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夫人说,她暂时不想回去,让您一个人先走。要是您觉得孤单,你之前看上的那个丫鬟可以直接送到您身边去。”
下人低下头,不敢直视自家老爷。
“不可能,夫人怎么可能和我说这样的话?”官员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是不是你胡乱说?”
“老爷,小的不敢啊。”
下人简直欲哭无泪。
其实夫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要更加嫌弃,就好像老爷是个什么撕不开的狗皮膏药一样。但是当下人的可不敢说这样的话,还得帮着夫人遮掩呢,家里管钱的人可不是老爷啊。
“说不定是王兄你之前惹着嫂子生气了。”
“老夫老妻的,私下里赔个礼就算了。”
“就是就是。”
身边的朋友们一个个都揶揄了起来。
但是这种揶揄也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很快的,这些人的小厮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报告,他们的夫人全部都说要先留在这里,请诸位老爷们先走。
这一个两个还算是偶然,但是这些夫人们全部都说要留在这里玩几把让相公先走,这就让人惊讶了。
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晋江阁还会给人下咒不成?
“到底怎么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
“且等等我。”
“难道夫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
这些士大夫已经习惯了自家娘子围着自己团团转,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再是自家娘子的活动中心,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莫非,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刮目相看的点?”好友疑惑的看着李无为。
“没错。”李无为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你等着看吧,接下来的京城,会变得更加有趣的。”
士大夫们很快就被晋江阁的仆人们带到不同的小房间面前。
男子和女子休息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男子那边的房间,更大更宽敞,但是数量却不多,但是女子这边的房间每一个都小的可怜,看起来也更加精致,简单一数,起码有三四十间房。
这样狭窄的房间,自家娘子应该是不可能会看得上的啊?
不等士大夫们这么多想,他们就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奇怪的声音。
好像有几十颗石头放在一起一样。
但是声音却有些韵律,而且伴随着这些声音出现的还有自家夫人的说话声。
“刚才我差一点就自摸了。”
自……自摸?
门外的士大夫们脸色青了又白。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他们的娘子又发掘出了什么新的爱好?
“方才王姐姐胡的那把鸡胡时机太好了。”
鸡什么?
“我已经连输十几把了,再这么输下去,我就得去派人找我家相公,将他腰间的那块玉佩要过来了。”
一个士大夫连忙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取下来放进怀里。
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块玉佩。
“她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我去看看。”
“这晋江阁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些在门外等候着的士大夫们几乎不约而同的选择闯了进去。
进房后,看见的就是一张小桌子,还有四个笑意盈盈的贵妇人们,只是她们头上的首饰似乎都被取下来了放在地上。
关键的是,她们笑得很开心。
至亲至疏夫妻。
这些闯进来的男人们,在那么一瞬间都在想,夫人怎么会笑得这么开心呢?
不,应该说,她有多久时间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难道有诰命,衣食无忧,人就会变得开心了么?
不,不是的。
不管是什么年代,什么身份。
追求快乐永远是人类的本能。
而给她们带来快乐的麻雀牌,将会以一种席卷之势瞬间引爆京城的贵妇圈!
陈焕之估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长阳应该也考试考完了。
越是了解长阳所在的世界,陈焕之就越发 向往。
由国家出钱,小孩子们都可以免费接受长达九年的义务教育,而且他们学的还不仅仅只有文字,而是包括天文地理乐理艺术应有尽有。女子可以和男子一起上学,一起考试,就算数量上或许还有差别,但这样的生活已经是这边的陈焕之难以想象了。
就算是在民间的话本小说里,也难以见到这样美好的场景。
难以想象。
就算是神仙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吧。
陈焕之有时候会觉得,也许董长阳的出现就只是他的一个梦,是他犯了癔症。可是,但听见长阳絮絮叨叨的说起她们那个世界的事情的时候,陈焕之又觉得很有趣。
如果他们大闫朝能够做到长阳所在世界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