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是件困难的事。
贺峥说:“想去随时都能去,不必非学雕塑。既然不爱学钢琴,小提琴怎么样?上月我刚去看过赵老板女儿的演奏会,她女儿也在津塘念书,比你高一年级。”
她不是不想学钢琴,也不是不想学小提琴...?谢易城已与她约好周末去泡吧。
“我想学法律,现在讲求独立女性,做律师比学艺术有前途。”
她形体利落端正,言语间有不同这个年纪的稳重,贺峥能从她身上看出点律政佳人的影子来。
顾返谨遵贺因的教导,贺峥喜欢听话又自律的人,只要哄得他开心,他既然还没有成家,那么财产都是会留给她的。
周末时,在贺因的掩护下顾返成功和谢易城接头。
谢易城是贺因金主的谢老板的儿子。
当然,既然叫做金主,既有金钱关系,也有ròu_tǐ关系。
谢老板是贺因的赞助人,也是情人。顾返偷偷问过贺因为何会喜欢一个长满皱纹,年纪足矣做她父亲的老男人。
贺因还未来得及答她,屋外走廊响起贺峥的脚步。
贺峥一直反对贺因和谢老板的。
而她和谢易城,则是一见如故。
十七岁的谢易城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短袖包裹的手臂有起伏的肌肉,只看身材,已将本市所有同龄人甩了几万亿公里远。
她更喜欢谢易城混血儿的蓝眼睛。
津塘有人私下传言,谢易城的阿妈是个洋妓女。
津塘女高的学生来自于澜城百分之零点零几的贵族家庭,这样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
可谁管他阿爸阿妈是谁,谢易城只要口中叼根烟,随处一站都叫千万少女失魂。
他是夜店老手,酒保见到会来询问他是否要与上次一样的服务。酒保走后,顾返问他:“什么服务?”
舞池声音躁动,她是喊出声的。
谢易城刚点燃一支烟,就被顾返夺走:“你吸毒?”
他夺回烟,重吸一口:“别造谣!”
顾返甩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没劲。”
转身走向舞池。
电子音刺激着神经,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躁动,顾返尽情地扭动。她身高并不出挑,可是四肢纤长,今夜穿一身劲爆的皮衣短裙,前凸后翘。
混乱中她的屁股被一双大手包裹住。
她正打算回头喊人,却看见谢易城沉入深海的眼眸,怒气变成灿烂地笑容:“你占我便宜!”
谢易城双臂搭在她露出的一截细腰上,“你可以占回来。”
二人一路逃离舞池,顾返想吻谢易城——她可不愿被人围观。包厢隔音效果好,二人尽情拥吻,她主动地将自己的胸和腰肢送入他怀里。
谢易城喘着气,将她反压在身下:“你怎么一点都不懂矜持。”
她亲上谢易城漂亮的眼皮:“我要是矜持,你被别人睡了怎么办?”
谢易城的手指爬进她的皮裙里,隔着内裤戳了戳:“妈的,湿成了这样。”
他故意将手指的濡湿摆在她眼前。
包厢里迷离的灯光另她的脸庞变换着颜色,她的脸上唯有两只黑色的眼珠是不变的黑色。
她像电影里的蛇妖,伸出舌头,含住他手指上的液体。
少年的性器抵在她腰上,灼热欲出,忽然的敲门声打破这一切,二人齐齐望向包厢的挂表——十二点整,灰姑娘要离开她的王子。
顾返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换了衣服,她动作迅速,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不过三十秒钟,皮衣短裙变成一身浅蓝色水手服,她进洗手间迅速洗了把脸,出来时已经是素面朝天的学生妹。
他埋怨:“你要吊着我到几时?”
顾返临别前给他一记安慰的吻:“你等不及,就去和别人睡。”
他捆住她的腰,埋头在少女衣领里强行偷香。
窈窕淑女和放浪的小野猫,各有滋味。
“小母猫每日和贺三共住一室,不怕他发情?”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亲哥。”顾返朝他的脸颊轻拍一巴掌,“我怀疑他根本就硬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硬不起来,你试过?”
“谢易城,你恶不恶心呢。他能不能硬我不在乎,但在我十八岁之前,决不能让他讨厌我。”
敲门声更急促地催促,顾返要赶在贺峥回家前回到家中。
贺峥回到家中,菲佣替他将外套收了回去。款型有致的西服像一条条戒归束缚在他身上,下巴至喉结的距离,肩宽与腰臀的比例,都似由人体美学的比量而造。
美中不足是他双眼有轻微近视,一副银边的眼镜架遮住他的眼与其中的情绪,令他变得高不可攀。
他在家中无需再戴眼镜,菲佣替他一同收下。
听到楼下动静,贺因带着顾返从房间出去。
“哥,前两天定制的旗袍送来了,你看看,当初我说返返适合墨绿色,你非说老成,穿在身上多好看?”
旗袍将少女轮廓毫无破绽地呈现,胸乳高耸,肤色如雪。
贺峥没戴眼镜,只能看见墨绿色的旗袍与雪白色的皮肤模糊成一片。他含糊地说:“是很好看。”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