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莹对于这个评价反驳无能,转而问合安婶:“后来呢?”
合安婶犹豫了一下才道:“晴姑姑警告我们说,小姐到感孝寺修行求符的事情不许外泄,必须严守口风。”
明途嗤笑了一下。
“噢。”薛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从善如流,“那我们不说就行了呗。”
明途白了她一眼。
合安婶点头:“小姐的性子我们知道,这件事你不会介意,只是,只是……”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明途不耐烦了。
“小姐是庶出,这次生病的并非小姐生母——这件事我们犹豫了几天,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这次连明途都不说话了,两个人一起看向薛莹。
薛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好一会才问:“那,那我的生母呢?”
“已经死了。”
“所以这次生病的是我的……我的嫡母?”薛莹这才明白过来合安婶之前说的“扰了修行”是个什么意思?知道了这个真相,她还能心无旁骛地在这清冷乏味的感孝寺继续呆下去吗?
就为了救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还狠心将自己丢弃在酒泉别庄不闻不问的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