人的房间,舒迦向厨师打了个招呼,甲板上逐渐传来阵阵鲜香,蛊惑着一窝食量超群的生物。
舒迦刚刚推开中庭的大门,就看见他们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顿时失笑。原本还需要十几分钟才开餐,她只好无奈说道:“虽然还没好……你们去吧去吧,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先垫垫肚子。”
唰——一阵看不清人影的狂风刮过,中庭霎时只剩下舒迦骆知简和他们刚生下的“儿子”白景言。
“见笑了。”舒迦走到白景言身边,抿嘴笑道,“是不是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幼稚?”
“没有没有!”白景言连忙诚惶诚恐地摇头,眼神坚毅,“看见为l争光的前辈们活得这么自在这么开心,我觉得挺好的。lux是全l最多人追随的战队,也是一个失误会被最大限度放大的战队。有时候看着他们谨言慎行地直播,我都害怕心态出问题,现在近距离接触之后,真的彻彻底底放下心了。”
舒迦摸了摸白景言的头,一向揣着醋坛子的骆知简竟然也没有散发山西老陈醋味,反而倚着沙发扶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稚气的小男孩:“不错嘛,小屁孩。”
白景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时,船身忽然微微颠簸,白景言连忙扶住站着的舒迦,紧张地问道:“舒迦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口上这么说着,舒迦还是谨慎地坐了下来。
白景言看着舒迦镇定自若的脸,忽然想到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舒迦察觉到身旁犹豫的目光,微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怕你晕船,就想问问你以前晕船的事情,但是又怕姐姐你觉得我烦……”
天啊,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乖巧!
与此同时,舒迦向骆知简投去一个“你学学别人是怎么关心人的”的眼光,并得到了一个不屑的嗤笑。
“你这么可爱,怎么会觉得烦呢?”舒迦捏了捏白景言细腻的脸颊肉,“只不过有点丢人……上一次坐船是八岁半吧,和老头子老太——就是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欧洲玩的时候。我那是第一次正经坐游轮,特别激动,一直站在甲板上吹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