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即使是伤害自己也不曾想过伤害你。
我知道我写的很慢,我也不想的啊,现发一部分给你们看吧
撩拨
似乎是因祸得福了。
眼前的梨娘褪去带刺的外壳,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有的只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是关心他的。
她是在乎他的。
他确信。
“别哭了。”元昭用干净的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明明是我被刺伤了,你哭什么。”他轻笑出声,眸光星沉入海,姿容十里春风和煦怡人,好仿佛受伤的的人不是他。
梨娘双手触脸这才发现自己哭了,沾血的手混合泪水嫣红一片。
她是不是差一点杀了他。
她用的是右手,伤口靠近心脏。
元昭受了伤,背后大片的血渍,私塾是不能再回了,梨娘同元昭商量打算租间客栈,再请大夫帮忙看看,今日她着一身男装行动倒是方便,也避两人之嫌。
梨娘挑了一家不算高雅的客栈地处偏僻,不仅价钱便宜,而且不会有人将他们认出。
元昭没等多久,客栈的房门被梨娘推开,她带了位胡须斑白的老者,大约是个大夫,老者背着木箱,进门时气喘吁吁的,他动作小心的放下东西,走近看到元昭背后的衣衫,“把衣服脱了。”他苍老的声音是身为医者不容拒绝的严肃。
梨娘站在门口再听到要脱衣服的时候脸一红,随后看向元昭,见后者也是一脸尴尬犹豫不决的样子。
“年轻人,你要是再不脱的话,伤口凝固怕是有你受的。”见元昭不动,大夫急忙脱去他的外衫,外衣血迹已经干涸沾黏中衣,老大夫索性连着里衣全部拨了,他动作利索精准到让屋里的其他人不知所措了。
突如其来裸露的上半身,红透了梨娘的耳根,她背过身打算出门却被老者喝住,“还不快过来,难道要老夫一个人治疗?”
梨娘大囧,只好慢吞吞的过去,老者已经敷好了金疮药,正从木箱里翻出纱布,“你且帮我按住。”他拽过梨娘的手连着纱布按在元昭的伤口。
这下她不得不抬起一直以来低着的头,元昭的背很精瘦,也很白,倒不是那种惨白,前世他们第一次肌肤之亲她也见过他的背,是成熟男子该有的健壮与宽广,他有着结实的线条,臂弯有力,只要轻轻用力就会掐死她,然而他却没有现在的白润,后背的肩胛带着一条长长的伤疤。
柔若无骨的手带着春日的微凉,梨娘尽量将接触的地方限制在那一小块纱布上,但指尖仍旧是轻刮他的背。
元昭身体紧绷,喉结难以自抑的上下滚动几下,呼吸紊乱了。
老者回头找来绷带,再看梨娘手里的纱布,“我说你使点力气,按紧些才能止血。”说完又忙去拿止血药,换下她手中湿透了的纱布。
梨娘得了教训听话的照做,只是元昭受不了了,他低头瞧了眼胸口多出的一只小白手,鬓角的汗顺着脖颈流下,很痒,他却不敢动,她在他斜后方是他看不到的,而她稍稍注意就能看出他的眼底散不开的情绪,他知晓她只是想用力按住伤口作为支撑,但被自己喜欢的人‘轻薄’,他有点抑制不住。
胸口上的手接过老者缠绕的布条,顺着元昭的胸口滑向背后,他白皙的皮肤渐渐陇上粉色,再看看脸颊早就红透了,唯独嘴唇是失血过多后的苍白。
老大夫包扎完毕,看了眼神色躲闪的元昭,三指把脉诊断,“近日切记不可食辛辣之物,习武之类暂且停一停。”他起身收起元昭手腕下的方巾,拾起木箱上的肩带,在梨娘准备掏银子送客的时候,老者回身看了看元昭腰下被衣物遮挡住的地方,又补充了句,“亦不可行房事。”顿时梨娘的脸哄的一下子热了。
原来大夫早就识破了她,她还以为……
梨娘欲哭无泪。
有人想看虐的,可是我还没写到唉
还有人说想要看前世梨娘死后元昭的故事,这个我是要写的,如果你们想看的话给我留言,超过十个人想看我就提前写出来,你们看可不可以
番外:前世无缘
元昭下朝回家看见跪在门口的靛青,忖量着他的那位正妻又是找了什么借题发挥,靛青哭红了眼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靛青的嗓子早在十天前就哑了,后院女人的斗争陪嫁的丫鬟成了牺牲品,他很清楚但没有过问,她们就像他府中的笼中雀斗累了就会罢手的。元昭没理她,上了台阶准备回书房,迈开的腿被抱住了,丫头手不停的指着她院落的方向,嘴里发着刺耳难听的声音,她满脸都是泪,浑身上下沾着泥土,发髻歪斜,眼睛红肿,他虽听不清她口中的话,但却读懂了她的眼神。
快过去、快过去……
他心猛地一跳竟鬼使神差的去了。
苏梨娘的院落是离他最远最偏且最小的逸轩院,那处院落本不是她原来的住处,只是他闲她无时不刻的打扰他就告诉她,逸轩院有棵百年的梨树应了她名字里面的梨,那日她很开心花了一日的功夫就搬去了,只不过对他的打扰一日也没停过。
元昭随着靛青领路,到的时候靛青体力不支倒在门口,而他也有些气息不稳。
那么长的路。
她是如何雷打不动的天天叨扰他的。
逸轩院那棵梨树上,红衣飘动,白花悠然,苏梨娘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