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早就通知沈述和叶穗了,叶穗当然应了, 还和沈述挑了一份礼物。
第二天早上,叶穗接到了任姐的电话, 下午临时有一个通告, 不过很快就会结束。
叶穗告诉沈述, 让他先去沈家,她晚点再过去。沈述答应了。
晚上,沈述开车去沈家, 到了沈家,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大厅里灯光明亮,大家站在那里聊天,十分热闹。
沈述和那些人都不熟,他没看他们,径直走到一个角落,随便看着手机。
这时,沈述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那人在叫他:“沈述。”
沈述抬起头,看了过去。这人是沈家的远亲,和沈家的关系很远,只有一些重大场合才会来到沈家。
那人看向沈述,想起沈述命硬的传言,眼底闪过嘲讽。
“你出生那一年,你两个哥哥就死了。别人都说你命硬,刚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家人。”
沈述心底起了一丝波澜,但很快就散了。
他垂下眼,神情漠然。这种话他从小到大已经听了无数遍。从他出生开始,他就背上了命硬的标签。
他们都说是他害死了两个哥哥,是他的出生,给家人带来了不幸,他是个不详的人。
那人继续说道:“你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你克死了哥哥不算,还赶走了你的母亲。”
沈述面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言冷语,麻木地接受别人的嘲讽。从他有记忆开始,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直都是这样,没人帮他,没人站在他这边。
可是当别人故意提起他母亲的事情时,他心底还是会隐隐泛起细碎的刺痛,想起他被母亲遗弃的事实。
那人喋喋不休道:“还有你的妻子,刚出道就被网友黑成这样,你的命也太硬了,下一个要轮到谁了?”
提到叶穗,沈述终于抬起眼,眼底闪过冷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叶穗是他唯一在意的人,他不想听到别人说她一点不好。
这时,叶穗已经结束了工作,工作一结束,她就立即出发,赶往沈家。
叶穗到了沈家,目光往四处扫去,寻找沈述的身影。叶穗看到沈述,目光一顿,她露出了笑容,朝沈述走了过去。
叶穗还未走过去,就看到一个人走到沈述面前,在和沈述说话,沈述没看那人,似乎不想理他。
叶穗皱眉,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快速走了过去。她刚走近,那些刺耳的话,就清晰地落进她的耳中。
命硬、害死哥哥、被母亲遗弃……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了叶穗的心里。
叶穗气得手都在颤抖。
她知道别人都说沈述命硬,但她没想到在沈老爷子生日的当场,居然还有人会当面提起这件事。
叶穗已经气得不行了,但沈述神情麻木,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似乎已经习惯接受了别人对他所有的不好。
可是她不允许别人诋毁沈述,沈述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叶穗随手拿了一杯酒,她走到那人身边,酒装作不经意地直接泼了上去。那人感觉袖子一冷,皱眉看过去,发现是沈述的妻子,叶穗。
叶穗晃了晃空掉的酒杯,埋怨道:“这酒也真是的,往哪里洒不好,偏要往不长眼的人身上洒,白浪费了这杯酒。”
她一边说话,一边盯着那人,像在说,看吧,你就是这么不长眼的人。
那人见叶穗不仅不道歉,还讽刺自己,怒声道:“你说什么?”
叶穗冷笑了一声:“我说什么?”
她的语调顿时沉了几分,十分冰冷:“我说你张嘴闭嘴说别人命硬,没凭没据的事情你说得和真的一样,你是神棍吗?沈家不欢迎你这种人。”
那人哑口无言,想拿身份压叶穗:“你不尊敬长辈。”
叶穗毫不在意,目光上下扫视了那人几眼:“尊敬你这种人,我嫌你拉低了我的档次。”
叶穗话锋一转:“而且现在是什么场合?现在是在沈述父亲的生日宴会上。”
“你一个远得不能再远的十八线远亲,连沈家的门都只能勉强进来,在这里趾高气扬地指责沈述父亲唯一的儿子。”
“我就问问你,你哪来的底气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