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了半天劲儿咬开了绳子,又等到夜半人静,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发现没人,这才开始撬窗户开溜。
没想到,撬了个窗户出去,也只是到了宅子的内院,还没走两步,闻斯妤直接被夜巡的老酒给逮了个正着。
白粟被阿坚叫起来,坐在沙发上撑着额头,有些头疼。
现在才凌晨三点。
看着地上的女人,他感觉自己压抑着的戾气正在翻涌。
“啊!不活了!哇……”闻斯妤见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唤,“白粟是吧,我要杀了你,让你死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几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儿,你们要不要点脸!”
闻斯妤撒泼,她确实也是没被这么对待过。自小被家人捧在心尖上疼,傲气使然,她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为她一直是在自家的屋檐下,都是别人对她低头。
白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本就浅眠,睡眠质量一直不好,现在被她吵得脑仁嗡嗡只响。
“闭嘴!”
“我不!”
闻斯妤的傲娇劲儿上来了,她习惯性的用对付家人的手段对付眼前的陌生男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哥哥快来救我!阿妤被欺负的好惨啊!”
老酒的表情也阴郁下来,他知道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相比和闻家是彻底结了梁子,不如就让这个闻家大小姐在这闭了眼。
“四少!”
白粟看出了老酒的意思,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些什么,摆了摆手。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四少……”
老酒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阿坚拉走了。
白粟冷冷的看着地上耍赖的人,右腿搭上左腿,森然地开口。
“白映海知道吗?”
“额……”闻斯妤停住了哭喊,抬眼看着他,“知道,怎么。”
她就算被保护的再好,可这种黑出水儿的势力掌舵人的名字还是晓得的。
勾起抹笑意,白粟点点头,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白粟,是白映海最小的儿子,就是我。”
闻斯妤僵住了,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可看着眼前男人的表情,让她突然觉得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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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得好死(h)
“你不是要让我死的很难看吗?”
白粟低喝一声,一把拉起她。
被他抓住了手腕,刚刚因为解绑被绳子摩擦的地方疼得不行,闻斯妤泪花又泛出来了。
“是!我就是要让你死的很难看!”
不服输的跟他对视,闻斯妤虽然知道白映海是很可怕的人,但她也相信白家不敢轻易动自己。
白粟似乎是被气笑了,点了下头,一手扯下她身下的衣服。
“啊啊啊啊!”
闻斯妤被他的举动吓得大叫,手脚并用去推他,“你干嘛!你个变态!”
“呵呵。”
白粟冷笑着,用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低声道:“想要我死?那我得成全,让你师出有名才行。”
扯掉了她的内裤,男人褪下了自己衣物。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啊!啊!”
闻斯妤还在震惊中,就已经被一阵刺痛侵袭了大脑。
这个混蛋,qiáng_jiān了她!
白粟捂着她的嘴,紧皱着眉,俊逸的面上尽是不耐的神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混蛋,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被捂着嘴,闻斯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白粟却是听懂了,另一手掰起她的大腿,身下一个用力。
“我等着,看你怎么让我不得好死。”
闻斯妤发不出声了,她现在只有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脸色惨白,男人不管不顾的chōu_chā着,她只觉得私处已经麻木,浑身发抖。
白粟被她吵得心烦,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想用这种方式让她闭嘴。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身下粗壮的yīn_jīng直接捅进了她的穴口,紧致的感觉让他也一个哆嗦。
直到感觉guī_tóu遇到了屏障,破开了她的处子身,白粟才稍稍缓了下神,可随即就被xiǎo_xué内嫩肉包裹的舒畅感笼罩。
白粟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他从来不怕任何人的威胁,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从未低下头过。今天被这个闻家的大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真是有些忍不住。
闻斯妤大脑一片空白,她活了十九年,根本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人这样对待。
更可耻的是,xiǎo_xué因为男人的chōu_chā渐渐适应,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
白粟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终于有了正常女孩子家的表情。
惊慌,恐惧,害怕,还有一丝柔媚。
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因为男人的动作而产生的情欲却让闻斯妤羞恼不已。
没有任何技巧和撩拨,只有纯粹的chōu_chā动作,两人的私处已被淫液和血渍弄得淫糜不堪。
良久后,白粟低吼一声,抵在她的深处释放了自己。
“啊……”
闻斯妤被他炙热的jīng_yè烫的叫出了声,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冷静了片刻,白粟简单清理了两人的交合处,出了房间,在阿坚奇怪的表情中抱着闻斯妤回了她之前被关的那间屋子。
白粟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