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地下坠,西方被万丈晚霞染成了金黄和火红交错的颜色,晚霞穿越了树影投射在皮肤上,脸上,燥热又隆重。
盛夏就站在这样的晚霞里,扬起白皙可爱的脸颊,水润的眸子干净明亮,她没事儿人一样,浑然不知的冲迎面走来的男人笑。
“猎鹰,你到底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盛夏并不知晓刚才的三爷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此时的三爷心里憋着多么重的怒火。
当然了,腹黑如三爷,也不会让她看出端倪,猎猎生风的脚步三下五除二走到了盛夏的正对面,他似看着失而复得的心头宝贝似的,盯着盛夏专注的看了又看,大手抚上盛夏的脸蛋儿,“盛夏……”
多少集聚在心头的温柔和爱惜都在舌尖,却无法宣之于口,只是喉结以很大的幅度滚了滚。
盛夏一脸蒙圈儿,小白牙笑的整齐闪亮,“怎么了猎鹰?出去观察一下敌情,被刺激了?”
可不是被刺激了吗?刺激的不是神经,而是心脏。
三爷有些茧子的指腹擦拭她的嘴角和脸颊,细细的摩挲经历了一场患难的皮肤,想要用自己的温柔拂去她所有的委屈,更想用自己的怀抱填补他不在时的空缺。
好一会儿才三爷才道,“陪我歇会儿,过来。”
“啊?”
盛夏又呆了,“搞什么啊三叔儿,酝酿了大半天,我还以为你给我安排了什么了不起的任务呢,切!”
盛夏小腿儿弹了弹,受伤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玛德!
三爷心里说不出的疼,小妮子真是傻,为了不让他担心,竟然装的跟个不锈钢葫芦娃似的,操!
三爷不由她废话,扭着盛夏的脖子把人拽去了他的帐篷,盛夏脚底没跟儿,失去了重心支撑,华丽丽的栽倒在三爷的怀里,跌入了他的包围圈。
董大鹏看着三爷带走盛夏,抹了抹老脸,心有余悸的长叹一声,“亲娘,吓死俺了。”
旁边一个扛着步枪的士兵走过来八卦兮兮的问,“飞虎,猎鹰刚才好像不对劲儿吧,咋了这是?”
后面好几个暂时没有任务的士兵也赶紧凑过来,个个笑的满脸痞气,“飞虎,火凤怎么来了?嘿嘿,是不是猎鹰跟组织申请的?几天不见媳妇儿,猎鹰是不是忍不住了?”
董大鹏啪嗒一巴掌拍在第一个士兵头盔上,“扯淡!老大是那种人吗?该干啥干啥去,好好准备准备,咱们要干一场硬仗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咧嘴傻笑,“飞虎,你给我们透露点消息呗,猎鹰有啥安排啊?”
董大鹏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回想三爷说的话,他一阵恶寒,“啥安排?玩儿命!”
帐篷内。
最高指挥官的帐篷规格还是很不错的,里面有床铺,办公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办公用品,地图,望远镜,手枪等工具,旁边放着三爷的茶杯,饭盒,帽子。
盛夏一屁股跌向褥子,三爷及时拉住了她,所以下落的时候力道不大,稳稳的坐在了三爷的铺位。
帐篷内空间相对比较封闭,可以隔绝外面的喧嚣,主要是隔着帘子比较**,想干点啥不受影响。
咳咳咳!
盛夏蜷缩一下双腿,“三叔儿,几个意思啊?”
粉扑扑的脸儿跟擦了胭脂似的,娇嫩的模样我见犹怜。
三爷面对盛夏,为了方便,索性跪下了一条长腿,单膝落地,绷直了上半身,长臂揽住盛夏的肩头,在只属于两人的地盘上,三爷彻底放下了军官的威严,“衣服脱了。”
啊哈?!
盛夏眨巴眨巴大眼睛,跟生吞了肥皂似的咕嘟咕嘟冒泡儿,“啥?啥意思?”
会不会太直接了!外面很多人看着呢,听着呢,整的多不好意思!
三爷长指绕着盛夏的防弹头盔,利索的一弹,将暗扣给挑开了,大手霸道的摘下她的头盔,终于摸到了女人柔顺的发丝,“刚才怎么跟老子说的?我让干啥,你就干啥,废什么话,让你脱就赶紧的。”
可是不对吧,她的原话貌似不是这个啊!
盛夏一把护住了自己,紧紧的抱着胸口,双手环臂倍儿认真严肃,“打仗呢!别闹!回家再说。”
三爷瞳眸盯着她,不容置喙道,“你自己来,还是老子帮你,选吧。”
麻蛋!这是什么选择题!
盛夏忙满脸堆笑,“三叔儿,你别开玩笑,咱们正演习呢,我知道你饿了好几天了,回头给你吃顿饱的,不过今儿不行。”
三爷知道她误会了,也不解释,而是继续捏着她下巴一寸一寸的逼近那张软乎乎的小脸儿,“妞儿,看来你是不从?”
玛德,不是不从,而是身上的伤啊!被他看到就完蛋了!
盛夏咬牙,“三叔儿,今天不行,等胜利了一定给你,好不好嘛?好不好?”她摇晃三爷的手臂甩几下。
三爷皱眉,得,这招不行,于是索性改变策略,大手把住盛夏的军靴,嗖嗖解开鞋带,刷拉一拽!
盛夏的鞋子不翼而飞,脚上踩着白色的袜子,脚趾头动了动,“三叔儿……你想干啥啊?你别吓唬我。”
三爷从桌子下面捞了个急救包,撕拉打开,锐利的眼睛很快便看到了想要的东西,接着他卷起盛夏的裤管,夏季的裤子只有一层,作训服宽松,一下子便撸上去了。
脚踝上的红肿闯入眼底,伤痕乌青大一片,足足有一个掌心那么大,受伤的地方还没结痂,隐隐有红血丝。
三爷心都被揪起来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