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霄心里一紧,拉过她的手紧攥着不放,轻声说:“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刚才医生都说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做母亲的机会,你不能不为自己想啊。”
“我不在乎!”
闻斯妤吼了一句,想甩开他的手,可无奈谭霄握得太紧,“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又不管你的事儿。”
谭霄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扣住她挣扎的身体,在她耳边语气坚定地说:“我们结婚,马上就结。回去我就和叔叔阿姨说,孩子是我的。”
闻斯妤顿了顿,然后用力推开他。
“你说什么啊,你疯了吗?”
“我没有!”谭霄抓着她的胳膊,眼神真挚,“我一直喜欢你,你一点感觉不到吗?只是我不想说出来,我害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眼看着你这么伤害自己!”
“回去之后是打是罚我都认,但是我们必须结婚,这孩子你一定一口咬定是我的。”
闻斯妤看着他的眼睛,谭霄真的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突然地,闻斯妤觉得有些恍惚,自己的人生轨迹怎么越来越偏了呢?
她一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收紧了手指。
(谭霄同学这条线埋得太久,可算是轮到他上场了..)
42.划清界限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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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划清界限
白粟被闻斯妤的状况外吓了一跳,不知道她出了什么问题。倒是他现在,因为没有闻斯妤的指示刁难,看守的几个人什么也没做。
如果明天还没有消息,他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正犹豫着,就传来了开门的响动声。
白粟瞧着闻斯妤朝他走近,她脸色不太好,但还是一副冷厉的表情。
谭霄跟在闻斯妤身边,半揽着她的腰,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看见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白粟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斯妤,还是我来吧,你先回去休息。”谭霄有些担忧,“别伤着你。”
闻斯妤侧头望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你们先出去,我单独跟白少爷说两句话,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谭霄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她决然的眼神,还是没再阻止。
警告的看了一眼白粟,谭霄带着其他人先出去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闻斯妤站在距离他两三步的地方,没有开口。
死寂般的沉默,好像连微弱的呼吸声都听得不那么真切。
白粟看着她,似乎试图确认她的情况,只是光线不够只能看到她有些虚弱发白的脸。
终于,闻斯妤又往前走了两步,一直到白粟的脚边,蹲了下来。
闻斯妤一眼也没看他,拿出手里的瑞士军刀,打开后用锋利的刀刃割断了绑在他脚腕上的绳子。
依旧没有看他,闻斯妤又绕到白粟身后,把反绑在他手臂上的绳索也一并割了开。
“白粟。”闻斯妤还在他身后,突然开口了。
她声音很轻,很疏离,白粟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玩够了,就当仇已经报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如果想弄死我也可以,现在就动手。”
白粟此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自由,如果他现在想,就算直接杀了闻斯妤也是一眨眼的事儿。
可是刚才她说的没错,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真的只是玩够了吗?
分明刚刚还想要把他牵出去当狗遛,现在回来就直接说让他走?
白粟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过身看着她。
“让我滚,然后呢?”
闻斯妤攥着刀的手有些颤,尽量让语气平静道:“然后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你继续干你的龌龊事,你不说我不会说半个字。”
“是想,”白粟轻笑,“划清界限对么。”
“对,划清界限。”
闻斯妤点点头,“你黑我白,我们本就应该没有半点交集不是吗?”
白粟紧蹙着眉头,这本来是他曾经想的最好结局。但是真的再见到她,他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刚才看见那臭小子和她那么亲密的时候。
看着她冷漠的样子,白粟伸出手想去抓住她的胳膊,可她却吓得后退一步举着刀对着他。
闻斯妤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吓得条件反射躲避了一下,拿着小刀防卫在身前。
“好,那就划清界限。”白粟逼近一步,严肃道:“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刚才晕倒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
闻斯妤紧张的看着他,再退两步就快要贴到墙上了。
“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赶紧滚!”
白粟更怀疑了,一个跨步将人逼靠在墙上,“没情况?我看看……”
他想去撩闻斯妤的头发,但还没碰到,手心就一痛。
“我说,滚。”
闻斯妤冷着脸看他,刀尖戳破了他的掌心。
白粟紧蹙的眉心反而舒展了,不仅没撤手,反而又朝她移动了半分。
“你!”
闻斯妤攥着军刀不让,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手心里。
“你告诉我,我马上就滚。”白粟微垂着手指,手掌被刺破的地方开始流血。
“你有病,变态!”闻斯妤厌恶的瞪着他,“赶紧滚!”
白粟不理,手又向前够了够。
闻斯妤也不退,紧握着刀柄。
“都已经这么恨我了,现在就要放了我?”白粟作死似的,好像左手非要碰到她一样。
“……”
闻斯妤看着他的手被锋利的军刀扎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