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长。
但现在看来,闻斯妤和白粟之间真的是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就凭刚才她的那些手段,谭霄都觉得闻斯妤之前说姓白的变态是有多变态?比她自己的行为还变态吗?
当然这只是因为谭霄还算比较了解闻斯妤以前的性格,虽然有些傲慢嚣张,可却也是个干脆利落的人。
如今这事她瞒着闻家来私下找他帮忙,抓了人又这样折腾。再过一阵子,这姓白的就算不死也是要脱层皮了吧。
“斯妤,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谭霄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他一直有些好奇在意的问题。
闻斯妤没有回答他,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着他道:“就当我是在报答他的不杀之恩吧。”
这句话说得有些让谭霄不解,这算是回答他刚才的提的问题吗?
而且,她前一刻还在做的那些事儿,使用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这也可以叫做报答?
谭霄没再追问,他发现闻斯妤的神色很不正常。
“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谭霄起身打算先把闻斯妤送回去。
“不了,今天不回去了。”闻斯妤摇摇头,又往他屋里走,“明天再回去吧,反正我和家里说和你出来玩了。”
自从把白粟绑了过来,谭霄一直留在汕市。整个厂房经过简单的改造,辟出了几间房间用来休息。
而监控显示器就放在了谭霄这里,他也能更方便的监视仓库里的情况。
闻斯妤笑着说让他放心,自己准备躺着休息一会儿。
她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神经一直紧张地提着太累了,总觉得飘忽忽的没什么力气。
闻斯妤裹了个小毯子横躺在床上,她想着刚才谭霄看着她的眼神。
是啊,自己做的这些,和白粟有什么区别吗。
他是不是有毒?
才几个月而已自己就被他传染了?明明最开始是要让他死无全尸来着的啊!
不是。
她闻斯妤之所以成了众人避恐不及的存在,都是因为白粟这个人渣!
死了容易,活着才难。
自己曾经不在意,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说的酸话。
可真的听到了看到了,那些人又用那种怜悯隐晦的眼神往向她的时候,闻斯妤就觉得这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身上。衣服好像都能被犀利地视线一层层划碎,皮肤上深深烙印的疤痕任所有人审视着,指指点点。
但她却再也没办法不在意了。
(我错了,我不该写虐文的,写着写着突然发现把自己写的好丧.. 果然我是亲妈吧,看这俩熊孩子搞成这样真特么的于心不忍.... 整个人一天状态都不对,不能这样啊!我要肝爽文!!!)
39.故意 迷失nuè_ài(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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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故意
海城,老酒和莫三正守在白粟的堂口。
“四少不会真出什么事儿吧?”
老酒有点担心,他们主子已经丢了快两个礼拜了。
“没事的,四少爷他自己心里有数。”
阿坚一直很淡定,拍了拍老酒的肩膀。
“这个我是知道。”
老酒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了句,“但是也还会有点担心。”
莫三一直没说话,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评价白粟这次的行为,明知有人会对他不利还偏往枪口上撞。
白粟是有些自己找虐的嫌疑。
比如他现在,正在被倒吊着,一脸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今天早上宜城下了小雪,闻斯妤到汕市的时候发现这里比宜城冷了不少,下了车就把大衣上的帽子戴上了。
这会儿她的大半张脸都被厚实的衣帽遮着,堪堪露出眼睛,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
“这两天休息的好吗。”
闻斯妤声音有点冰凉,就像落在她肩上还未融化的冰晶一样。
白粟被吊了一整晚,脑袋被控的有些发胀,可嘴角还是扬起了个好看的弧度。
“很好啊,要是闻小姐在就更好了。”
“呵呵……”
闻斯妤觉得自己的脾气真的越来越好了,听见他的混蛋话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笑出来。
他被刀割破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心口上最深的那一处更是还在往外渗着血。
伤口因为经常被酒精刺激,破口的肉都已经微微泛白,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既然感觉这么好……”闻斯妤招了招手,指了一下搁置在角落的水缸,“把那个推过来。”
白粟笑容更深,想要看清她的表情,却因为光线和视线只能盯着她饱满的嘴唇和挺翘的鼻尖。
闻斯妤叫人放了水,将玻璃水缸移动到了吊着白粟的正下方。
“你说我骂你的话不顺耳?”她戳了戳男人的胸口,浅笑着道:“可刚刚你说的话也很不中听,我非常不!喜!欢!”
示意了下一旁的看守,闻斯妤让人降下了一段绳子,把他肩颈以上倒着浸没在了水里。
白粟憋着气,也不挣扎,就在水中睁着眼看着她。
过了两分钟闻斯妤发现他开始换气吐泡泡,又过了五分钟他的气换尽了,开始呛水。
闻斯妤就站在他面前观察,掐着表一直到了十分钟。
“拉上来。”
“咳咳咳,咳咳……”
白粟被拽出水面,口鼻呛水开始剧烈的咳嗽。
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