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抬头吻住他,“公平”那两个子几乎完完全全风不清楚是来自于他们当中那一个人的口中的。
不会让对方知道她的心思,并不代表着会让对方一直在那里郁闷——她的第一次,又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的分心所浪费呢?
她的唇偏向于棱唇,虽然颜色很淡,但是在之前那么热切亲密的亲吻下却也微微泛起了玫瑰色的嫣红。可是他的唇却一如既往的淡淡的,仿佛时刻都在和煦地微笑一样。
两唇相触,但是此刻主动的人却不再是那蕴满着温柔和优雅的男人,而是那一脸邪笑的不过才十几岁的女生。
拉下他的脖子,最直接地用自己的唇贴着他的,小舌轻轻扫过他唇瓣,随后进入和他的口中。臂弯挂在他的脖颈处,但是那细长白嫩的小手却缓缓通过他的领口缓缓地伸进了他的衬衫里……
塞巴斯蒂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了。
这个行为本应是他该做的……先下却是她——
这丫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说他不专心,影响了她的情绪!
一个男人,哪怕是再对着自己的妻子有着再多的尊敬和暧昧,但是却也不会允许对方就那么地在这种情况下宣誓主权、并且抱怨自己——在这方面,他也赞同。
他就那么就着她主动地在他口中游走的动作,那么缓慢地、缠……绵地和她唇舌交缠。大掌再次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原来的动作,却更加火热。
接下来,她的手开始伸向了他那早就因为彼此的动作变得有所凌乱的西装,而她那原本铺在身上仿佛是专门为了you别人而特制的黑纱般的长发也被他捋到了一边。
接下来,外面渐渐传出了三老回来和滕浩杰以及王曼利含蓄打招呼的声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敲他们的门。
而随着塞巴斯蒂安身上的衣料渐渐向着那除了一头天然的长发之外未着一lv的夜鸦前进着,夜鸦也被他移向了大床的中央。
外面,三老与滕浩杰、王曼利细语着家长里短。而里面,那一男一女只剩下彼此的身体为自己遮羞,四目相对,却仅仅只是四目相对。交*缠的唇,分开了,但是那洁白的仿佛比什么都圣洁的女*体被那一样白皙的男人包裹着看不出一丝的春光。彼此静静地看着对方,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与男人直接接触的羞涩和对自己即将真正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忐忑和不安;而他的眼,深如那地狱的幽冥河,没有温润、没有欲*望、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深深、深深的赤色凝聚出来的黑。
“开始吧!”
夜鸦棱唇含笑,平平淡淡地说出那句话。双眸依旧和他的双眸交缠着,一样的深邃、一样的看不出意味。
塞巴斯蒂安再次落下他的吻,却仅仅只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与彼此的十指交握,他们贴合的仿佛天生就是彼此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她微微一笑,不知道是第几次献上了自己的唇,但是此刻她却没有了任何相要继续引*诱这个男人的打算。因为,此时的她,身上最羞人的地方正抵着属于他的东西,那个即将要让她真正成为一个女人的东西。
她没有兴趣去看男人的器官长得怎么样,在这个欲*望、肮脏横行的世界上这种东西就是被她切断的又何止一俩个?!
感觉到他身下的难耐,再对上他那看不出一点异样的脸庞她知道他是在考虑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住他。
但是她是谁?真的会由得他在那里纠结吗?
没有兴趣再次尝试那种四肢和骨骼被那样瞬间扩张的自虐感,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你再不主动……我可要自己来了?”
这句话显得她极为渴望,但是谁又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呢?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哪怕是她自己她也无法完全读析自己的内心。
他一愣,对于她这么完全没有任何女孩应有的娇涩的行为早已经完全接受了,但是听到她那么大胆的话,一瞬间他便再也难以控制住自己了。
“你……莫要后悔!”
开口的同时,他猛地腰间一沉,他的手就那么抓着她的腰,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咳咳,虽然她根本就没有要逃过)。
原本他的**(牟冬冬)就抵在她的身下,此间一用力,那粗热便进去了三分之一。
塞巴斯蒂安低吟一声却是在那紧张地看着夜鸦的表情和状况,他自然是因为知道彼此的“尺寸”即便是这样已经完全勉强了,更何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