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桌上,知道孙子不喜欢做老师指点人,尤其不愿意指导女学生的宋家祖父,特意问起关于江江的事。
“小丫头是我个老友十分喜欢的小辈,郑重求到我头上实在不好拒绝。但听说功力灵性都相当不错的。
当然,也许入不了你的眼,但不管画的如何,你就暂时担待些。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应付应付,反正过两个月你就又要出国交流,在顺势推了就好。
功力,她有吗?灵性,死板板的临摹拓印吗?除了人体骨架他真没发现那小丫头对于绘画有什么独到之处。
想想如临大敌的俏脸下,那白嫩纤纤十指捏的死紧,僵硬刻板临摹下来的画,宋季恒唇边展开个不可言表的浅笑。
顿了顿,对关切的祖父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您不用太担心了,我没事的。再说小姑娘还挺乖巧上心,也听得进教。既然是祖父的老友,反正这段我也没什么事,就花点心指导她一段吧!”
早已经为明天授课做好准备的季老师,答的那叫一个凛然正气。可惜,在平静的语气也掩饰不了心底眼中已经燎原的烈火。
最近半月为学习计划忙碌到十分的江江,再一次垂头落寞出了好哥哥病房。
给儿子送水果来的赵妈妈,见她眼圈红红伤心不已的样子,在听房间里阮紫夏清脆甜笑声,就什么都明白了。
除了叹气儿子有眼不识金镶玉,分不清珍珠和石头后,作为母亲的她也只能无奈。毕竟孩子如今已经这样了。身体,前途几乎都毁了,能开心痛快活着已经是做父母最大的心愿期盼了。
既然他非认准了阮紫夏,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只能接受。只是不知道真到了结婚后,人家女孩知道实情,还会不会温柔以待儿子了。
越想越心烦的赵妈妈叹了口,握住这个对儿子死心塌地好姑娘的手,不忍的劝说。
“江江啊,你浩云哥最近心情不好,你多担待些,他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他真不想理自己吗?
虽然对于情爱不是很敏感,可隐隐约约通过人体不可更改脉搏,心跳,眼神摸清这男人隐秘心思的江江低垂眼帘,掩饰住真实情绪,语声哽咽。
“我知道的,赵妈妈。哥哥只是心情不好,我不怪他的。哦,对了,最近爸爸给我找了个老师辅导,明天开始我就不过来了。
还有,还有,阮紫夏挺好的,赵妈妈你就看在浩云哥还有我的面子上,让赵伯伯接受她吧。起码她能让哥哥开心让他笑的,比我强。”
少女带着哭音,一句句委曲求全,全为爱人的一片心。
别说本来就觉得她好,受了委屈的赵妈妈。就是房间里一直竖着耳朵的情敌阮紫夏,听了对这份她自己再不会有,这个面包比爱情重要时代里也少有的真心纯粹,也不禁动容。
忍不住偷眼看了下被少女一心一意对待的男人,看清那清冷无波的眼神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泛起难言的寒意。
靠在床头的赵浩云依然是面无表情看着窗外,眼底是冰冷阴沉的波澜不起,只是在门外少女哭出声跑开后,搁在阮紫夏发尾的手指紧了紧。
呼,可算完成暂时计划的江江,出了医院长呼口气。
小心翼翼,揉了揉最近用袖口无味辣汁蹂|躏,常常流泪红红的眼眶。拿出手机,给下一个攻略对象,她的好老师宋季恒打了个电话,约好上门学习交流的时间。
经过半个月的暧昧撩逗,她已经做好今晚发大招,一举拿下大长腿老师好好享受的准备了。
而另一边,听起来口气淡然,放下电话的宋季恒再次认真打量了下,这几天他花劲心血布置的卧室。确认一切完美后,一点耐心没有的他直接就到了阳台远眺期盼。
想到晚上的人体素描课,还有那个可爱的小模特,望眼欲穿下,男人热血翻涌的眼睛都红了。
从浴室出来,发尾还滴着水的江江,大大方方侧卧在了黑色丝绒大床上,浴巾都没围一块。
而对着画板的男人,坐在高脚圆凳上的腿间已瞬间勃勃昂扬。这还是他二十七年,这么不专业。第一次面对人体模特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羞恼中又欣喜非常。
拿起桌子上的冷水一口气干了半杯,手汗如浆的宋季恒在喉头不自觉滚动下,小心动起了笔。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江江。看着男人好看修长的手行云流水般画了起来。
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矜持的采取些暗示性主动。不然,一动不动做几个小时人体模特后,谁还有心情,有体力,去把床单滚到凌乱不堪啊。
五分钟后:
“哎呦,腿麻了。”
不着寸缕的江江美人忽然蹙眉起身,如玉的手指在纤细小腿上揉来捏去。
身体先于理智起身的男人,扔开画板,起身坐到床边,自然握住那白嫩的小脚在大掌中。
“是这里,还是这”
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纤细的脚踝到小腿,圆润的膝盖,雪白的大腿
三分钟后:
搂着男人脖颈,反复啃咬那突出喉结的江江笑声低低。
“老师,不画画了吗,我有点冷了。”
“画啊,我这不正用唇舌细细描绘呢!”
在女孩颈窝流连舔吸的男人言辞不落下风。
又三分钟后:
乌黑大眼睛含着泪,缩在厚实滚烫怀中的江江。听着耳边传来男人胸膛还如擂鼓的狂乱心跳。
有些不可思议打量着反手盖着脸,刚才还污力满满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