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去拿,并说自己要回家过春节了,李容曼惊讶道:“你怎么说走就走?”
她答:“回自己的家可不是说走就走?难道还要打报告递交申请?”
李容曼一想,好像也是,说走就走没什么好犹豫的,左右学校这边已经放假了。大学老师的寒暑假灵活性比较强,到了规定休假的时候,比较闲适的可以走,而那些从事科研或者手里有项目可做的老师,一年四季没有假期,什么时间休息是自己调整的。
梁瓷回过去消息没多久高永房就把出国申请需要准备的什么资料和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告诉了她,并且把国外那位老板的邮箱给了她还嘱咐想出国就尽快,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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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盛半中午头醒来的,看见手背上的针头有些懵逼,抬指捏了捏太阳穴,起身座直,随手把手背上的针管拔了,药瓶里还有少部分的药水没打进去,他清了清嗓子,发觉喉头有些不适,满嘴巴的药味。
掀被子起来,入眼就是白花花的病房,卷起袖子活动了一下肩周,看见陪床的吴大伟瘫软在沙发上熟睡抬脚踢了踢他:“醒醒,几点了还睡。”
吴大伟猛然醒来起身的同时衣服掉地上,他头发凌乱一脸疲惫,捡起来抖了抖,抱怨说:“盛哥,你可算醒酒了,你再不醒酒医生要给你洗胃了。”
“我怎么在这?”
“你喝大了,真是大了,有些吓人,幸亏把你送医院了。”
“昨天空腹喝酒可能吸收好,醉的比较厉害。”
吴大伟站起伸了一个懒身,“现在没事了吧?”
“就没必要打醒酒针。”
“你说的,自己身价高磕着碰着我赔不起,昨天那样谁知道你用不用打。”
王鸣盛笑了下,眼尾看看他没反驳,毕竟是好意他没这么不知好歹。
找了一圈没看见手机,拎起自个的外套翻找,开屏幕一看眼皮子跳了跳,嚷嚷着问:“操,谁帮我调成的静音?”
吴大伟挠挠后脑勺,偷偷白他一眼,“我从始至终没碰你的手机,也没人敢碰,是不是你昨天喝醉了不小心自己弄的?”
王鸣盛闻言没发火,似乎心情还不错,最起码眼角往上吊了吊,食指递到嘴边示意他别讲话,拿着手机开始打电话。
吴大伟以为他跟昨晚喝酒的那个钱总打电话,工作上的事情就没多关心,转身去卫生间洗漱,王鸣盛听着听筒里不断传来的交响曲不由得笑了笑,没人接他竟然还笑了,吴大伟出来时王鸣盛拎着外套就要走。
看见他不忘把钥匙扔过去嘱咐:“梁瓷的车停在昨天吃饭大厦下面的车库里了,负一层,你去开回来,晚上给她送过去。”
“什么车?”
“就那辆沃尔沃xc90,停在我昨晚送客附近的地方。”
“那辆啊,我还以为你卖了。”
“我就喜欢沃尔沃的车,安全系数高,爱低调的隐形富豪首选款。”
吴大伟瘪瘪嘴没讲话,心想王鸣盛这人吧哪哪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而且很致命,就是装逼。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王鸣盛前脚刚到大院梁瓷后脚就走了,还真是讽刺,一开始王鸣盛还想梁瓷这么心高气傲地人给他打了三通电话实在难得,他没接到估计把她气坏了,所以回过去的第一通她没接。
可能就想教训教训他,让他也打三通电话打不通感受一下被人冷落的滋味。
所以刚才出了医院他就一口气又打了两个,还是没接,而且拒接了,眼看着十几分钟过去了,王鸣盛心想她气性是不是有点儿大?他又不是故意的,不过最近一直处在敏感时期,两人气性都有点儿大。
刚想到这里王鸣盛的手机就短暂地响了一声,是一条消息,梁瓷的消息,她说:王鸣盛我决定要出国进修了,已经向学校先打了口头的申请。你妈妈今天过来找我了,不知道是代表你的意思还是除你之外你家人的意思。闹得不太愉快。分手这样的事应该把你约出来当面讲,但是我不想再见你,且脑子有点儿乱可能当着你的面反而表达不清,我不想回头也不想心软。事情到这个地步谁也没预见,我想你大概也不想这样……不多说了,大家已经到了成熟的年纪,不能走到最后也要好聚好散,免得闹得沸沸扬扬各自难堪。祝好。
王鸣盛看见这个眼皮子眨了眨,一时不知道给什么反应,信息里的内容让他实在是始料未及,右边眼皮蹦蹦直跳,跳得他心惊肉跳一阵不安。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身上最不光鲜的一面大概都被梁瓷知晓了,破乱不堪的家庭,父亲的沾花惹草,实在难堪,让他难堪到无处遁形。
王鸣盛承认他确实有些自卑的,在强势的外表下面有一颗比较敏感脆弱的内心,从小被人嘲笑惯了,所以很介意父亲的事。不过这几年功成名就之后稍微看淡许多,也见识过比他老子更狗血更不要脸的男人,那些脱了衣服是qín_shòu,穿上衣服时衣冠qín_shòu的人不要太多。
王鸣盛觉得自己虽然不干净,但跟那些比,还是很有节操的,他痛恨这个,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