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家,魏寻成了他徒弟之后,他有点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手艺倾禳相受,还教懂他很多道理,一有空他就带魏寻去拳击馆练拳,师徒俩人的关系亦师亦友,很要好。
一年后,老杨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当时人送到医院就快不行了,但他坚持要见魏寻,他潜伏了三年,手上刚摸清一些线索他不想就那断掉,他觉得魏寻可发展成警方的线人,而且魏寻跟‘目标’接触过,他们也都知道魏寻只是一个修车学徒,要是让魏寻替代他的位置也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我师父当时是缉毒大队大队长,他俩人说话的时候我就在边上,后面是我去找的魏寻。
魏寻一直不知道他师父的真正身份,到医院后他师父亲口跟他表明了身份他才知道,当时他很惊讶,再听完他师父的意愿后,他一开始并没有点头,而我师父又觉的他太年轻了,心里其实不是很赞同。
事后第二天清晨,老杨因为身受致命一枪最后还是没能抢救过来。
这事对魏寻冲击很大,后面他主动给我打了电话,说想知道他师父是怎么受伤的,是谁把他害死的?
我跟他见了一面,告诉他,他师父是在阻止毒|品交易的时候中的枪,身上一共中了三枪,其中一枪要了他的命,虽然在场的人全落了网,但他却没能救过来。
那之后,大概过了有一个月,他突然又给我来了电话,说他愿意接替他师父的位置当警方的线人,当时我师父并没有答应,还是怕他太年轻承受不住压力。我便让他等消息。
但我没想到他自己先行动了起来。
大概是两周后,我收到他发来的一条信息,说‘那女的’来拳击馆了,现在我是她的私教。”
李瑞说到这,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陈希见他杯中茶水已见底,起身给他倒满,再坐回,静静的等着下文。
李瑞朝陈希笑了一下,又开始讲述,“这个女的是一名毒贩头目,专门负责a市这一线,之前老杨经常去拳击馆就是想找机会接近她,可惜他一直没找着机会。我没想到魏寻会直接跑到拳击馆去上班,还当起教练来。
这消息让我师父犹豫了,因为那女的后面是一个贩毒大集团,如果能从这女的身上挖出她背后的人,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把他们一锅端了。
后面,我师父约见了魏寻两次考验了他一个多月,最后答应由他来接替之前老杨的任务。于是,魏寻就成了我们的线人。
魏寻也从那天开始也有了另外一个身份。
虽然魏寻成了那女的私教,但也只是在那女的来拳击馆时才有机会跟她接触,而接触的时候也只是陪练,不能聊及教程以外的内容,因为那女的警惕性特别高,如果冒然接近肯定会被怀疑。
后来魏寻想了几个坏招,表现出对这女的有意思,然后对她死缠烂打,为她喝酒、打架…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做戏。”
陈希听着眉头微挑,心想回头再跟他算账。
李瑞笑了笑,又说道:“渐渐的那女的好像被他感动了,偶尔会主动跟他联系,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给他打电话,或是找他出去喝酒。两人走的越近,魏寻的警惕性也全竖了起来。后来,这女的经常带他出去玩,开始试探他,先是让他接触一些小药丸,后面便是白面。为了得到她的信任,魏寻迫不得已也吸了。后面他假装上瘾找她要,那女的又让他戒掉,还问他想不想跟着她赚大钱,魏寻听到这句话便知道,他成功了。
不久后,魏寻拿到一个情报,他们有大批的白面要进入b市。
他这个消息非常准确,那一次,我们端了他们所有的货,同时那女的也落网,当然一同落网的还有魏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人怀疑。
出呼我们意外的是,这女的录口供时一再为魏寻撇清,说他并不是他们团伙里的人,只是近期她认识的一个朋友,被她利用了而已,说他手上是干净的。
但我们还是让魏寻跟那几个毒贩关在一个区,白天让他们能见上面,还能说上话,这样他更能得到他们的信任,获取更多信息。
而我们利用那半年时间,对他进行全面训练,从观察力到体力再到怎么防范吸|毒不被吸入肺里,以及毒瘾发作时要怎样让自己保持清醒,一系列严慎的训练。
半年后,他出狱才真正打进他们内部。
在云南那边他潜伏了整整两年,天天活在刀尖上,因为想获得他们的信任他就得为他们卖命,那两年日子有多有苦我不得而知,却有很深的体会。好在那两年的苦他没白受,把他们的居点全摸清了。
当时潜进团伙内部一共有三个我们的人,但只有他把他们的居点全扫了出来。那次大任务,我们b市联合了三个市的警力,还有一支武警部队支援,才把那个大集团给灭了,但还是让其中两个头目给逃了。考虚到魏寻的安危,他也跟那批人一起被我们起诉入狱。
那次lùn_gōng臣他最大,当时他要是再编人员的话那是要连升sān_jí的,可惜他不是。但他的功劳在那摆着,我师父就想破格收他入编,以后让他再读个文凭也一样可以晋升,但魏寻当时并不想,说他当初愿意当线人是为了给他师父报仇,后来是觉的那些毒贩都该枪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