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麻烦您把手指伸出来我看看,您戴什么型号的”,店员半躬着腰,朝柳正荣伸出了手。
陆松仁看到柳正荣害怕地只想起身跑的样子,他又把金丝眼镜给戴上了,拉住柳正荣的胳膊,把她的右手递给了店员,“把这个旧戒指给丢掉。”
“好,我去拿工具。”店员走开后,柳正荣把手握成了拳,“你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
“一日夫妻百日恩,正荣,我们可不止当过一天的夫妻呢,我们可是在我乡下的老家拜堂成亲过的”,陆松仁拽着柳正荣的胳膊,“就算你背叛了我,我还是把你当成我老婆。”
柳正荣担忧地看着店外,生怕被乔志远和乔依然看到,“陆松仁,既然你当年畏罪自杀了,我也就当你死了,没有什么背叛一说,你少骚扰依然。当你死了把我害的那么惨,我也不追究了,我只要你不伤害我家人。”
提到乔依然,陆松仁眸底就闪过了一缕杀气,“可惜啊,可惜,依然要是早投胎几个月,那就是我女儿,我肯定会好好疼她的。”
屏住呼吸的柳正荣生怕陆松仁已经查到了乔依然是他女儿,她觉得也不可能,当年帮她做假证明和延迟胎儿出生的医生也死了。
“你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不配有女儿”,柳正荣怒道。
陆松仁轻蔑地笑了,“依然当年是晚出生了几个月,没赶上当我女儿的福气,不过没关系,她可以当我女儿的妈,我一定会好好疼她和她的女儿,还有……你。”
“无耻,依然比你小了几十岁,你居然敢打她主意,我跟你拼了”,柳正荣忍不住对着陆松仁动手,这在健硕的陆松仁看来就是花拳绣腿。
他摸了摸柳正荣的脸,“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你了,我这么多年都没结婚,也没有孩子,要不是你这么大年纪生不了,我也不至于打你女儿的注意。”
又急又恼的柳正荣拿着桌上的咖啡对着陆松仁就泼了过去,“做你的黄粱美梦去!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放开我。”
“跟我装贞洁烈女?”,陆松仁一手拽着柳正荣,又一手拿纸擦着脸,“你当年上乔志远床的时候,想过你是跟我拜过堂的女人吗?一下子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
陆松仁在说“两个女儿”的时候,让柳正荣感受到了他的杀机,“你休想动我女儿们。”
“哼,看我心情,你要惹得我不高兴了,我马上就毁了你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陆松仁送开了柳正荣。
柳正荣立马起身,她看到两个保镖模样的人也进了这间珠宝店,她才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你不会得逞的。”
因为她太害怕了,所以都没有看清那两人的脸。
“走着瞧,我到时候倒要看看乔志远怎么哭!”陆松仁站起身,摸了摸柳正荣的手,“那么穷的男人要的干嘛,跟我不就好了。”
“你做梦!”望着柳正荣才出去,那两个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挡住了柳正荣的去路,她大惊失色,“你们有没有搞错,我让阿澈扣你们工资。”
陆松仁朝那两个保镖挥了挥手,他们才退到一边去了,陆松仁摸了摸下巴,“我的保镖,又怎么会要顾澈的钱。”
言毕,柳正荣逃一般地跑出了珠宝店朝着看画展的地方跑着,直到看见乔氏父女,她才安心了些许。
她气还没踹匀,手机就响了起来,乔依然白了她一眼,“看画展的人都会把手机调成静音的。”
柳正荣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她看着一连串陌生的号码,她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顾澈安排的保镖怎么不见人影了。
“正荣,你跑那么快干什么?难道你忘记我有扁平足,路走快了,走久了,我脚会很累吗?”陆松仁笑着调侃着,“号码存下来,我会经常找你的。”
“你找我干嘛,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别找我”,画展是在美幕商场艺术馆的二楼,柳正荣现在是站在落地玻璃旁,她背靠着落地玻璃站着。
她无力虚脱地贴在落地玻璃上,而站在楼下的陆松仁眯了眯眼,眸底尽是狠厉,欠他的东西他都要一件件讨回来,“正荣,我是个念旧的人,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捂着电话,“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电话那边传来了陆松仁的轻笑声,“那我就去找依然聊,顾澈的保镖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保镖熏晕了。正荣,以后我要叫你一声‘妈’,你应还是不应,哈哈!”
他的笑声,让柳正荣觉得她整个头都要炸了,“你要这样对依然,你迟到都会后悔的。”这个畜生,居然相对他自己亲生女儿不轨。
“后悔的人只怕是你”,陆松仁的口气变得冷厉了起来,“你转头,就能看到我,下来陪我去买衣服,不然我就找依然陪我去了。”
无计可施的柳正荣,为了维护如今家庭稳定的局面,她只好不情不愿下楼去陪陆松仁逛街去了。
逛街的时候,陆松仁是牵着柳正荣的手走在商场里,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柳正荣一直别扭地松不开她自己的手,“正荣,你穿这件驼色的大衣一定很好看,你年轻时候的身材可是比依然还好。”
“先生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们店里最新的款式,我拿下来给夫人试试。”店员殷勤地拿下那驼色大衣,陆松仁牵着她手到了穿衣镜旁,又细心地给她脱着外套,然后又穿上了外套。
“正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