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傅少,我们不可怜”大波浪已经吓得哭了出来,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红衣女虽然没有再吱声,但那颤抖的身体说明她也在怕。
看着去取手套的人已经端着走了过来,李子和桃子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早就劝过了,可人家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都不搭理他,现如今被五哥罚,怨谁呢?
瞅见被人端着的两双手套,大波浪眼里的泪更是波涛汹涌,简直痛哭流涕:“傅少,求您了,换一种方法吧!”
坐的远远的陈晓琳就开始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手套,会让这两个不怕挨耳光的女人如此惧怕。
不过当时端着手套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就是离她远远的,直到后来,她才逐渐接触到这些手套。
要说这手套是什么物件呢,其实就是早些年间,傅修远带弟兄们火拼时用到的一种武器罢了。
五指和掌心都镶满了铆钉,打人者因为质地良好的手套隔离,并不会感觉到痛,相反,被打着却会疼的撕心裂肺,再无还手之力。
大波浪和红衣女求的这么厉害,也正是因为这手套杀伤力极大,打在脸上,不过几巴掌就是要毁容的阶段。
任何一个女人都爱美,尤其是红衣女和大波浪这种酷爱打扮、以脸为命的女人,就把脸看得更重。
本来这手套压在箱子底下都有六七年了,但没想到今日会拿出来,话剧社里的老人都是吃了一惊,看来这位被唤作“潋潋”的女子,将来很有可能会是他们的嫂子,不觉就对陈晓琳多了几分敬意,能让五哥放在心尖上宝爱的女子,一定不会差。
傅修远拿起一只手套,轻轻擦拭掉上面的微尘,在灯光的映照下,那些铆钉反射出银色的亮光,刺得有些人眼睛生疼。
眼神一瞥,傅修远放下手套,又坐回去,淡淡说道:“不想戴上这副手套是吧,那你们两个就说说吧,谁打的潋潋,我只问这最后一遍。”
“不是我!”
“是她!”
大波浪一边指着红衣女,一边使劲摇着头,哭得撕心裂肺,生怕傅修远要惩罚她。
红衣女则手指向大波浪,看到她同样指着自己,有点难以置信,眼睛瞪得老大:“明明是你!”
“是你!”
大波浪和红衣女吵了起来,为了免责,甚至扭打到了一起,嘤嘤啊啊的扯着彼此的头发尖叫着。
桃子觉得这两个个人可真有意思,敢做不敢当,刚才嚣张的气焰哪里去了,纸老虎一个!
桃子叉起腰,朝这两个互相推诿的纸老虎训:“打什么!”声音不轻不重,却让这两个纸老虎抖了抖身体。
“还不快老实待着!”桃子又吼了一声,红衣女和大波浪瞬间端坐起来,他们也是怕桃子的,毕竟打不过。
李子在一边干叉腰,气势上瞬间被桃子碾压:“你们谁打的,快说啊!”
“是她!”
红衣女和大波浪先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再次指认对方。
“是她!”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陈晓琳就尴尬了,她都不好意思往外说是谁了,毕竟人家那么卖力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