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呵气声伴着ròu_bàng的进进出出,有节奏的拍打着玄机的嫩臀。
“我的命根是否比那尉迟泽更让你欢喜?”
苏玄机被最后的这一波chōu_chā和冲撞,彻底不知迷了什么心智,她的穴儿仿佛随着ròu_bàng的抽送开始越来越配合,那粗大的东西仿佛在她身体里得到了融合,没有了它,苏玄机就变得不再完整。
“不要。。。不要。。。不。。。了。。。。”
终于,苏玄机感觉那隐秘的快感从自己xiǎo_xué传入脊椎,在传入她的脑中,身子骨较弱的抖动着,咕咕的yín_shuǐ洒落出来,啪嗒啪嗒。
她看到自己敞开的腿间,那淫靡的水渍,她羞愧,可更多的,竟是满足。
萧明晔抽动着自己的巨根,随即一声低吼,白色混住的液体从紫红色的巨大guī_tóu里pēn_shè出来,射在了苏玄机的两股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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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令之九 快穿之七世娇宠(1v1 高h)(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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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令之九
玄机颤抖着闭着双眼,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草堆上,那地上都是斑驳的水渍。
她感觉到她腿间粘腻的液体,她赤裸着,整个人显得那样委屈可怜。
她抬眼,泪水不自觉的流下,她想看看她面前这个男人,不顾一切的夺走她身子的男人。
她想要这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他了,她害怕他的侵犯,他一步步的触碰她的底线,一次次霸占她,挑衅她。
萧明晔拾起自己的衣裳,看到苏玄机正睁着她水汪汪的杏眼,有些颤巍巍地瞪着他,小嘴抿着,似倔强,又似委屈。
他情不自禁,一把搂过她的脖颈,整个身躯环抱着她,肆虐的嘴唇吻着她,侵犯着她的香舌,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也不肯放过她。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口,粗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锁骨,肩头,向上,是她泪眼婆娑的眉眼,她红透了的耳根。
“玄机。。。”
“玄机。。。”
沙哑带着男性独有的气息,热热的在她的脖颈蔓延。
一声一声,像伤心欲绝的猎豹在草原上哀鸣。
他在叫她的名字,可他向来都是霸道无理,言语犀利,可她却在这一声声中听到了浓烈的怜爱,难过,和不知所措。
玄机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愣住了心神,她知他生来脾性凉薄,是可以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之身,她猛然想起,她好像曾在儿时的皇宫里见过年少的他。
那时的他不过十二三岁,眼眸如现在的他如出一辙,清冷无神,像深渊漆黑不见底,他手握长剑,一身黑袍,在满是秋叶的宫墙外,面色如霜,凌空飞起,那剑仿佛通灵性一般在他手中驰骋。
那时的她不由得看呆了,往日在宫中只是如贵女学习礼仪文学,琴棋书画,哪见过这样新奇的画面,谁知门缝里求知若渴的她被发现,被那少年抬眼的一记冷冽给吓的花容失色的惊叫一声,慌乱逃走。
后来的她才得知那日在宫中舞剑的,是她还要叫一声阿兄的人,可日后她却再也未在宫中见过那个舞剑的少年,她那时还奇怪,为何都是皇家之身,他却那样洒脱不曾被拘束,她只能循规蹈矩的做着她的公主,每日受着规矩和礼仪的束缚,她也曾想过,若她只是京城外普通人家的姑娘,是否也可奔跑在田间,提着裙边,笑着和清晨的鸟儿说声早安。
可惜,世事变迁,她未等来那梦里自由的日子,却是等来了家破人亡,血流成河,人间地狱皆走一遭,只是没想到,与那少年再见,竟是这般画面。
他和她像两条平行线,以为这一生再无交集,可阴差阳错,她再次入宫,那时受尽冷眼,被送去在邻国做了十年质子的他重回皇宫,成为了圣上最宠爱的儿子,成为了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太子爷。
可他终将登上所有人都无法高看的九五至尊,而她只能做一个落魄的亡国公主。
他们终将再次平行,再无可能。
玄机抬眼,她为何会有些落寞,她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情,她明明恨他,却更恨自己恨不起他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他手里的玩物,想拿起时被拿起,想丢弃时又会被毫无理由的丢弃。
恍惚之间她似乎觉得被他抱起,盖上了一件绒布披风。
她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可她知道,马上就到行刑期了。
再次醒来的那日,宫墙里的桃花开得正艳,片片粉嫩的花瓣落在地上,被风轻轻吹起,又落下,整个城中似乎都飘着清香。
她缓缓睁开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一行行泪痕干涸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还未曾被擦去,身上穿的还是那日污浊的裙摆,她似乎能闻到那淫靡的味道,就像在牢房里度过的黑暗一样,让人触目惊心。
她听不到一点声响,她怀疑她是否已经不在人世,现在正是晌午,若今日便是行刑期,她也许已经被送上了绞刑架。
玄机环顾四周,这是她在御膳房呆着时住的婢房,屋内还像往常一样,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橱柜里婢女们的衣裳也带着御膳房悠悠的菜香。
她悄悄站起身,走出房门,她伸手感受到了春日天里带着暖意的微风,她耳边柔软的青丝被吹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