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现在的情况,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现在,冲动不得。
冲动是不行的!
这样子想着,林楚狂平心静气之后,将已经找到了的,全都收拾了起来,一本一本的摞好了,抱着这五十本,推开了的门。
等到了云鹤面前的时候,林楚狂感觉自己已经要走不动了。
本来,这些,身为修士的自己,应该是可以很轻松的就拿起来的,但是,这里面,却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了,自己在拿起这些的时候,却感觉仿佛有千钧重。
说是云鹤在整自己的吧,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这是自己家的,云鹤就算要整,怎么整?自己家的,他怎么动手脚?
说是自家的的问题吧,可是他往日在查着这些献的时候,在借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么的重的啊!
林楚狂觉得自己,都要被这摞子的重量给弄懵了。
回到了之前的厅堂的时候,果然,父亲和云鹤已经不在这儿等着了。
林楚狂将怀中那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准备歇会儿。
都已经是这么重的了,也抱着这么久了,是时候歇歇了。
在林楚狂想着要不要随手拿起一本来给自己扇扇风,歇会儿什么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带过来的一摞子的下面,似乎压着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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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兄,”云鹤轻轻的说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一想想刚刚在自己的引导下,林远山果断的留下了一张纸条之后,便和自己出来了云鹤心里面便是一阵暗爽,不过这个时候,正是林楚狂在犹豫的时候,待会儿,或许有可能,他还会后悔。
于是乎,已经成了黑心馅儿汤圆的云鹤现在开始要“劝”林楚狂了。说他这个样子做是不对的。
果然,在云鹤的“劝说”之下,林远山刚刚的那点儿的愧疚,登时就没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正好他过来,来给他运动运动刚好合适,多好!”林远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就是在梗着脖子了。
见“劝说无果”之后,云鹤又继续说道,“这样,楚狂应该不会刚到厅堂,便刚刚好看到你留下的那张纸条吧?不然,他连歇会儿的时间都要没了。”
林远山则是在听到了云鹤的这句话的时候,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何尝不知道云鹤的意思呢?
云鹤是故意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这么配合着云鹤。
否则,以他一家之主的身份,怎么可能不明白不知道这些呢?
真要是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这样子还能够一个家族的族长么?真要是有人能这样子都坐上的话,那么那个家族,就离毁灭不远了。
一时的“壮举”,还会容易给家族招来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不如一时半会的退让。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么?
“有什么不好的?”林远山笑着回答着云鹤的话,“那小子也是个急性子,现在正好给他磨磨,好让他知道些修身养性的,发现了也没什么的。”林远山深知林楚狂一贯的脾气。
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便是正好应了这一句话了。
林楚狂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表现得很是不错,可是,他那个急性子,他那个像是炮仗一样的脾气,也是需要磨一磨的了,不然,等以后他从自己这儿接手林家的话,自己还是有一点的不放心的。
云鹤看了看林远山,不说话了。
既然身为父亲的林远山,都已经这样子说了,自己如果再去劝的话,反而不妥当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的走在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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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狂看着这长纸条,心里面对云鹤的怨气又是腾的一下全都上来了。
瞧瞧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的退让,就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自己刚刚抱着一大摞子的到了这儿,然后,云鹤就跟父亲离开这儿了?还说要去父亲的房?
林楚狂是知道林远山的房到这儿的距离的,差不多,就是藏楼到这儿的距离了。
正是因为有这么的远,所以,林楚狂心里面的那点儿的暴戾,又涌现上了心头。
好烦!
为什么云鹤总是想着要作弄自己?自己就是在药谷的时候,无视了他而已,他现在这样子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林楚狂,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情,还真的没有云鹤多大的原因了。
就是云鹤,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隐晦的一说,立刻就是林远山的赞同,然后就留下了这一张字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林楚狂拿着手里面的这张已经是皱巴巴的纸条,将它又平摊了,然后,放进了衣服的口袋中。
父亲都已经这样子说了,自己除了照做还能怎么样?
林楚狂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憋屈。
以前,父亲从来不会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可是,现在,就因为这个叫云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着自己,偏偏自己还必须得答应,因为丫头现在,还要指望着云鹤。
云鹤,是这个世上,唯一有可能能够将丫头现在的这个样子治好的人了。
所以,就算云鹤提出了再让人为难的事情,自己也得忍着!
林楚狂想通了以后,站起身,准备将那些继续送到父亲的房那儿。
现在,自己歇息的时间,也差不多够了,那么,就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