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嘴,她望着丈夫右手臂上的一枚深深血牙印,几乎干涸了的眼眶里又喷出了泪花。
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
除了手臂上的牙印,还有他被自己撕裂开的衬衣,裸露在外的胸口上也怵目惊心,有交错的抓痕,有斑斑的牙齿印。
“呜呜呜”凌沫雪捂着嘴,痛哭流涕。
听到哭声,顾明煊猛然睁开眼睛。
“雪儿,怎么了?”他赶紧坐好身子,把躺在怀里的妻子扶起来抱好,紧张地又问,“是不是老公压着你了?”
一晚上实在是太累,太疲倦了,凌沫雪几乎闹到天际边泛出鱼肚白,她才沉睡了过去。
累及了顾明煊看她咬着自己手臂闭上了眼睛,遂一靠床头,也跟着睡了过去
皮肉上的痛,似乎都麻木了。
这一觉,他睡了有三个小时左右,身上盖着丝被,连沙发上的夏燕妮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
“老公,对不起。”凌沫雪哭着,手指轻抚着他伤痕交错的胸口,“对不起。”
“傻瓜。”顾明煊看她现在清醒了,心里欢喜得像渗了蜜,高兴地捧着她的脸,“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只要我老婆好好的,老婆能少痛点,我就开心了。”
“第三天了,老公。”
“是,第三天了,我们不要再吃药好不好?”顾明煊期盼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