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左轩在府里玩耍了老半天却没见着那小侯爷刘疆来找自己。按说依刘疆的性格,不论是喜是忧都会来汇报一下的。
左轩心里感觉很不踏实,决定去勇字营军营找找刘疆。
“老爷慢走!”
左轩离开大门地时候,那兢兢业业的门卫桃花扯着粗狂的嗓子朝他的背影道了个别。
“好好干,有前途!”左轩举起右手朝背后挥了挥。
走在临湘城的中央大街,左轩没有心思感受这儿非凡的热闹,而是陷入了深思之中。不知怎么的,他总觉着脑袋有些难受。他心想难道是昨天被点穴在那风中站立太久,吹风着凉了?但是他又感觉体内一股股热流在翻滚,哪像是着凉的样。
“嘭”
猛然,左轩没提防,和迎面走来的一个行色匆匆的青衣仆人撞了个正着。
“抱歉!抱歉!”
那青衣仆人浑身邋里邋遢,若尘垢粃糠一般,脸上没有一丝红光,面带愁容,正使劲儿点头哈腰给左轩道歉。
“没事!”左轩绕开准备继续走路。
“左先生”那青衣仆人待看清左轩的容貌后,眼睛一亮,尖叫了起来。
“这位小哥是?”左轩一脸疑惑地望着那青衣仆人。
“小的木谦,是林秀山庄的少庄主的仆从,之前在山庄见过先生您的。”那木谦赶忙解释道。
“哦失敬失敬!不知小哥这般着急是要去干吗呢?”左轩知道林秀山庄处在城郊,山庄的人平日里基本很少进程,因而好奇地问道。
“山庄出事了,小的赶着去郡府报官!”木谦神情急切,表情痛苦,说着说着眼泪不自然就掉了出来。他本就心底堵得难受,这会见到一个靠得住的熟人,如何不一股脑儿将这添堵的话语和盘托出。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林秀山庄对于左轩来讲可以说是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二个家了,因而听到山庄出了需要报官的事,左轩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是二小姐出事了,被贼人给掳走了。”木谦越说越伤心,眼泪涌得更加厉害了。
“什么贼人这么强?能够跑到林秀山庄去把二小姐给掳走?”左轩大跌眼镜,林秀山庄戒备森严左轩是领教过的,要想从山庄把木灵竹掳走,那估计就得来一支几百人的正规军才行了。
“不是在山庄给掳走的,是在是在罗县给掳走的。”木谦边说边哽咽了起来。
“罗县?二小姐好端端的怎么跑去罗县了呢?”左轩一阵诧异。
“前几日是我家故老爷和舂陵萧府大老爷的忌日,少庄主和二小姐前往南阳郡祭奠。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时候少庄主收到一份帛书,就先二小姐一天快马赶回了山庄。不曾想昨日二小姐马车途径罗县时,恰巧那水盗头子吴舜领着人在罗县烧杀抢掠,二小姐就这样被那水盗头子给掳走了。直到今天逃出来的下人回来禀报,少庄主才获知这个消息,少庄主已经带人赶去罗县了,又吩咐小的跑来报官。可怜二小姐如花的年纪,竟然遭了那天杀的水盗的道,至今生死未卜,呜”木谦边说边拂衣袖抹起了眼泪。
“什么?你是说被水盗吴舜掳走的?可是盘踞在赤山岛的洞庭湖水盗头子吴舜?”左轩飒然惊觉,心想自打让那玄清子卜岁以后,这事情是一件一件搅在一起了。
“是的,就是他!”木谦激动万分,下巴都快抖下来了。
“遭了!”左轩突然反应过来,二小姐被人掳走,自己必须要出面救她才行,只是昨天自己死命劝解小侯爷刘疆不要趟这趟浑水,这要是剿匪的军队不是勇字营,那自己想救手里也没筹码啊。
“小哥,你赶紧去郡府报官,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左轩交代了一句,就箭步冲向勇字营军营。
木谦先是傻愣在那儿看了左轩匆匆的背影一会,然后触电一般加快脚步跑去了长沙郡郡府。
左轩使出浑身劲儿加速在路上奔跑,只感觉耳边一阵一阵的寒风“呼呼”作响,他一边跑一边诅咒着那臭道士玄清子:呸!什么招惹祸害,什么大吉之前必有大灾。靠!一句吉利话都没有,还害老子白白支了那么多卜岁钱。
左轩跑到勇字营军营,却没有发现半点刘疆的影子,连着问了几个人,都说刘疆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来过军营。
“是不是在府里还没来?”熟悉刘疆的大胡子吴信猜测道。
“府里?”左轩对这一点表示怀疑,他是了解刘疆的,虽然行事慌慌张张,又没什么心机谋略。但是无论做什么都是兢兢业业,典型的国家基层公务员心态,绝不会无缘无故不来这军营走一遭的,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本来最近烦心的事情就多,且都盘根错节,杂七杂八地搅在了一起,现在又添了一件,让左轩开始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小侯爷的府邸怎么走?”左轩也无法,只能去刘疆府上探访一次了。
“就在侯府以西百丈远的地方,跟侯府就着一条街。”吴信答道,他也对刘疆今天未能来军营存有疑惑。
原来这临湘候刘求为了培养锻炼两个儿子独立的人格,在他们十二岁的时候就各自为他们准备一座一样的府宅,一座在侯府以西一百丈,一座在侯府以东一百丈。看来为了谋大事,这刘求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左轩没再说二话,直往侯府方向奔。
中午,小侯爷刘疆府宅前。
“左军师”
就在左轩仔细观摩眼前这座规模宏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