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咬牙,强撑着说:“真是反了天了,打了我还敢冒充顺安县主?真当我没见过县主?等我下次见着了县主,定是要向她告上一状!”
少妇这话是为了唬人的,她当然没见过县主,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不像顺安县主,她肯定是要吓吓她的。
“给县主请安,怪不得今儿早喜鹊一直在外头叫,原来是想告诉我今日出门能见着县主您啊!”一名夫人面带惊喜的看着贾敏。
少妇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贾敏,扶着她的少女更是不知所措,她娘不是说自己见过县主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贾敏将那名夫人叫起,那名夫人不解的看了一眼少妇和少女,然后满脸嫌弃的转过头,见贾敏让半秋付钱,赶忙说道:“这哪能让县主付钱呢,还是交由我来付吧。”
贾敏笑笑:“我的东西,我自己买下才心安,半秋,快。”
半秋诶了一声,掏出荷包从里面取出银票,掌柜的回过神来,见半秋已经将银票递到了他的面前,连忙双手接过,数都没数就开始给贾敏包玉佩。
“掌柜的还是点点钱数吧。”贾敏说道。
掌柜本想奉承一番,可见贾敏的神情有些不好,还是仔细的点了点钱数,玉佩的价格是两万两银子,贾敏给他的银票也是不多不少两万两。
掌柜惊奇的看了贾敏一眼:“县主给的银票刚刚好,小的这就给您包起来。”
在掌柜包玉佩的这段时间里,后头进来的那位太太一直在和贾敏套近乎,贾敏要么就随意说上一句,要么就只笑笑,一句话也不说。
掌柜把包好的玉佩放在半秋手上,贾敏对着那名夫人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少妇和少女松了一口气,不料贾敏却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们俩。
“差点忘了,把这两个对本县主不敬的带回府里,本县主要好好整治一番。”
两人瘫坐在地上,却被贾敏的侍卫拖走,她们带来的侍卫不敢说什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被带走。
打头的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众侍卫匆匆离去,那名夫人看着他们,向掌柜的打听道:“你可知刚刚发生了何事?”
掌柜的苦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那名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也带着人匆匆离去了。
掌柜摇摇头,继续懒洋洋的靠在柜台上。
那名夫人上了马车,让车夫去了她小姑子家。
这名夫人夫姓杨,她的小姑子正是刚刚那名少女的嫡母,扬州第二富商的正妻马杨氏。
马杨氏性格软弱,虽是嫡妻,却总是被那吴姨娘欺负,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到后来,吴姨娘见她只是想要息事宁人,就更加嚣张了。
马杨氏的娘家知晓此事,也经常派人去和富商谈谈,让他不要宠妾灭妻,可娘家再怎么说,也抵不过马杨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日子是自己过的,马杨氏这样他们也没有法子,不过吴姨娘这次踢到了铁板,说不定日后都要夹起尾巴做人了,想必之后马杨氏的日子会好过许多吧。
杨夫人叹息,作为嫂子,她是真心把马杨氏当亲妹妹来疼的,自然是想她的日子不要再过的这么苦。
到了马府,看门的见到是杨夫人,便直接放行了,这杨家天天派人过来劝解他们家夫人,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他说他们家夫人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明明有着强有力的娘家,有着正妻的地位,却依旧委屈自己,被吴姨娘欺辱到头上了也不敢多说一句,泥人也有三分性,他们家夫人可是比泥人还不如。
杨夫人来到马杨氏的院子里,因为杨家的缘故,吴姨娘只是在杨夫人不在的时候对马杨氏有些言语上的诋毁侮辱罢了,马杨氏的吃穿用度她是断断不敢克扣的。
见马杨氏又跪在佛前念经,杨夫人无奈,等她念完之后把她拉起来,说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我知道你也听不进去,你可知今日我上街遇见了谁?”
马杨氏摇摇头,杨夫人接着道:“我在金玉阁遇见顺安县主了,那吴姨娘和你那庶女,可把她得罪了个狠,还让人把她送进衙门里去了。”
马杨氏眼睛有了些神采,没过多久这神采却又消失不见,她轻轻说道:“有什么用呢?老爷只要去求求,吴姨娘就会被放回来。”
杨夫人冷笑一声:“这可不见得,晓晓,不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