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哪里需要问！

如果她告诉张越说素素还活着，借尸还魂的活着，张越一定以为她疯了！

苏素看她的样子，面色依旧淡然。

可被褥下的手却紧紧的揪住了床单，因为过度用力，指骨都泛起了白色。

小昕姐，对不起。

等我把莫寻和白翎两个人绳之以法了，我一定去跟你赔罪。

苏素收敛了心神，轻轻喊了一声，“张昕小姐？”

张昕愣愣的抬头，眼眶通红。

苏素心一痛，“你还好吗？”

好

怎么可能会好。

她愣愣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手机还给苏素，“苏小姐，谢谢你为素素做的一切，正如你说的，素素的死肯定有蹊跷，你为素素做的已经够多了，以后你别再插手素素的事情了，这里的水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