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兄客气了!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在下观国相兄器宇轩昂,玉树临风,当真是人中龙凤啊。”
“哦?田某久居卑湿粗野之地,亦未有建功于朝廷社稷之举,也能闻于先生尊耳?”
“国相兄此言差矣!国相兄在这临湘的一亩三分地那可是干得风生水起,风风火火,风掣雷行,风举云飞啊。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传颂之,国相兄的贤名其实早已传遍我大汉神州大地。我对国相兄的敬仰之情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左轩这一大通马屁说出来,刘紫菁和木依云差点笑出了声。
“承蒙先生如此谬赞,贞惭愧不已。此前贞听信谗言,请了贵舍许老先生至鄙府做客,又得罪于贵舍木姑娘,实在愧对先生的抬爱。今贞特以轿撵送回许老先生,又略备薄礼负荆请罪,还望先生谅解。”说完一挥手,两个小厮自后面轿子里迎出了白发苍苍的哑巴许爷爷。
“爷爷——”木依云冲过去,一把抱紧爷爷,两双泪流如注的眼睛相对而视。
“国相兄能够拨乱反正,明断冤狱,真是老百姓大大滴青天大老爷。又能够敏而好动,不耻下访,如此高风亮节,实在是临湘百姓之福,朝廷社稷之福啊。在下对国相兄的敬仰之情怕是又要在那江河之上再增加几分了。哎呀,光顾着说话,还没请国相兄到屋里喝口茶呢。”
左轩说完,将田贞迎进了茅庐,其他随从则是在外面候着。
那木依云顾不上和爷爷重逢的欢喜,赶紧跑去准备好茶水端到了客厅。
“其实贞此次拜谒贵舍除了负荆请罪之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成全”。
“国相兄但说无妨,但凡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任凭驱使。”
“先生如此豪爽,贞幸甚,临湘百姓幸甚。贞冒昧恳请先生广施仙术,救治全城染病之百姓。”
“国相兄客气了,能够为国相兄分忧,为临湘百姓解决病痛之苦,实在是在下的荣幸,在下自然当竭尽全力,义不容辞。在下已经告知了全城百姓,明日开始在城中广施治病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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