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们这般积极,那我也不与你们计较。”曲非烟说完,当即走出大厅。江南四友则紧跟其后,直奔嵩山在洛阳的分舵而去。
当天下午,嵩山分舵一众高手的人头已悬挂在了分舵的大门上,这让一众江湖高手破口大骂,把嵩山贬得一文不值,谁叫嵩山的人作死,竟然算计吴家,难道不知道吴天是何许人也?
茶楼中,所有人都在议论嵩山分舵被灭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为嵩山的死喊冤,均觉死得理所当然。惹谁不好,偏去招惹吴家那群女人呢?以为吴家没了吴天,就没有反击手段了?天大的笑话。
“作死如嵩山十三太保费斌,也是天下独一份。”
“嘿嘿,狗日的,要不是几位夫人下手快,哼,某家也要跟着去杀杀这些十三太保的威风,真以为天下是他们嵩山说了算。”
“吴至尊去了黑木崖,便以为没人可以治他们了。”
“最可恨的还是嵩山费斌竟然勾结域外密宗的人,需知至尊最讨厌的就是秃驴了。要是至尊发一个江湖围剿令,老子必然响应,这可是脸上争光的事情。”
“唉,可惜了,要是能进吴家做个下人,麻痹的,再差也能突破到半步天道之境,这是莫大的福分。”
易容出来的宁中则等女,脸上笑了,显然嵩山在北方极不得人心。不然的话,怎么没有人念他们的好呢?
嵩山,正准备出发黑木崖的左冷禅,脸色阴沉,为费斌做事不密而恼火,同时又为吴府的高手感到惊悚。其余嵩山高手虽然痛恨吴家的人,然而更恨费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乐厚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师兄,要不是师弟亲自负荆请罪?”
左冷禅苦笑道:“晚了,而吴天根本没把我们嵩山当作对手,天下也没有人有资格当对手。这次活佛能不能回去难说了,这次去黑木崖,就是吴天不杀活佛,我也要亲自出手干掉他,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嵩山无辜。”
乐厚惊骇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岳不群也不能不出力了,华山可也是有份的,田伯光也不能跑了。哼,不能只让我们嵩山承受天下人口诛笔伐,他们若不不同意,就把真相通告天下,我们不好过,也不能让华山和福威镖局的人好过。”
左冷禅冷笑道:“你以为岳不群和田伯光同你一样白痴,如果我所料不错,明天岳不群和田伯光必然会来这里,商榷如何干掉中原喇嘛的事情。”
左冷禅现在的心已在滴血了,若嵩山再来上几次,只怕嵩山与灭门无异。不过想了想,左冷禅吩咐道:“嗯,乐师弟,你把师兄收藏的那块寒玉床送给几位夫人,我想宁师妹会知道我这个曾经师兄的意思。幸好没有更进一步,没有伤害了那群恐怖的女人,不然的话,就不是洛阳分舵灭了,恐怕就是整个嵩山覆灭了。宁师妹心善,会原谅我们这次的孟浪。”寒玉床,在得到这块珍宝后,他还没有来及享受,就要从自己手中溜走了。他要是不拿出这样的珍贵之物,他心里也没把握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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