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孙九霄笑着摇头,感情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种事莫说是丧彪,就是他遇上了,多半也是这个结果。
“那有什么道理让我赔医药费?”丧彪气呼呼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们还要从头说起,来”孙九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丧彪也是头脑简单,居然真顺着孙九霄坐了下去,也不见外,拿起桌上一瓶啤酒放在嘴边,咔嚓一声咬开瓶盖灌了个透心凉,又点上一支香烟,这才饶有兴致的看着孙九霄。
“其实我在你们天狼也有几个朋友,我记得前几天还在一起来着。”孙九霄坐在距离丧彪不远的地方。
“哦?既然是朋友,那就好说,我们四四六六讲清楚,别伤了和气就是。”丧彪有些意外,不过面色是缓和了许多。
孙九霄并不接茬,自顾自的往下说道,“大概一个星期前吧,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开车兜风,结果就遇到了野狗,你该知道野狗吧。”
“原来是狗哥的朋友,我是豹哥的头马,说起来咱都是一家人!”丧彪这下彻底舒展开了,一把搂住孙九霄的肩膀,开始套近乎,“野狗哥和我们豹哥,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是俩爹不一个娘,比亲兄弟还亲,是一条裤衩两个人穿的交情”
“那么说,野狗的事情,也就是你的事情咯。”孙九霄循循善诱,只为求师出有名。
“那当然了!兄弟你的事情,就是野狗哥的事情,也就是我丧彪的事情!”丧彪很是豪气。
此言一出,谢婉儿和邵兵,同时开始在心中为丧彪祈祷,这家伙真实闷声作大死!
若是给他知道野狗和孙九霄的关系,此刻他的笑声有多大,哭声也就有多大。
果真,等到了这句话,孙九霄不再客气,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响亮的抽打在丧彪的脸上,把这家伙的脑袋都打进了卡座沙发的缝隙里。
接着,孙九霄一脚踩在丧彪的腰上,将他挣扎出来的半个身体重新踩了回去,又伸手在他口袋里一阵摸索,拿出了他的手机。
“打电话给野狗,让他来领人!”孙九霄将手机丢给丧彪的跟班们,“就跟野狗说,我孙九霄,想跟他聊聊!”
说到这里,孙九霄抬头四下观望,想看看时间,却发现这酒吧里没有钟表!
实际上,很多酒吧都不会挂表,就像赌场里不挂表是一个道理,让客人玩累了,喝醉了,才心甘情愿的离开。
试想一下,若是泡吧正h的时候,抬头一看时间,十二点了,匆匆结账买单,那酒吧夜场的流水收益会损失多少?
“几点了。”孙九霄冲着邵兵,打个响指。
“八点四十二分。”邵兵报出准确的时间,“零三秒、零四秒”
“好!”孙九霄点头,道,“九点之前,野狗要是不来,这位丧彪朋友绝对不会活到九点零一分!”
其实在孙九霄报出名字的时候,丧彪的这些跟班就知道事情有变,感情这家伙不是野狗的朋友,而是仇人。
孙九霄这个名字,在天狼中可谓是一道重磅炸弹,那个在外环公路上以一己之力追着一百多刀手满街乱跑的小光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