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捧上神坛,清冷不可接触的形象,公然在员工面前抱着她。
还不要脸地调侃:“这还没嫁进门呢,就当起老板娘来了。”
姜寻气得不行,脸涨得通红,掰开腰间的手臂就要走,又被那人黏了上来,连哄连骗地进了他办公室。
“砰”地一声,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的,也将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隔绝在外。
最帅最酷小夏独家整理 小张颇为严肃地说道:“工作的工作,吃夜宵地吃夜宵,别打扰老板的好事啊。”
“噗嗤”一声有人笑出声,接而好几个员工跟着捂着嘴笑。
门被关上,谢延生哄了她好几遍,姜寻才打算没和他计较。
谢延生伸手抽出领带,坐在转转椅上,敲了敲桌子,懒散地说:“姜寻,给我倒杯水。”
得,还当总裁使唤惯了人,连她也指使出来了。
姜寻决定顺势推舟,起了扮演的心,倒了水给他,又帮他整理桌子。
“总裁,还满意吗?”姜寻问道。
谢延生挑眉瞬间明白了姜寻的意图,他漫不经心地说:“姜秘书收拾东西怎么这么慢,不会是想争取和我多独处的时间吧,我老婆还在家等我回去滋润呢。”
他倒好,扮演起深情款款又浪荡的角色。
“是啊,老板,我暗恋你很久了,我不是图你的钱图你的势。”姜寻苦情地说。
“哦,那你图什么?”谢延生好奇心来了,慢慢地问。
“图你那儿好呗。”姜寻眨了眨眼,暗示意味明显。
谢延生喉结一紧,小姑娘公然撩他,怎么受得了。
谢延生起身捞起桌上的遥控,按下开关,百叶窗帘缓缓降下,办公室瞬间变得密闭而又私密起来。
他一身想捉过姜寻,不料她早有预料侧身一躲,躲到另一边的书架了。
“总裁,好歹让我帮你把东西整理完再下班吧。”
姜寻一边是为了躲开他,一边是为了想知道谢延生看什么书。
结果发现谢延生看的不是医科类的书就是财经频道的书。
闷骚又无趣的男人。
姜寻抬手将书归类整理,不料却发现第二格柜子里部有一个铁盒子,她站在书架前不动。
谢延生以为她还在整理东西,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
姜寻穿着银丝半身包臀裙,雪臀挺翘,弧度诱人,半身裙下是一双笔直又纤长的yù_tuǐ。
而她穿着透明的雪纺衫,因为低头的关系。
从谢延生这个角度看,可以看见她胸前姣好的弧度,像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谢延生喉结一痒,站起来走到她后背,揽住她的腰。
不料滚烫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谢延生蹙眉,将她拨过来身来,捏紧她的下巴问道:“怎么了?”
姜寻不说话,谢延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缓缓地笑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铁盒子,别人的铁盒子藏着可能是童年时的玻璃珠子英雄卡片。
抑或是金银财宝,或是从小到大一路荣耀的见证。
而谢延生的铁盒子里,放着这几年来从望京飞往东京的机票,还有姜寻的照片。
姜寻获奖时对着镜头傻笑的照片,在公园里听歌发呆的照片,第一次出道的照片,她第一次看见东京下雪的照片。
有的连姜寻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照片,多得好像谢延生在参与她每一刻人生的欢笑苦痛。
被抛弃内心怎么会没有挣扎,但还是发了疯的想她。
谢延生一旦止不住对姜寻的思念,就会买一张去东京的机票。
两年半,他去了好几次。
有一次,谢延生实在是忍不住了。即使姜寻嘲笑他不要脸面,没有自尊也好,他也想同姜寻复合。
那个时候谢延生匆匆买了一张去东京的机票,买了一束沾着露水的红枚瑰。
到了她学校门口。谢延生记得那个是一个冬天,下了很大的雪。
他穿着黑色羊绒大衣,捧着一束玫瑰花,雪花落在花心里。
隔着几百米的距离,谢延生看到有位穿着白色羽绒服,笑一脸阳光的男孩,摘下自己的手套递给姜寻,并同她当街拥抱。
谢延生永远无法忘记那时自己的心情。
一腔热情被冷水浇熄,他阴沉着一张脸把玫瑰花碰进垃圾桶,干脆利落地转了身。
在回去路上他就想,比狠心比无情,他确实输了姜寻。
那个时候他就发誓再也不要和姜寻扯上任何关系。
姜寻听后一脸惊讶:“那是我们学校的学长,他表演学分修满,要回国了。虽然他同我告过白,但我拒绝了,那是一个纯粹的拥抱。”
谢延生将在她压在书架上,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他就知道,那个男生肯定喜欢姜寻,她觉得拥抱简单,那个男生可不这么想。
“好了,一个醋你还要吃多久?哥哥。”姜寻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