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怕他再化身成狗咬自己。
白粟没在房间,在会议室与莫三和老酒通视频。
“大概三天后,最早中午十一点,最晚下午四点。”
老酒报了个时间,这是他做出的最后估算。
“行,我知道了。”白粟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三哥你这边也抓紧时间,务必在三天内结束,我们的人一定全部撤手。”
“明白,四少。”莫三应了声。
说完需要注意的几个细节,白粟让他们两人也注意休息。
切断视讯,白粟坐在靠椅上没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想驱散一些睡意。
本来他很渴求得到的困意,现在却叫他烦躁的不行。
白粟觉得自己口里仿佛还有一丝腥甜的味道,又想起了那个痕迹。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在意?
这个女人,真的让他很烦。
闻斯妤战战兢兢地提防着,一直到半夜也没看见白粟,放心的睡了。
白粟一直在会议室,后半夜才回了房间。
他回去的时候闻斯妤早就睡着了,赤裸着背趴着,被子已经被她踢掉了半截。
肩胛骨处的咬痕不再流血,和之前的那个痕迹几乎重叠在一切,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伤口上。
白粟伸手过去,手指轻轻触过,摩挲着自己烙下的痕迹。
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好似被饶了清梦,皱了皱鼻子。
闻斯妤梦见了一只大狗,追了她跑了很久,最后一口咬住自己。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却像是被它舔过一样麻麻痒痒的。
梦里的大狼狗让她想起了某个白姓人渣,闻斯妤皱了皱鼻子,一边挣扎着离开大狗的视线范围一边怒吼。
“从现在开始,我最讨厌的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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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斯妤心情挺好,她只要看不见白粟就开心,吃饱睡爽,足足休息了两天。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白四少拎着两袋子东西进了屋。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闻斯妤都已经打算酝酿睡意了,看见这人马上心里警铃大作。
白粟扬了扬手里的纸袋,问她:“闻小姐来点宵夜不?”
“谢谢,不要。”
默默翻了个白眼,闻斯妤没打算再理深夜放毒的某人。
放下东西,白粟过来给她解开了脚上的镣铐。
“……???”
闻斯妤看着他的举动,不仅没放松,反而更警惕。
他要干什么?不会连自己不吃宵夜也能把他给惹了?这变态控制欲炸了吧!
瞧见她那副提防的模样,白粟觉得好笑。
白粟还是忍住笑意,淡淡道:“不吃就洗澡去。”
听见这话,闻斯妤的心凉了半截。
她反抗无能,只能钻进浴室去洗澡。她已经不指望一会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只能求白粟别再犯狂犬病。
洗了半个多小时,闻斯妤磨磨蹭蹭的出来,一脸壮士赴死的表情。
白粟在外厅的沙发上坐着,看她出来,唤了她一声。
“真不吃?”
闻斯妤皱着眉看了一眼,惊讶的发现那两个纸袋还没有打开。难道人渣还要等她一起吃?良心发现?
绝不可能!
“没胃口,不吃。”
“好吧。”
白粟也没去动那纸袋,三两步跨到她面前,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嘴角一扬,语气轻浮道:“想先喂饱你,既然你不吃,那我就只能不客气了。”
“变态!我就知道……”
闻斯妤怒瞪着他,她就知道!就知道人渣白粟不会改性!
白粟一手遮住她的一边眼睛,一手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笑的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黑不黑?”
闻斯妤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眼底闪过一丝恐惧,歪了下头挥掉他的手。
白粟将人半扯着带到床边,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床上。
长发半干还在滴着水,浴巾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已经散开,水珠洇湿了床被。
男人将她翻了个身,手指滑过她背上的咬痕,闻斯妤浑身一僵。
她真是怕这人又发疯一样咬她一口,真真是个狗!
闻斯妤担心的疼痛没有传来,却被温热的触感突然刺激的身下一软。
她竟然湿了!
白粟吻上那个痕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两指探到她的xiǎo_xué处,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动情,扶正昂首挺胸的yīn_jīng送了进去。
“唔……”
私处的反应让闻斯妤觉得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不想呻吟出声,只能咬住被子抓紧了床单。
白粟不让她装地鼠,将人捞起来半跪着。一手撑着床,以后抓住她胸前的乳珠揉捏,俯下身去吻她的后颈。
闻斯妤想死!想骂人!可她骂不出口,她怕一开口就是yín_dàng的呻吟声。
这不该是白粟这个人渣会做出的事情吧?现在这个人做的事怎么可能是那个变态到极点的垃圾?
但就算再不想承认,她也不能忽视身体上的感觉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温柔的像一捧清泉,又炙热的似是要将她融化。
白粟此刻正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神情望着她,闻斯妤背对着他并看不到。那种狰狞又渴望的眼神复杂的交替着,像是想要将她一口吞了,却又怕弄痛了她。
闻斯妤觉得后颈处一热,险些跪不住瘫软下去。
白粟一把搂住她的腰,精壮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赤裸的背上,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