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正在想着史进王进的武艺比原著上的强多少呢!只听见一个小厮在外大喊不好了,韩轩连忙出去看看,那小厮道:“不好了,王少爷母亲突然发心疼病,要让王少爷过去看看。”
这边王进听到,立马去往母亲的房间,坐到床沿,将他母亲的手放在脸上贴着问道:“娘,你感觉怎么样?”
这王进老母道:“可能昨天高兴,多喝了几碗酒。现在心疼的厉害。”
韩轩低头沉思,却是在想原著上这时候王进母子应该都离开了史家庄前往老种经略相公那了,怪不得没有什么心疼病来。
韩轩问小厮叫郎中了没?那小厮应道:“叫了,郎中就在路上,马上就来。”
过一会,这王进母亲疼的越发厉害,便道:“孩儿们,都前来。”韩轩三人都应声前去。这王进母亲用着虚弱的声音说:“儿,我应该快不行了,我走后你们三兄弟一定要好好的。儿啊,你一定要好好听轩儿的话,轩儿头脑机灵,不光如此,轩儿来我们庄天降异象,你们跟着他今后肯定好。”
这王进听罢,哭着连连点头。这边郎中已来,王进便让开让郎中来看。
郎中把了脉,看了嘴,片刻和我们说:“老夫人应该昨天喝了酒,且昨晚受了凉,老人本来就有心痛病这顽疾,本已压制住了,现在又复发了,恐怕。。”
这边王进听了,嚎啕大哭。王进母亲道:“儿莫哭,我刚刚说的你要切记,轩儿让你去东你就去东,让你去西你就去西。不要忤逆他的话,你们三个是结义兄弟,他是不会害你的。”
王进点头称是。突然王进母亲红光满面,激动的坐了起来,让韩轩过去。
韩轩连忙前去,道:“母亲有什么吩咐,我韩轩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这边王进母亲道:“莫说这样的话,你们三就能最机灵,能干大事,我儿跟着你,我才放心。只是希望你好好对待我儿。”
韩轩哭着道:“母亲的话,孩儿谨记。我们三兄弟有福同享,怎么可能少了大哥。母亲且请放心。”
这边王进母亲笑着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王进,摸了摸王进的头,便甜甜地去了。
看见母亲如此,王进痛哭不止。韩轩与史进亦是垂泪。
王进三人一面备棺椁盛殓,请僧修设好事,追斋理七;又请道士建立斋醮,超度升天,整做了十数坛好事功果道场,选了吉日良时,出丧安葬,满村中三四百史家庄户都来送丧挂孝,埋殡在村西山上一块福地内了。
且不说这些,只说韩轩三兄弟每日只是打熬气力;亦且壮年,又没老小,半夜三更起来演习武艺,白日里只在庄射弓走马。两两对练,武艺又精进不少。
不到半载之间,史进父亲史太公染病,数日不起。
史进使人远近请医士看治,不能痊可。
这一日,太公把史进三人都叫来,只见史进坐在床沿,韩轩王进分立左右。
太公抚着史进的手,轻声对史进道:“儿啊,你年少鲁莽,我走后需以进儿轩儿为长,以父兄之礼待之。那日周侗兄长来我家,他便和我说了轩儿贵不可言,因此来了我庄上传授轩儿武艺。我观轩儿早晚必会如那日天降一般。吾儿,家中资产你是经营不住,不如给轩儿,他日轩儿有用时,也可及时用之。”
这边史进道:“爹爹放心,我与大哥二哥义结金兰,自然我的钱财就是他们的钱财。”
太公听罢,便移目至韩轩道:“轩儿,我知你是贵人,望今后多多照顾我儿。”
这边韩轩拉着太公的手道:“我们三兄弟有福同享,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三弟。”
史太公听罢,摸了摸史进便笑着去了。
史进三人一面备棺椁盛殓,请僧修设好事,追斋理七,拔太公;又请道士建立斋醮,超度升天,整做了十数坛好事功果道场,选了吉日良时,出丧安葬,满村中三四百史家庄户亦是都来送丧挂孝,埋殡在村西山上祖坟内了。
自史太公死后,又早过三四个月,时当六月中旬,炎天正热,那一日,韩轩三人无可消遣,提个交床坐在打麦场柳阴树下乘凉。
对面松林透过风来,史进喝采道:“好凉风!”
正乘凉哩,只见一个人探头探脑在那里张望。
史进喝道:“作怪!谁在那里张俺庄上?”
史进跳起身来,转过树背后,打一看时,认得是猎户兔李吉。
史进喝道:“李吉,张望我庄内做甚么?莫不是来相脚头!”
李吉向前声诺道:“大郎,小人要寻庄上矮邱乙郎吃碗酒,因见大郎你们在此乘凉,不敢过来冲撞。”
史进道:“我且问你∶往常时你只是担些野味来我庄上卖,我又不曾亏了你,如何一向不将来卖与我?敢是欺负我没钱?”
李吉答道:“小人怎敢;一向没有野味,以此不敢来。”
史进道:“胡说!偌大一个少华山,恁地广阔,不信没有个獐儿,兔儿?”
李吉道:“大郎原来不知。如今山上添了一伙强人,扎下一个山寨,聚集着五七百个小喽罗,有百十匹好马。为头那个大王唤作“神机军师”朱武,第二个唤做“跳涧虎”陈达,第三个唤做“白花蛇”杨春∶“这三个为头打家劫舍。华阴县里禁他不得,出三千贯赏钱,召人拿他。谁敢上去拿他?因此上,小人们不敢上山打捕野味,那讨来卖!”
史进道:“我也听得说有强人。不想那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