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心里果然十分妥贴,笑着嗔道:“你呀,这是把母后当小孩子了。母后身边一群人服侍着,还能服侍不好?你来之前江太医才给我请过脉,那个东西我用的少,无甚大碍。”顿了下又道:“这事查清了吗?宋嬷嬷那里?”太后闲下来就琢磨这事,一点都不相信忠心耿耿的宋嬷嬷会害她。
阿九的眼神闪了一下,道:“正在查,至于宋嬷嬷,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她也确实用过宋氏的药,多年的偏头疼的确治好了。”阿九并没有说宋嬷嬷的侄儿半年前就突然开始出入赌坊,两个月前被人找上门要债,一个月前被人剁掉了一根手指。
太后娘娘松了一口气,“佛祖保佑,我就说她不能害我,她果然是个好的。”
阿九笑了一下,循循善诱道:“母后,宋嬷嬷也不知这神仙丸是害人的东西,她还觉得是灵丹妙药呢。下一回她再送药进来您也别声张,收下便是。免得她知道了心中愧疚。”
“对,对,是这么个理。”太后娘娘点头,“我收着,不用,也免得她多想。”宋嬷嬷曾陪着太后娘娘熬过那段最艰难的岁月,主仆感情深着呢。
阿九又陪太后娘娘说了会话才离去,前脚进御书房,后脚宁非就到了,黑着一张脸,神情不虞。阿九不由诧异,“这是怎么了?”
宁非的脸更沉了,道:“是徐令宽,人跟丢了。”
阿九问:“怎么回事?”
宁非道:“今日他如往常一般去茶楼听书,我的人跟到外面,并没有进去。以往顶多一个时辰他便会出来的,但今日却久久未出。我的人觉得不对劲就进去查看,里里外外找了三遍,并未看到徐令宽,只有一个身形与他差不多,穿着与他一样衣裳的人坐在他惯常坐的位置上。”
“他妈的,这个奸猾的!”宁非恨恨地骂了一句,眉宇间满是后悔,“都怪我,是我太轻敌把人手撤回来一部分了,要不然肯定能抓到他的小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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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个上午,和和班一个学生打了另一个学生三次,上周三他把人家的胳膊打骨裂了,人家胳膊还吊着呢,他还打人家。和和那个气呀,气得只能踢凳子,结果踢到小腿了,特么的还三四下都踢在小腿上了,晚上回来看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