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吓傻了?”,我开始像小时候一样狡辩:
“我来撒尿!”,
“撒尿需要跑到河里去撒吗?你真是个难对付的孩子!”,我没敢犟嘴,此刻我真得当他是父亲,但还是勉强解释到:
“我掉下去的。”,他拎着我往回走,像是自言自语到:
“我们可真是不能在这里久留,要不,你不过去一趟是不会罢休的,你要真是我的仔,我可没法活!哎,我是拿你当兄弟呢还是当儿子?说你犟,你比我有文化;说你有文化,你比我可那些小兵难带多了,真是个难对付的顽皮鬼!”。
钟哥气消了,我们明早该去赶街了,可已经到明天了。
“后来呢?”。
“你想让我把钟哥气死吗?他的确待我像儿子,可我这样的男孩子他的确是很难对付的。”。
“下面该说什么了?”,
“说一个我给钟哥儿子讲过的故事,他当时听得挺入迷的,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切!你只要讲,哪有不想听的!就怕你骗我?”。
“别的不敢保证,我可从不骗人,你要不听就拉倒!”。
“听,我想听!”,
“那好,我就说给你听。”。
这可真是个我听来的故事,那座山你听到过,我也去,但故事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于西安市中心盛顺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