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淮河穿城而过。站在岸边看着淮河，只见水面上烟雾蒙蒙，隐约间可以看见对岸光华点点，想来那也是一片繁华的街道。淮河之上，星罗棋布的各种大小不一的画舫，画舫上面大多是一些五六层的楼阁，有丝竹女歌之声，更有光华璀璨的各种灯笼，莺莺燕燕，好似一片人间仙境！

所谓的画舫，其实就是高级的青楼，漂泊在水上，自古便成文人雅士消遣的地方。这些自负高雅的文人墨客，不仅不以此为耻，反而把这当做一种荣耀，比如谁谁谁刚为哪间画舫上的头牌开了苞，那就值得他们谈笑好多天了，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件光明正大的风`流韵事。所以普通人逛青楼那叫黄，而就些读书人则把这叫做雅。

宁采臣自然也不例外，这不，他已经把龙城领上了这淮河中最大的画舫之上，你可以叫它凌烟舫，排水数万吨，简直就是一片可以浮动的陆地，甲板上的部分分为五层，一层一层往上递减，像是一座宝塔一般，不过这塔却是雕梁画柱，灯光明媚，看起来气势不俗。

“宁兄弟，你来这种地方不怕尊夫人知晓？”，龙城和宁采臣刚从小船上上了画舫，几名身体上仅裹着几块布片，而且前`凸后`翘的妙龄女子，顿时就把两人围在中央，嗲声嗲气，又不停的用胸前的丰满来挑逗着两人，害得龙城瞬间就撑起了小帐篷，当下是左拥右抱，虽然龙城从不会在这种地方动真格的，但对于过过手瘾，龙城向来都是不会拒绝的。于是乎龙城的咸猪手就伸向了一名女子的臀部，轻轻的捏了捏，正所谓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所以即使女子的身材没有两位师姐或者颜如玉的一半好，但龙城却还是乐在其中，不停的捏出各种形状，把女子摸的娇喘连连。

“你不说，我不说，小倩她又怎么会知道。”，宁采臣笑着，也抱过了两名女子，尽情的在女子软玉似的身体上开心起来。虽然聂小倩算得上是一个绝美的人儿，可她却已经在自己的碗里了，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反倒是这野花，平时不怎么玩耍，偶尔来一次，感觉也是非常不错的，这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抱着这样的想法，宁采臣倒也是格外的潇洒。龙城对此也只能摇头叹息了，只是苦了那挺着肚子的聂小倩，然后宁采臣在前，龙城在后，两人一同进入了阁楼之中。

进入阁楼，是一间宽广的花厅，假池流水，东一张西一张的放着些桌椅，坐着些三三俩俩，文人打扮的青年，以及一些肥胖的，身上穿金戴银的富豪。但出乎龙城意料的是，此时在场的人非常安静，并没有想象中的恶言秽语，吵闹不堪。奇怪的是，这些人都在不停地抓耳挠腮，好像在竭力想着些什么，而他们的目光，则是时不时的看向一座靠着墙壁的舞台，透过舞台上那薄薄的的帷幕，龙城依稀间可以看见一名女子，怀抱着一把琵琶，端庄秀丽，没有给人一般青楼女子的感觉，反倒是眉目间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愁。

“恩公，这的头牌，苏小小。现在正是苏姑娘以文会友的时间，我曾听小倩说过，恩公文采不凡，有诗句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恩公不如也做上一两首诗词，也好让这些成天自夸才高八斗的人，懂得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宁采臣说着，眼中露出一丝皎洁的精光，不过却是一闪而逝，让龙城感受不到。

“那好吧，容我想一想。”，龙城并没有与人争强好斗的心思，只是看着那舞台上的名子，因为隔着层帷幕，虽然有些看不太清楚，可是看到身材轮廓，龙城就不禁感叹道，苏小小，哪里小了？这不是挺大的嘛！当下心中有了些恶搞的感觉，叫不远处的取来笔墨，微微一运酿，下笔如有神，洋洋洒洒的写下了百来个字，然后由传给了负责念诗词的丫鬟。

只听见丫鬟缓缓的念道：寂寞几时休？盼音书天际头。佳人病，黄鸟枝头，助人愁，渭城哀柳。满眼春江都是泪，也流不尽许多愁。若得归来后，同行共止，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听完后，现场顿时一片赞叹之声。这确实是一首十足的艳词，简单来说就是，青楼里的女子想男人想的要死，而男人们也甘愿为她精`尽人亡！

“好一句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先生大才！”

“此词应为千古传唱之佳作！”

听了这些话，龙城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在心里默默的说道，我不是作者，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恩公，恭喜了！苏姑娘今晚的入幕之滨，非恩公莫属。”，宁采臣在一旁笑着，龙城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以文会友，明明就是以文招`嫖好不好。可事以至此，也由不得龙城不同意了，只见龙城被众人簇拥者，强行送入了苏小小的闺房，而苏小小，也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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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的房间装饰得很淡雅清新，并没有多少华丽的装饰品，这反而让龙城感到更加轻松一些。

“先生，请喝茶。”，苏小小跪坐在一旁，为龙城倒好了一小杯茶水，恭敬的送到龙城的面前，趁着这个机会，龙城也能好好的打量一下这所谓的头牌了。

细眉凤目，绯腮红唇，眼中似流转着水波，一呼一吸，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