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嗡、咔、嘭

一串闷响乍起，沈辰眼底藏着的担忧恍然不见。

“老狗，鬼阴和鬼阳两人临死前的话语，你可曾听到？”

沈辰缓步逼近，鬼默完全不动。

只不过，良久后他微微颔首。

这一刻，鬼清殿数十年所谓的统一天炎五殿大计，这个老人第一次心生怀疑。

“这样的豺狼，你还要为他卖命？”

“你可知道，若不是鬼才这些年处心积虑，为了心中野心不择手段，鬼清殿何以至此？”

“我相信今夜不是小爷，一年后，两年后同样还有无数个小爷血罚鬼清，揪出那个贼子鬼才！”

“试问，你鬼清殿还能承受多少次像是今夜这样的血罚？！！”

“你告诉小爷啊，告诉我！！”

沈辰平视鬼默，冷声厉喝咆哮。

若非石头乱入，沈辰会按照自己的方式。

当着所有鬼清殿武者的面，将鬼诡身上骨骼、血肉和五脏六腑捣碎！

鬼默脸色微微挣扎，这表明沈辰在极度杀戮心控制下，依然可以控制自己极致的杀心！

声落，鬼默嘴唇微微蠕动。

欲言又止，这个老人并非不想说话，而是三十年前被鬼才暗中抹去了说话的全力。

咻咻咻。

陡然间，虚空中闪现一排血迹成字。

“鬼清殿，曦和鬼堡。”

一排血字，鬼默默不作声。

暗中遁开本命武魄，咬破舌尖血书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