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肌肉在这触碰下寸寸收缩,像害羞的想要极力闪躲一样,但却不知道这活灵活现的肌理反应,再加上不知什么时候初夏的薄汗,整个人更加美味招人了。
先说好,银子是没那胆量赶去招惹哲学家的,可不妨碍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劲沾点便宜。
他们穿的鞋是一种露趾忍鞋,上面还涂了瑰丽的暗色系指甲,现在身体的撩拨反应到了脚趾上面,难耐的弯曲抠动,一时间极其强烈的情/色感在趾端绽放。
光是看这里,绝对会认为这个人已经愉悦到不行了。
银子琢磨着自己也不能太过分,要是真的把人的反应挑起来了,那么乐子就闹到了。所以她见好就收,将手从人家的衣服里抽了出来,还体贴的帮人把衣服长袍拉了回去。
明显感觉得到鼬的身体在她离开的瞬间陡然放松,这绷紧的弦被放下以至于体力尽失的感觉甚至让他呼吸混乱,头发被薄汗濡湿了。
血管没问题,皮肤也没问题,银子知道自己知道的有限,对于内部的机能又没个判断的能力。
不过倒还有一处没有检查——
她掐住鼬的下颚,稍微用点力强迫他张嘴,然后自己凑了上去——
“呐,蓝色的鱼头大叔!”鸣人突然开口了“你劫持我的姿势不变,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吧?”
鬼鲛低头看着这黄发小鬼的表情,开始忍者考虑这个提议。
鼬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就知道现在那人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甚至不敢乱动,害怕一动就会触碰到她。
肌肤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了,这种明知在咫尺却久久落不到实处的感觉让他整张脸都觉得痒痒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始终没有什么东西伸进他嘴里来——不对,为什么该有东西进来?
意义何在?
银子这边可不知道童贞的处男生理本能居然做出了那种预判,她凑近鼬微张的口腔,鼻尖微动嗅了嗅。
这家伙据说是在丸子店被卡卡西他们抓包的,当时估计刚吃了丸子,嘴里有一种淡淡的甜腻感。
银子倒是喜欢这种味道,要是她亲过的男人嘴里都是甜的那就好了。可让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除了甜品的甜腻以外,还有另一种味道,被同系的甜味掩盖住的另一股淡淡的腥甜。
这种味道别人会忽略,但银子绝对不会认错,别人对于血的概念或许仅仅停留在嗅觉,可她是亲口尝过的,绝对不会认错。
“就是这个了!”银子笃定到,然后说了一句让鼬瞳孔剧缩的话。
“你的内脏,快要到极限了吧?”
这下鼬确定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就连晓组织内都鲜有人得知的,自己的病症也一清二楚。
她的作为原来不是恶作剧,是真正如她所说那样检查身体。她在确认,确认自己到了哪个地步。
空气陡然变得冷凝,鼬显然对于和人讨论这件事有强力的抗拒感。银子正打算逼他说话,就听到走廊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自来也跳上了,肩膀上扛着一个身材性感的美女,他人未至就得意的大声嚷嚷到——
“小鬼,想用被幻术操纵的美女来牵制我老人家,你们还太嫩了点,亏你们敢大摇大摆出现在木叶呢,鼬——”
名字刚喊出来一般,自来也就被眼前的状况弄懵了。
只见一个蓝色鲨鱼头挟持着鸣人,脸上的表情和他一样懵逼,明明立场不同,却顿时有种诡异的心心相惜的感觉。
那个在他老人家一回来就欺负过他的家伙,此刻正压在鼬身上,旁边是昏迷失去意识的佐助。
原本看到这种状况该担心的自来也突然觉得佐助还是昏迷着的好,至少不用见证自己哥哥被人这样□□。
那家伙不但束缚住人家的双手,大腿死死的夹在别人腰间限制了整个人的活动,就连眼睛都丧心病狂的被堵住了。
这是什么新出的play吗?束缚?凌虐?封眼?对众?里面的元素太多了让他这个老司机都难以望其项背啊。
他默默的收敛张扬的姿态,小心翼翼的看着不耐烦盯着他的银子到——
“要,要不,我过个半小时再回来?半小时你够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这些人,到底在昏迷的我身边做了什么?
鸣人:我觉得你其实不用报仇了,因为你哥估计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
鬼鲛:别害羞,第一次面对大姐姐都这样,要不要我跟你讲讲当年我遭遇大姐姐的故事?
鼬:滚!
感谢可爱的我,水宫吹,雪吾九殿,婠倾魄,米饭,霖,哈特菲莉雅,dia君缺少一颗少女心的打赏,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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