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草薙走了过来,他直觉这个人不简单。就连周防尊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正好!”银子一脚将他踹下沙发,将白银之王的身体轻轻的安放在上面。
这差别对待让周防尊‘啧’了一声,不耐的抓了抓头发。
“不是找之前害十束的家伙吗?喏,这就是。”银子放下人后直接来了一句。
在场的几人听了脸色一变,忙围过来问银子怎么回事。
银子便把自己所得到的情报和推断全都倒了出来,几人脸上的脸色随着她的话不断变幻。
虽然早料到背后的真相不会简单,但没想到除了黄金之王以外,所有人都参与进这件事里面来了。
想想那些家伙的能力离奇,构思大胆严谨,如果不是坂田中途莫名介入进来,可以想象整个事件的走向基本和他们策划的别无二致。
那么到时候他们是以什么结局收场?又一次达摩克利斯剑坠毁?或者——
所有人看向沙发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眼睛里染上了无限复杂的情绪。
银子到“说实话,我觉得现在已经不光是你们吠舞罗的事了,整件事牵涉太大,你们兜不起这个结果。”
“先别急着发火。”她挥手压下脾气火爆的家伙“现在小狐狸已经在手上了,可绿王那边怎么说?一笔勾销我想你们没那么大的肚量吧?”
“不是阿银我吃了你们的饭还胳膊肘外拐,比起战斗力来说,虽然你们人多,赤组和青组加起来,恐怕战斗力都没人家高,更何况人家外围成员也不比你们少。”
这话当然是真的,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场的人心情沉到了谷底。
何为王权者,既然被石盘选中,必然有他的理由,个性先不谈,至少都具备专横独断的素质,只看以温柔或狂暴的方式表现出来而已,实际上别无二致的。
他们看着周防尊,等待着他做决定。银子也看着他,生怕这混蛋嫌麻烦一句轻飘飘的‘烧了’。
周防尊视线扫过众人,最后了停留在银子身上,她眼神里带着忐忑,想必是不希望看到好不容易梳理清楚的事情变得更混乱的。
他心中的烦躁莫名的就平静了下来,说起来这些事明明和这家伙没有关系,王权者,权外者,乃至这个世界都跟她没有瓜葛,可她仍然在为了什么而努力。
周防尊隐隐约约感觉得出她的目的或许指向自己,所以看着嚣张无畏的家伙一瞬间流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心中稍微有些动容的。
“随你的便,反正人是你抓住的。”
这让银子松了口气,要是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跟她犯拧,她还要不要做任务了?
正想让草薙给青组打电话,巧了,那些人已经找上门了。
吠舞罗酒吧是赤组的据点,一般没事青组的人都会绕道走,一旦大规模出现在这里,视为掀起两组战斗的讯号也不过分。
可今天宗像礼司却顾不得这个默契的规则了,银子这会儿对外的身份是赤组的氏族成员,虽说以她的实力真正怎么回事不好说,但她干的每一件事,一旦超出个人承受范围,都得赤组出来兜底的。
白银之王被挟持到赤组,饶是宗像礼司沉稳理智,也想骂一句周防尊的人真的好狗胆。先不提白银之王在所有王中的超然地位和做出的贡献。
即使要欺负别人武力不显,也要看看地下那个快要入土,但依旧是最强的老头子,人家那可是大半个世纪的交情。
青组瞬间就把吠舞罗酒吧围了,伏见拿出扩音器正要喊话,酒吧的大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八田美咲看到外面的阵仗“喊个屁!猴子!”
骂完人才把头往里面一点,对青组的三个头领到“让你们进来。”
说实话,赤组第一次这么好说话的态度,让他们有点无所适从。宗像礼司甚至还心想,原来那家伙也稍微知道天高地厚,觉得这次的事自己兜不住了?
想也不可能,那家伙可是周防尊,他自嘲到。
结果进去才发现比起白银之王被掳走,更令人震惊的事还等着他们。
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之后我会亲自拜访黄金之王,而关于绿之王率先捞过界的问题,等我们商量之后再作反应。”
“现在最棘手的是眼前的事。”他看着沙发上的白银之王“我们尊敬躺在这里的这个人,但他意识里面的东西,必须进监狱,所以,能有什么办法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银子,明晃晃的展示着让人送佛送到西的厚脸皮。既然有本事把这么个滑不留手的家伙抓起来,想必让意识和身体分离也不是难事。
行!看在组长的份上不打你。
银子只能腹诽着继续干活,她撤掉霸气,这个时候无色实际上已经在意识里清醒了,但和在飞船上恨不得逃走不同。
这个时候他反倒明白不能再钻出来了,不然一准被那变态逮个正着。
最好的情况是他没法出来她也没法分离他,然后等待机会在这个家伙疏忽的时候抢占其他王的身体。
可写剧本的明显不是他亲爹,这小狐狸忘了被震晕过久说明别人已经有能够影响自己意识的方法了。
银子也是简单粗暴,直接开霸气碾压,那突如其来的威势连在场的两位王都差点被共鸣现出了达摩克利斯剑,外面的青组成员也晕了一片,具有针对性的无色之王只会更难支撑。
终于银子看到白银之王的额头冒出来一团白色,她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