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中路的朱元顾不上右翼的困难,对面的金军已经快接近一百米了,虽然他们经受了数轮火炮和火枪的打击,可是还在朝着自己阵型狂奔而来,突前的长枪兵营已经开始接敌。
“将军,开火吧?”刘睿有些焦急的问。
朱元望着被潮水一般金军包围的战锋队,心里默默的数着数。古斯塔夫方阵走上了线列正面强火力杀伤的道路,按照古斯塔夫的战术思想,士兵的一次齐射就可以为经严格训练的长枪兵实施冲击作好充分的准备,这样的一次齐射,不仅可以给敌人更大的杀伤,还可以对敌人造成三倍于以往单排射击所带来的恐惧和震惊效果,可极大地挫伤敌人的勇气。
“就是现在,全体攻击!”数到三十,朱元猛的举起了手。
随着嘹亮号声,所有火炮和火枪兵全部对准了对面的敌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长枪兵营的兄弟被围攻,等的就是这个火器齐射的机会。
令旗猛的朝下一挥,整个皇汉军正面数排全部冒出硝烟,很快,又是一轮猛烈的全体射击,无数大小铅弹,铁珠呼啸而出撕裂着那些金军的身体,就像潮水席卷过海滩,硝烟才升腾起来,金军前面两排已经找不到站立着的人了,一瞬间齐射就带走了近千条性命!
“前进!”朱元再次挥手
火枪手们留在原地填装,长枪兵越过他们,朝金军逼了上去,刚才一轮集中打击让金军的阵型已经混乱无比,许多蒲撵乃至谋克也一并战死,眼看着龟缩不动的皇汉军居然反攻了上来,他们一时间都慌乱起来。
看到形势不妙,中军督战的银术可急命完颜彀英带兵赶过去维持次序,这种危急时刻只要有人带头,只怕阵型立马就要崩溃。
很快,在左右翼方阵的逼迫下,突前的战锋队松了口气,远远望去,他们占据的位置插满了箭矢,就在被围攻的一瞬间,每个人头顶几乎都中了三四只箭。
几个方阵再次排成一排直线,剧烈的鼓点再次响起,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混乱的金军走去,,身后的火枪兵也缓步跟了上来,行军中快速填装是他们面对的主要考核之一。
在皇汉军的长枪兵朝着金军发起了冲锋后,早就被皇汉军的火力压制的焦头烂额的金军几乎是一触即溃,忘记了银术可下达的军令,仓皇逃窜。
金军战阵被数千溃兵一冲,更有近千的敌骑开始从旁削击,死伤惨重。而迂回到敌军后方的骑兵第一团,第二团也到达指定位置,开始猛攻金军中军,目标——银术可。此刻早已全军压上的银术可只能抽调百余骑兵阻击迂回而来的皇汉军骑兵。这百余骑兵若能发挥出且战且走的战术,倒也能牵制一二——但问题在于,他们的任务是阻敌,不是诱敌。敌军完全可以不理会他们,直扑目标,而金军骑兵偏偏还不得不回头堵截。为了主帅与中军的安全,百余骑金兵,不得不与十倍之敌对冲硬撞,其下场可想而知。
姬备隆一直冲在骑队的最前方,也是第一个杀透敌阵而出,浑身浴血,杀气腾腾,手中的马刀尽是金军鲜血,胯下千里挑一的神骏战马,都是鼻息喘喘,汗浸毛皮。
他用力抹一把脸,将混着血与汗的淋淋血水甩出去,突然眼神一凝——前方四五十米外,竟然是敌中军大纛!那大纛之下,不是银术可还会有谁?
“银术可休走!”姬备隆脱口大叫,马刀直指银术可,迅速取出马鞍边上的马尾榴弹,带尾巴的榴弹,也称麻尾手榴弹,这种手榴弹比较奇怪,一个圆圆的弹体后面结着一根粗粗的麻绳,有点像中国古代的流星锤。姬备隆拿着马尾榴弹在头顶呼呼抡了七、八圈,脱手飞掷。榴弹来势之猛,宛如炮弹,无论是银术可还是其属下护卫,谁都不敢硬接,纷纷躲闪。
带着尾巴的榴弹宛若带着慧尾的流星,闪亮划过半空,击中大纛旗杆时突然爆炸,强大的冲击力,将持旗的金兵连人带马给炸飞了,碗口粗的旗杆也炸的粉碎……
大纛一倒,哦不,是大纛一碎,金军全都发出一声哀号:“败了!败了!”
金军,轰然崩溃。
银术可喉咙一甜,一口怒血喷出。真的败了,而且是惨败,无可挽回,不可收拾的惨败。
“大帅!快退吧!”
“大帅,晚了就来不及了……”
身旁的护卫纷纷急劝。
银术可脸白如纸,惨然道:“军队没了,退路没了。还有何可退?大伙就战死一处吧。”
护卫们哪里肯依,互相使个眼色,你抢缰绳,我拍马臀,硬生生连人带马,簇拥着银术可逃离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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