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样啊。”饶曼看着那张像极了白景颜的脸,拭去了眼尾一抹湿润,“都想让她走得安安静静,别让那些铺天盖地的恶意去打扰她。”
就像饶曼一直以来的那句话,“死者为大。”
这四个字里,藏着一段漫长而悲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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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骆知简调养好身体出院后,lux的日程也步上了正轨。
今年的世界赛在遥远的里约热内卢,早在一年半前从周行之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时,舒迦就无比嫌弃:“怎么是里约?我上回去里约跟项目,差点没被在荒郊野岭喂野生动物。”
但这毕竟是拳头定下的,哪怕是周行之也无法改变。
写了整整五千字的《战队须知·里约热内卢版》并且发送到每一个人的邮箱后,舒迦叹气,认命地订起了机票。
清晨五点,太早;转机三次,太累;没有头等舱,太寒酸。
回回订经济舱省钱的阿越看到舒迦这慢条斯理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舒迦,你再不决定,连机票都要没了。”
舒迦看向阿越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你急什么?没有机票就包一架飞机啊。”
这个富n代在说些什么?
俗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富人之上还有更富。
就在舒迦认认真真思考要不要包一架飞机的时候,一个纤瘦的身影蹦蹦跳跳进了基地,大喊着:“舒迦姐姐!你订机票了吗?订了的话快点退掉,我给lux和tr包了架飞机!”
……?
那日病房相见后,白景言蹲在病床前哭了个昏天黑地,房门一波又一波的围观群众聚集起来,护士站也是一脸茫然:奇怪,他们也没接到骆姓病人病危的通知啊?
舒迦在骆知简幽怨的目光中,将白景言拥进怀中,柔声说道:“小白,你不是说过我和她很像吗?如果你不介意,把我当成你的姐姐吧。”
她一直相信,白景言是个好孩子,从他干净的眼眸中就能看出来。
十几岁的小孩,曾经感受过来自全世界的温柔,就一定不会被仇恨侵占。
登上白景言斥巨资包下的飞机,lux和tr两只战队的小土鳖们诚惶诚恐地坐下,而舒迦和白景言则看着自家选手,一脸疑惑:“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把这当作自己的飞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不起,他们不敢有这样的假设。
“舒迦姐姐,你去那部文艺片的首映了吗?”
“你说余导那个吗?没有呀,我只在她筹备的时候丢了笔赞助,这个月太忙了,看到她微信邀请的时候首映会都过了。”
“这样啊……她还跟我说有了新的灵感,特别想跟你交流来着。下次国际电影节我们三个一起去吧!”
机上一行人绝望地捂住了耳朵,他们真的不想听富豪们的“日常生活”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个登机的骆知简看见自家女朋友又被牛皮糖黏住,悠悠地走到白景言身边,单手将他拎了起来:“小屁孩,滚后面去。”
“凭什么!我就想跟舒迦姐姐一起坐!”白景言抱着舒迦的手臂不放,“你再拽我,我就去世界赛上给你搞事!虽然我崇拜你,但是让tr拿冠军也不是不行!”
“嗯?”骆知简剑眉轻挑,将手中的外设扔到白景言的怀中,两只手揪着他的脸颊肉,恶狠狠地说,“世界赛敢瞎搞,小心我让你永远玩不了实名制游戏。”
第六十四章 (大结局)
御用豪华客机在里约热内卢落地后, 一行人迎面遇上了lck赛区的对手。
kux的队服,如同看见猎物一般双眼发光,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拉着骆知简呜呀哇啦地说了一大串。
骆知简嫌弃地缩着脖子,露出了久违的双下巴:“……说的什么玩意儿。”
rd见骆知简神情变化, 以为他听懂了,和error又一唱一和倾诉了整整五分钟。
四处张望, 骆知简没有寻到自己的专属翻译兼女朋友, 顺手拉过一旁看好戏的白景言问道:“你和舒迦背景差不多, 应该也会几门外语吧, 给我翻译。”
难得骆知简有求于人,白景言双手环抱,一副欠揍的模样:“你叫我翻译我就翻译?你谁啊?”
“我?我是你爷爷。”
“爷爷?不对啊,小骆。”白景言掰着手指算账, “论辈分, 你得喊我一声叔叔啊。”
……
熊孩子, 就得打。
kw中野对着骆知简声泪俱下, 萌王在拳头之下保护白景言,阿越举着镜子供阿越臭美自己一头金发,蛋蛋和奶哥背着外设在前方不断催促。
咔嚓。
舒迦举起她笨重的单反,将这一幕幕记录了下来。
“这一年, 你辛苦了。”舒迦摸了摸保养得当的镜头, 对着它轻言细语道,“接下来的时间, 你也要睁大眼睛看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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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赛在里约热内卢并不友好的天气中拉开了序幕。
按照骆知简的说法,从入围赛到小组赛,他在赛场上拿到了九十七个人头,也拍死了六十二只蚊子。
舒迦托着腮,故作深沉:“很好,记下来交给数据分析组。说不定能从这两组数据中推算出之后的比赛结果,你觉得呢骆大爷?”
“嗯,你说什么都好。我女朋友就算说世界赛结束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