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南捏住凌医生的两个rǔ_tóu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胡定南的手从硬挺的rǔ_tóu滑向丰满的rǔ_fáng,大把抓住揉弄起来。几分钟以后,凌医生的眼神散乱,不顾一切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竟还露出一丝满足。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小sāo_huò怎么了?”
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军医的胯下,从她背后望去,在飘忽不定的烛光下,只见在她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下面,一丝亮晶晶的黏液正垂吊下来。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军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胯下像开了水闸,大股清亮的黏液流到地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定南这时却停下手,当众脱下了裤子,凌军医好像丢了魂一样,身子向前扑,rǔ_fáng抵住他的腿大力晃着上身。
胡定南的yáng_jù早已硬得像根棒槌,高高地扬起头,他轻轻地拍了拍凌医生的脸,指着自己的ròu_bàng说:“来,上来!”凌医军好像突然醒悟了,拚命摇头,红着脸轻声道:“不,不行……我不……”
胡定南使个眼色,两个匪兵拉起凌军医,转过身来,将她腿岔开按在胡定南两腿中间。我清楚地看见,她光秃秃像个水蜜桃似的胯下两片yīn_chún红殷殷的,直直地挺着,还在不停地扇动。
胡定南的ròu_bàng顶住了凌军医的yīn_mén,但就是不动,她带着哭音高叫:“不,我不啊……饶了我吧!”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来!”凌军医像被施了魔法,竟哭着向下坐去,“噗”地一声,半截ròu_bàng没入了她的身体。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南的腿上坐去,整条ròu_bàng都没了踪影,她又吃力地抬起身,再全力坐下去……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胡定南乐得眉开眼笑。
郭子仪半天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这家伙真是有点傻福气,我还没见过这么浪的女共军呢!”
坐在一旁的邢大头拍着大腿笑骂:“娘的,这老胡真够阴损,难怪前天一见面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说是给他的大黑驴配种,肯定给这娘们用上了。看她骚得管不住自己了,真他娘有意思!”
周围的土匪听罢笑成一片,我却望着仍在哭着不停扭动身子的凌军医,心里在流血,他们真是一群畜生。
凌军医终于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了,两腿中间流出大股的白浆,土匪们拖起她瘫软的身子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议论着,胡定南得意地穿起了裤子。
这时一个匪徒满脸不服气地拉着一个大肚子姑娘光着身子进了人圈,他把姑娘仰面按在地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当众将ròu_bàng插入姑娘的下身奸淫起来,姑娘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啊……啊……”地惨叫着。
她的脸扭向我这边时,我吃惊地发现她是我们军141师师部电话员小邵,她的年纪跟我差不多,是在去年年底一次意外的遭遇中被土匪掳去的,没想到她仍在匪巢中受难,而且有了身孕。
那匪徒在小邵身体里chōu_chā了一阵,满足地射了精,拔出湿漉漉的yáng_jù,转身坐在胡定南坐过的椅子上,他指着自己胯间那已软缩成一团、沾满了白色精浆的yáng_jù命令小邵:“过来,给爷舔乾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包括郭子仪在内的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好像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可小邵听懂了,她肩头一震,脸腾地红了,哭着哀求道:“龙爷,您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依您,可……”
那叫龙爷的匪首不容分辩地打断她说:“什么可是!”说完抬起身附在小邵耳朵旁低声耳语了几句,小邵竟全身抖得像筛糠,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和绑在身后的双手,一骨碌爬起来,膝行着爬到龙爷跟前,扑身到他两腿之间,伸出粉嫩的舌头不顾一切地舔了下去。
匪徒们全看得目瞪可呆,张着大嘴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
龙爷得意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吩咐:“卖点力!”小邵满脸惊恐地张开小嘴,竟把龙爷软缩的yáng_jù含在了口中。
随着“吱……吱……”的吸吮声,眼见龙爷的yáng_jù膨胀了起来,很快小绍就含不住了,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拚命把那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的yáng_jù往嘴里吞,直到被ròu_bàng戳得直翻白眼,仍全力吸吮着。
龙爷费了很大的力量才从小邵嘴里拔出已再次勃起的ròu_bàng,指着紫色的guī_tóu命令:“给爷舔乾净!”小邵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了起来,连包皮缝隙中龌龊的污垢都仔细地舔起来咽进口中。
龙爷挺着粗大的yáng_jù开始东张西望,忽然,他指着被吊在一边的一个女俘叫道:“把那娘们弄过来!”
匪兵们把女人架过来了,是丁梅。他们把她吊起来,腿岔开捆在两边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