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喝的奶粉不喝了,最爱玩的玩具也不玩了,就一个劲儿哭着要少夫人。
“小烁呢?”
林嫂非常欣慰的说,“喝了一瓶奶粉,刚睡着。”
比起二小小少爷,大小小少爷简直太听话了。
楚心之一只手抱着彦彦还有些吃力,这小家伙,虽然平时总闹脾气,不喝奶粉,体重却丝毫不减,跟个肉团儿似的。
重的很。
彦彦好像知道妈妈抱不动他似的,两只小短手抱着她的脖子,紧紧趴在她身上。
楚心之嘴角动了动,她怀疑,就算自己松了手,小肉团儿也不会从她身上掉下来。
林嫂见了,仰着头笑,“二小小少爷跟小人精似的。”
楚心之说,“你去忙吧,我来看着他。”
“好的。”
楚心之抱着彦彦,转身回房。
盛北弦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隐隐能看出脸上带着怒气。
楚心之单手抱着彦彦,坚持不了太久,只得爬上床,将他放在床上。
“彦彦,去找爸爸玩儿。”她捏了捏彦彦的脸蛋儿,指了指盛北弦的位置。
彦彦本来面朝着楚心之,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盛北弦后,果断扭回了头。
楚心之:“”
她拿小腿踢了踢盛北弦的腿,“你抱抱他。”
老婆的话,不敢不从。
盛北弦长臂一伸,掐着彦彦的身子,将他抱起来。
首先看了眼他的屁屁,确定他穿了尿不湿之后,他才将她抱起来,放在身上。
彦彦看着他,瘪了瘪小嘴巴。
“不许哭!”盛北弦提前跟他打好招呼。
可这说话的语气,就跟教训祁兵的时候一模一样,根本不像打招呼,而是命令!
彦彦小朋友委屈极了。
摆着一张小苦瓜脸,看向麻麻。
都不用哭的,楚心之立刻心疼地把他抱到怀里,亲亲他的额头,亲亲他的脸蛋,轻声哄他,“彦彦不哭,不哭哈,妈妈一会儿帮你教训爸爸。”
彦彦倒在她胸上,小脸儿埋在上面。
妈妈的亲亲好香哦。
妈妈的身上好软哦。
盛北弦:“”
争宠争不过,他讲和行吗?
手臂一伸,再次抱起彦彦,将他放在身上,努力扯出一个笑脸,以证明自己这个粑粑是非常温和的,“不许闹妈妈,妈妈的手受伤了知道吗?”
彦彦一到了盛北弦怀里,整个小身子扭得跟小虫子似的。
明显反抗。
盛北弦的谈判无效!
楚心之躺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子俩闹,轻声说,“你多逗逗他,亲亲他,他就笑了。”
逗孩子?
盛boss表示至今尚未学会这一技能。
亲亲他?
盛boss一看到彦彦嘴角的口水,表示下不了口。
彦彦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看着盛北弦。
许是听到了边上妈妈的声音,倒是没哭闹。
盛北弦软着声音,用着商量的语气,哄小崽子,“以后要乖乖的,不能跟爸爸抢妈妈知道吗?白天不能抢,夜晚也不能抢,一天只能跟妈妈玩儿两个小时,多了不行。你看看你哥哥,多听话,你要像你哥哥学习,不然爸爸就把鼎盛国际给你哥,不给你了,一毛钱都不给你。”
盛北弦这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把楚心之逗笑了。
彦彦看着他,一愣一愣的。
反正一句没听懂。
突然。
传来一声响:“噗!”
接着,空气里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彦彦咧着嘴笑了。
楚心之在一旁解释,“彦彦放了个屁。”
盛北弦登时脸黑了。
由此,盛boss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崽子这种生物一点都不可爱!
下午,楚心之要去医院复查。
盛北弦自然是不放心她带伤外出,只得亲自开着车,带她去康诚医院。
傅景尧外出一个星期归来,整个人瘦了一圈。
给楚心之做完检查后,看着片子说,“恢复得不错,不过手腕上绑的夹板得三个月后才能拆掉,拆掉之后也别掉以轻心,至少一年之内,别提重物,别使用过度,之后就没问题了。”
楚心之点点头,一一记下。
盛北弦松了一口气。
看着傅景尧,不禁戏谑道,“一个星期,瘦成这样?”
傅景尧摆摆手,一副不愿提起的样子,“你不知道,山村的条件艰苦,病人挺多,我几乎一个星期没睡好觉。”
他在想,要不要在偏远山村建一所医疗所。
以康诚医院的名义建立。
在那种地方建医疗所,盈利是不可能了。
不过也有好处。
不仅能给医院做宣传,还能让那些人有医生可以看病。
楚心之插话,“你们聊,我顺便去看看陶叔叔。”
“别走远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盛北弦捏捏她的胳膊,轻声说。
傅景尧当真觉得这两人每次出现,都在狂虐单身狗。
楚心之走后,傅景尧摇摇头,语气调笑,“医院里能出什么事儿。”还让小嫂子有事给他打电话。
盛北弦冷冷腻他一眼,“你别忘了,她上次出事就是在你们医院!”
若不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儿上,那次之后,他一定会拆了这家医院。
傅景尧摸了摸鼻子,不敢触怒他。
楚心之敲门进了陶甫的病房。
陶媛和他男朋友在旁边照顾陶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