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统!!都统!!!”一名传信的士兵骑马来带金军右翼,找到了汉军都统刘彦宗,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我们骑军败了!”
“什么?!”还在督促部下朝着皇汉军左翼扑去的刘彦宗听完传信兵的话后,一脸的“你特么在逗我玩吗?”。
“真的?”传信的士兵点了点头,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蒲鲁虎郎君要你现在不惜一切代价击溃对面的贼军,否则,今日我军定然大败于此。”
在宗磐和宗隽得知左翼的两千骑兵被皇汉军骑兵第一团,第二团从正面打崩后,差点被惊的从马上摔下来。在反复询问报信的人是不是在骗他后,直至看到被打的丢盔弃甲的金军骑兵被皇汉军骑兵团赶的四散而逃后,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宗磐也认为自己还有一线生机,那就是孤注一掷,全军压上,全力猪突皇汉军阵型。在他看来皇汉军阵型甚是单薄,如果全力冲击,搞不好可以打穿皇汉军的阵型,一举扭转战局。
“告诉讹鲁观和刘彦宗,给我全军压上,猛攻贼军阵线,争取一举打穿他们的阵型!!!”宗磐双眼充血,歇斯底里的嚎叫着,“再调一百合扎和三百女真正兵去中军压阵督战!敢有后退者,杀无赦!!!”
此刻的宗磐就是个赌徒,赌自己能不能再被皇汉军骑兵从左翼打垮前打穿皇汉军的阵型。为此,还强令之前已经被打残,而且士气低落的契丹人,奚人骑军谋克在自己又调出去的一百合扎监督下,抵挡皇汉军骑兵的攻击。到目前为止,除去被调到中军充当督战队的一百合扎和抵挡皇汉军骑兵团的另外一百合扎,宗磐身边只有最后一百合扎了。可是宗磐没有后悔,他知道他现在必须这么做了,否则必败无疑了。
----------------------------------------
“开炮!”
“开炮!”
“开炮!”
随着金军左中右三路开始猪突皇汉军阵型,皇汉军炮兵也拼了命向着金军倾泻炮弹。
轰轰轰!
无数炮声猛然朝后面一退,炮口喷出的火光连成了一条笔直的长线,二十四门三磅炮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团大团的硝烟剧烈的升腾起来。大量的炮弹也像冰雹一样砸落到金军头上,各种惨叫之声更是不断传来,金军每前进几十步就会留下不少死尸还有不断哀嚎的伤兵。
“快,填装葡萄弹!!!”在金军阵型进入距离炮兵阵地两百米时,各个炮兵连长在自己团长的督促下,开始填装葡萄弹,所谓葡萄弹其实是一种霰弹。葡萄弹是由9到60枚环绕于架子的铁珠组成,架子在葡萄弹射出一段距离后便会爆炸,让铁珠四处飞溅。
“预备!”此刻金军距离炮兵阵地不倒一百五十米了,葡萄糖虽然威力强于实心弹,但是射程和精度却不如。
“开炮!!!!”
又是一阵齐射,无数铁珠子呼啸而出撕裂着金军前排士兵的身体,就像潮水席卷过海滩,硝烟才升腾起来,金军方阵前几排甚至都没有活人了,一瞬间齐射就带走了两三百条性命!有些金军士兵被打得飞了起来,狠狠的撞进了身后的几排中,一些铁珠打在地上,腾起的土块飞溅的老高,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金军的阵线大乱起来。一些胆小的士兵扔掉武器转身就想逃,立即为其身后同袍斩杀,并剥下其身上衣物,搜去兵刃及财物。金军军法规定“临阵之际,有回首他顾者,同伴杀之可得其财货及帐下牛羊牲畜”。
“战锋队,准备接敌!”随着各旅战锋队队长一声高呼,无数长枪竖了起来,密集的长枪就像一片黑色的森林。
“火枪兵准备接敌……”
“预备!”
“预备!”
“瞄准目标!”
在军官们喝令中,皇汉军的火枪兵将密密麻麻的火铳翻下,寒风中飞舞的旗帜下,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前方。
“射击!”
硝烟汹涌喷出枪膛,对面百步处发出一连声的惨叫,金军前两排持牌兵,五成左右,人倒牌碎,倒在地上的人痛苦扑倒地上挣扎。而持牌兵身后,也有手持长枪刀棒的金军被一些穿过持牌兵空隙的铅弹击中,倒地。
人的生命在这金属暴雨面前,如同离离的荒草,毫无意义地被无情催折。
皇汉军装备的瑞典苏尔式火绳枪威力巨大,枪弹动能足足有3000j以上,只需击中,不死也是重伤,便是百步距离很多目标难以击中,然远远流弹奔来,也一样是伤残的下场。
金军阵地一阵骚动,各部的蒲撵,谋克拼命弹压,还从后方补上前排的缺额人数。
皇汉军火枪兵在第一排射击后,马上通过火枪兵之间的空隙后退到最后一排,第二排的火枪兵则是原地不动开始瞄准敌军,而第一排战士在后退到指定地方后,就开始从身上拿出一颗纸壳子弹,咬开火药的包装,将火药倒入枪管中,再装入弹头。
凌渊对面的刘彦宗所率领的右翼金军已经快接近一百米了,这支金军只有两千步兵,其中一千是辽东汉地签军,另外一千是阿里喜,虽然他们经受了火炮和火绳枪的打击,可是还在朝着自己阵型狂奔而来,突前的长枪兵已经开始接敌。
“弓弩手,五矢连射!”
距离五十步时,随着金军签军猛安刘薚一声令下,金军弓弩手,张弓搭箭,斜指半空,向突前的战锋队长枪兵射出了箭矢暴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