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衣没好气看向他,“你不是说要去吃饭吗?”
“是这样的吗?”
是的,那个白衣少年就是他,洛于墨。
小男孩在一顿大餐后,对崔云衣的警惕减小了不少,圆碌碌的双眼看着崔云衣,奶声奶气地说道:“嗯,是一个叔叔叫我送给一个叫崔云衣的姐姐,你就是……崔云衣姐姐?”
不像是询问,而是像在陈述一件已定的事。
可是总不能一直坐在洗手间啊!
崔云衣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十指,明明是他要她来这里的,可是他却一声不吭的看他的文件,他到底想怎样?杀人也不过是点点头的事情,像他现在这样子,算什么,是要精神折磨她吗?
崔云衣的选修课是停课了两周,一周是因为她生病了没来上课,而另一周则是被国庆放假给冲掉了,所以今晚的这一堂选修课对学生来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机会来了,零食可不是白花的。
崔云衣从衣兜里把那张千元大钞还有卡片重重扔到男人身上,毫不客气地说道:“凌先生,我不知道是我说的不够清楚了,还是你听得不够明白,但没事,今天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我不愿再和你有接触,希望你以后尽量远离我,与我保持一段距离,不然我……我很难担保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这个时候,洛于墨眼前的电话响起来了,洛于墨按通了——
“好。”他低笑。
不对,安小贝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怎么会是刚刚那副担忧,不是,是惶恐,也不对……
“崔云衣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就不怕我因为你刚刚那句话拿你哥哥公司……”
很快,一个男人便从电梯里走出来了。
林杰抬头先是看向安小贝,见她低头吃饭,才慢慢说道:“我无所谓。”
“我家钥匙?”崔云衣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她要自家钥匙干嘛啊?
是要和她彻底划清界限,他能吗?他能做到吗?
男人边打开了车门,边说道:“你哥哥有事,所以让我过来接你,上车。”(有关霍子轩的故事详细请看《向晴,出发》)
“是啊,他说满天星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
崔云衣提着手里的一大抽,一小抽的,大喊道:“外卖到了。”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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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什么是永恒
江维之挑眉地看向眼前的女人,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瘦也不及你瘦,在你劝解我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呢?”
崔云衣见状也好意思拒绝了,可是有一点好奇,为什么她不找其他的同学陪她诳街,而是找她这个年纪比她大的老师呢?
崔云衣再一次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洛于墨,“当然——不介意。”
林杰思索了一下下,“应该是十月头吧!”
崔云衣没料到这个男人会在自己哥哥公司里,也是的,他是答应了她,要帮自己哥哥公司的,所以出现在自己哥哥公司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要能见到你,在卑鄙的我都能想到。”洛于墨坦白了自己的心声。
“是的。”
洛于墨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总不能让她一直呆在这里啊。
他是什么人,当然有必要把话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他把她吃穷了,她可不想留下来洗碗啊!
“子轩哥哥,不许你对云衣老师无礼。”凌琳在一旁不悦地说道。
“凌琳,我走了,回家要注意安全,这世界有好多披着人皮的狼。”崔云衣含笑地说道,说完便离开了。
她瞥了他一眼,轻轻道:“我没有求你,是你威胁我过来的。”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的,一堂选修课随着铃声的响起便结束了。
她只能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这个男人了,他不但是个无赖,还是卑鄙无耻的男人!
在感情上近乎让她崩溃的挫折?
崔云衣心生恐惧,她真的怕了眼前这个男人,他已经不是那个会爱她、疼她的洛于墨了,现在他会做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也猜测不出。
崔云衣抬头一看,真的是洛于墨还有自己的哥哥,两人身旁各自站着他们的助理,还有自己的嫂嫂也在。
“也去拿进来吧。”
“叫我什么?”
吴阿姨点了点头后便走开了。
崔云衣已经在洗手间呆了半个小时多了,可是她不能动,她不是没想到过找门外的这个男人帮手,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不行啊。”
“那你要吃这些零食,你要回答姐姐的问题哦!”崔云衣商量着的语气说道,脸上一直保持着平易近人的笑。
“崔云衣,你怎么现在才来?”一踏进花店门口,便传来安小贝不悦地质问声。
安静的气氛里夹杂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红糖水?你怎么知道我痛经的?”说完,便拿起红糖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了,一杯温热的红糖水下肚子后,肚子里的疼痛舒缓了不少。
洛于墨闻言,扯出一丝笑意,唇角上的笑漫上眉梢,“管家婆挺好的,可以省下不少的心,我也希望我有一个像你妹妹这样可爱的管家婆。”
一桌之隔,这样已经是她的底线了,她不能再靠近这个男人了,不然她会被逼疯的,当然在逼疯她之前,也不担保男人的安全。
一年有四季,四季有不同的画面,南方有南方独有的美,北方也有北方的美,大家都独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