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这个死丫头一进来就故意在皇后面前各种激怒自己,让自己在愤怒之下失去理智,伤到她,或者是指控她才是伤害玲儿的真凶,那今天这御状就告不成了!
李氏想到这里,只能硬生生的将那口气咽了下去,此刻就算是再恨江宁,也不能拿她如何。tqr1
不过,让李氏没想到的是,江宁居然会为了叶瑾那丫头,故意来激怒自己。
而之前江宁会纵容那恶仆对玲儿出手,肯定也是因为叶瑾那贱丫头吧?!
那贱丫头究竟给江宁吃了什么**药,让后者这样死心塌地的帮她?
“呵呵……长安侯夫人还真是容易动怒啊,让本郡主都有点害怕了。”江宁故意拍拍胸口,嚣张的冲着李氏笑了笑,像女儿一般的粘到了李皇后身边,撒娇道,“娘娘……您看看长安侯夫人多凶啊!要不是你在这里,她指不定还要怎么欺负宁儿呢!幸亏有您呢!”
李氏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丫头简直就是恶魔!
李皇后摇了摇头,“好了,江宁!玲儿出了这样的事儿,长安侯夫人自然是心急如焚,难免是有些易怒,你说话也得有些分寸才是!”
“您知道宁儿不会说话的……”江宁又开始撒娇,“对了,长安侯夫人来见娘娘究竟是干什么?难不成,想求娘娘赐给她几味灵药给叶家二小姐补补身子?”
李皇后自然不会相信江宁什么都不知道,没好气的点了点江宁的额头,“你啊……真是明知故问!长安侯夫人,自然是进宫来让本宫和陛下为她做主的。”
江宁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做什么主?这叶家二小姐受伤是自找的,您和陛下如何为她做主?”
李氏又气得磨牙,恨声道,“玲儿究竟是如何伤到的,郡主心里不是清楚得很吗?没想到郡主这般喜欢信口雌黄!”
“本郡主信口雌黄?!”江宁挑眉看着李氏,然后转头无辜的看着李皇后,“皇后娘娘,这长安侯夫人居然说宁儿信口雌黄呢!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宁儿?宁儿不服,宁儿要她说个清楚!”
“江宁……”李皇后无奈的摇摇头,“你不要闹了。”
“娘娘……宁儿没有闹!是长安侯夫人这样说宁儿!”江宁嘟起小嘴,“宁儿不服啊!”
“好吧……好吧……”李皇后只得转头看着李氏道,“长安侯夫人,你说说看,江宁什么地方信口雌黄了?”
李氏磨了磨牙,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家玲儿根本就不是如同郡主所言,是从马车上摔下来的!而是……被人所伤!伤害我家玲儿之人,郡主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吗?!”
“江宁,你也在场?!”李皇后诧异的看向江宁,之前李氏可是半个字也未曾提及江宁啊!
“是啊!是啊!”江宁点头,嘿嘿的笑着,“我也在场呢!”
“郡主承认了吧?!”李氏瞪着江宁道。
江宁点头道,“我承认啊!我怎么不敢承认呢?我就是在场,还亲眼看到叶家二小姐是如何嚣张跋扈,又如何咎由自取的!”
李皇后神色微变,“江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娘,江宁说得很清楚啊!”江宁站了起来,看着李氏,冷笑道,“原本还想给长安侯夫人留几分颜面,却不料,人家根本不在乎这颜面啊!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啊!”
“郡主!”李氏不由的加重了语气,“既然郡主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应该明白,我这为母的护女之心吧?!北王妃纵容恶仆将我家玲儿打成重伤,连我这个身为她嫡母的堂堂长安侯夫人都差点伤在她手里,这样的蛇蝎心肠,如何能做得亲王妃?!这不是丢尽了皇家颜面吗?”
“蛇蝎心肠?”江宁笑了起来,她知道,李氏的这一席话,故意将她摘出去,想要对付叶瑾,同时也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儿。可是,李氏并不知道江宁的脾气,这件事儿原本就是她做的,她怎么可能让叶瑾来背这个黑锅?!
“郡主,难道认为这样的女子,还不是蛇蝎心肠吗?!”李氏死死的盯着江宁,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狠辣,这何尝不是在变相的骂着江宁?“我对北王妃虽然没有生育之恩,却有养育之情,她就算是不愿意报答我这养育之恩,不认我这个嫡母,也便罢了,怎么能对她嫡亲的妹妹下得去手?!”
说着,李氏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又嚎啕大哭了起来,“玲儿这辈子算是毁了,彻底的毁在她的手中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玲儿?!”
“别哭了,演戏给谁看啊?”江宁漫不经心的走到李氏旁边,“你该骂的人不是我吗?跟叶瑾有什么关系啊?你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是不是觉得北王府好欺负,所以才会将叶玲的事情算到小瑾的头上?嗯?!”
李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愤怒的盯着江宁道,“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是在冤枉北王妃吗?!”
“冤枉没冤枉,你自己心里有数啊!”江宁笑着道,“你以为,你以母告女,一个孝字就能压在小瑾头上,让她抬不起头?不管这御状能不能告得成,都会让她名誉扫地,不配做皇家的媳妇,是不是?这样你就可以逼得陛下,或者北王殿下废了小瑾这个北王妃?哈哈哈……你的女儿废了,你也见不得小瑾在北王府过得好,对不对?哎呀……说起蛇蝎心肠……啧啧啧,您真是侮辱了蛇蝎啊!它们哪儿有您心肠歹毒啊?!”
“你胡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