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如果真到了那步,你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而且我要告诉你,你是不能跟瀚宇离婚的,我是绝不会允许的,阮家的规矩也是不容许的。”阮沐天忽然口气有些严肃起来。
木清竹的眼前一黑,后退了几步。
“清竹,相信我,我们都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也请你谅解我们。”看到木清竹痛苦心伤的表情,阮沐天眼里都是疼惜,放缓了语气,无奈的安慰着。
木清竹不能说话,连阮沐天都这样说了,她真的是无盼头了。
“清竹,这个字我送给你,你自己好好想想这其中的含义吧!”阮沐天沉沉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一个人的一生会要经历些什么事,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可是胸怀大度,积极乐观的面对生活,不抱怨,不泄气,勇敢的走着自己的人生路才是最重要的,你要相信生活,你付出了什么,生活一定就会给你回报什么,这是真理。”
阮沐天说完这句话后,摘掉了眼镜,看着木清竹说道:“今天有点晚了,你先下去早点休息吧,瀚宇的书房已经从君悦公寓搬回来了,明天你就替他清理吧。还有,从明天起,我们阮家的一些慈善活动的事宜就交由你监管办理了,爸相信你能做得更出色的,也能把我们阮家的名气给提升到一个高度的。”
阮沐天说完这些话后,又重重地看了她一眼后,才离开了。
木清竹只是恍惚的站着,直到阮沐天离开很久了,她才恢复意识来,慢慢走出了书房。
彩灯闪铄,香风弥漫,宴会上盛大的化妆舞会开始了。
这种化妆舞会,是上流社会最新兴起来的一种玩法,也是一场晚宴的最部分。
每个人都会戴着假面具,不用伪装自己,然后直接在晚会中或者在外面特意的女郎夜郎中任意挑选一个自己喜欢中意的人,这个喜欢完全凭自己的直觉,不与现实生活中有任何的牵连,只要你看上了,男女双方都愿意,那么就可以互吐衷肠,,随各人的意愿,第二天醒来后,大家就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因为戴着面具,披着外衣,谁都认不出谁来,又都是心甘情感的来找刺激的,谁都不需对谁负责。
这对于在职场上面压力过大,或者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又或者追求于刺激的年轻人来说,那可是一个难得的激情。
因此,刚开始兴起这个玩法时,立即受到了上流社会的热棒。直到现在,几乎每次宴会都会有这个段的化妆舞会出现。
这是一种高层次的享受,宴会上特地准备的夜郎与美女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价格昂贵,绝无不干净的病痛之类的,都是花样年华,当然了,所有在场的男女穿上外衣后,都可以互换,只要男女愿意,在这里什么都是可能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披着外衣后,谁都不认识谁,激情后,甚至不知道那个性伴侣是谁。
这绝对是浪漫的刺激的一晚,无须心灵的负担,无须任何责任,前提是大家都乐意。
一般自愿留下来参加晏会的这个最后段的,都是心照不宣的,也是彼此乐意的男女,在这里刺激可以达到无上限。
晏会进行到这里,有一些人并不愿意参加会提前带着自己的妻子或女伴回家了,能留下来的,就开始进入了另一间神秘的化妆舞会厅。
暖昧,浪漫,粉色的墙纸,迷离的灯光,散发着雌性,雄性的荷尔蒙气体在空气里流淌,亦如原始的人类,在森林里寻求着刺裸裸的交配。
这里的毫不掩饰。
化妆间里是大大小小的各种面具和外衣,基本上,只要戴着这些,任谁都无法认出对方的真面目。
“瀚宇哥,我们也要参加吗?”丽娅望着三三两两的人开始往化妆间里走去,心情有点忐忑不安,她很愿意参加这个刺激浪漫的化妆舞会,但前提是,她要能在那么多人里面能够选中阮瀚宇。
她是很乐意与阮瀚宇在这种刺激浪漫的环境中欢度的。
只是,如果她选不到阮瀚宇呢?
阮瀚宇的嘴角浮起丝迷人的笑意,用暖昧的眼神望着丽娅,淡淡问道:“那你说呢?”
“瀚宇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她娇羞地望了眼里面充满的舞厅,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样的场合又新奇又兴奋,她很有兴趣,可她不想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她只要阮瀚宇。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般,阮瀚宇及时开口了,“丽娅,游戏规则不是由我们来改写,而是早就定下来了的,如果你要参加就由不得你做主了,你认为呢?”
他打量着她,黢黑的眼眸子里闪着不明的暗光,眼圈里的那点不时暴露的寒光,看得丽娅心惊胆颤的。
丽娅是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今晚于她而言就是,如果进去后,她遇到的不是阮瀚宇,那就意味着,她的第一个男人就不会是阮瀚宇了,那么以后呢,娶她的事恐怕会成泡影了。
这样的刺激虽然好玩,但与她来说,只会是得不偿失,想要玩这些,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能挤入上流社会,这样的舞会随时都会有,她总不能带着不确定性参与进去,然后让阮瀚宇眼睁睁地看着她吧。豪门家族,都是披着外皮的狼,又要求自己的妻子懂礼仪廉耻,又要追究刺激,这都是他们说了算,她是弱者,不会傻到拿前程去赌。
况且她还有很大的晋升空间呢。
因此,她很娇美的一笑,大方得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