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架子怎么可能在起来挨打!
只能躺着装死,反正他也不敢真弄死他们。
他们这边动静闹得挺大,刚刚就有人去喊了保安,藜麦刚把两人撂倒,医院的医生和保安就跟着过来。
恰好那接到报案,过来问情况的警察也回来,见状黑着脸问道,“谁先动的手。”
地上躺着的两人终于不装死了,哼哼唧唧的翻身坐起来,“警察同志,是他们先动的手,那小兔崽子就是个强、奸犯!
这小子肯定也跟他是一伙儿的,你刚刚是没有看见,他动起手来就跟要人命似的,差点把我儿子勒死!
你看看我儿子脖子上的伤!
老天爷啊,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黑了心肝的人啊,欺负了我女儿不算,还想要了我这条老命啊。”
警察皱了下眉,看着藜麦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善,“是这样么?”
还没等藜麦开口呢,路蕴缓过劲儿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之前跟人干过一架。
现在是伤上加伤,疼得他浑身龇牙咧嘴的。
抱着警察就是一顿猛哭,“警察叔叔你要跟我们做主啊,我刚刚差点被他们打死,他们诬陷我是强、奸犯。
我不认罪,他们就想要打死我灭口啊,他们女儿自己做了坏事,还想拉我去顶罪,我不答应他们就要杀人啊。
警察叔叔我可是好学生啊,我从来不迟到不早退,按时做作业交作业,我长这么大,我连女生的手都不敢牵啊。
他们就冤枉我是强、奸犯啊,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警察满脸黑线,“你撒手。”
路蕴就歪坐在地上,抱着警察大腿,把自己满脸泪水鼻涕往人身上蹭。
他现在模样太惨,脸上就跟毁了容似得五颜六色,再加上身上疼得厉害,哭那是真哭。
半点不用演的,在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放,他们要杀了我啊。
警察叔叔你要保护我,只有你身边才是最完全的!”
藜麦,“……”
本来还挺生气的,莫名其妙场面就变得喜感起来了。
摇了摇头,走过去把路蕴妈妈扶起来,“您没事儿吧。”
路蕴妈妈摇摇头,看着沈家人,恨得直咬牙,“他们就欺负老路不在家,仗着他们人多势众!”
说着又恨恨的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呸”了一口,“迟早这些人也该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儿!”
警察回来,局面得到了掌控,双方都被请到医院空出来休息室里,坐下来配合调查。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沈家父子坚持路蕴迫害了他们女儿,要让医生严惩凶手!
路蕴哪儿肯认,磕磕绊绊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一遍。
说到最后自己更觉得委屈,歪着被人揍挂彩的嘴角,泪流满脸,边抽噎着,边跟警察叔叔撒娇,“我知道早恋是我不对……
可是……可是我真是什么都没有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怀孕的事儿……我难受啊,我脑袋上一片绿油油的。
警察叔叔您能理解么,我女朋友,背着我怀孕了,可我连她手都没有牵过……你说我难不难过……我是真难过……
我难过得要死了,他们还冤枉我,我都没想到她会冤枉我……她居然还说我是强、奸犯……我……哇……”
他越说越伤心,干脆不说了,自顾趴到桌子上大声哭起来。
警察嫌弃的给他扯了两张纸巾,让他擦眼泪,旁边沈家父子眼看不妙,赶紧凑过来,“警察同志,你可不能信他的谎言。
我女儿从小到大都乖巧听话,绝对不会干出他说的这种丑事来!”
警察已经弄清楚是他们两先动的手,看他们两也不太顺眼,这案件还没有定论呢,就把人强、奸的罪名宣扬的沸沸扬扬。
你说是就是,那要警察、要证据做什么。
也就没理会他们,反而是看向旁边坐着的藜麦,“据路蕴所说,他是因为听你说了沈萃怀孕的消息,才会急着赶回来的。
那么你是怎么发现沈萃怀孕的呢。”
藜麦伸手指了指自己眼镜,“我去市医院配眼镜,正巧遇到她,就觉得有些奇怪,县城又不是没有医院,她去市里干什么。
所以就想办法打听了下,就知道她怀孕了。”
说完看着警察带着疑惑的眼神,“哦,我在市一中念书,住校,所以我们经常会在市里玩儿。”
警察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神柔和了些许,毕竟市一中的大名还是很管用的。
他合上笔录,“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调查清楚。”
藜麦点头,“你可以稍等,我朋友去找证人和证据了。”
警察略有些诧异,“你们有什么证据?”
藜麦看了眼沈家父子,似笑非笑的开口,“沈萃怀孕了,总还得有另一个罪魁祸首吧。
这位沈先生空口白牙就要定路蕴的罪。
不把人提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