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棕熊的眼睛,它才嗷叫呼痛又不敢上前来的,哪里想得到是太子的人撒网逮住了棕熊。
“你别动,我来处理。”林展打退了棕熊,立马帮断腿的楚榴花处理小腿。
“刺啦”一声,林展从自己衣摆处撕下一条宽布,单膝跪地握住楚榴花小腿,给她绑上布条先止血。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林展都不带眨眼的。
楚榴花却是又疼又羞,一张不算白的脸霎那间红成朝霞,滚烫滚烫的。
“怎么,你发烧了?”林展见楚榴花双颊红彤彤的,还以为她伤口感染发烧了,抬手去探她额头。
楚榴花双颊红得更厉害了。
楚榴花十四年来一直像个小子般养大,与兄长们,甚至与表兄表弟间都从不避讳什么,但肢体上的接触也仅仅局限于勾肩搭背,像今日这般亲眼看见自己裤腿落下,露出里头还算白的肌肤,真真是从未有过的。
林大哥的大手很暖和,落在楚榴花小腿上,她只觉得被火烤似的发烫,等到林大哥探过身来,手掌触碰她额头,楚榴花浑身都紧绷。
还从未与林大哥挨得这般近过,脸上肌肤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
楚榴花每呼吸一次,脸红更浓三分。
林展收回手,奇怪道:“额头不烫啊,没发烧啊,你脸怎么这般红?”
楚榴花听到这话,越发红得发烧。
“你是不是怕它?”林展指着陷阱外,以为楚榴花是怕棕熊怕得脸蛋涨红,见楚榴花不做声,林展以为自己猜对了,大声安慰道,
“别怕,陈姑娘很快就会带来救兵,太医也会一起来的!”
楚榴花:……
怎么都没想到,林大哥开口就是陈如月。
楚榴花脸上的潮红瞬间退下去八成。
陈如月方才丢下他们一群人逃跑,更过分的是,撞倒了林姝,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不管不顾自个逃了,楚榴花嗤之以鼻,这样的陈如月就是逃了出去,也未必会第一时间想起救他们的。
林展似乎看懂了楚榴花的意思,陈如月那样逃走确实不仗义,当时的林展也愣神不敢置信过,滋生过失望。但回头一想,陈如月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她害怕得要逃也是能理解的,她一个弱女子,留下也是受死,毫无用处。
逃跑,是最自然不过的反应。
但,林展相信,陈如月一旦逃出去,肯定会第一时间搬来救兵。
一定会的。
林展攥了攥手心,再次说服似的安慰楚榴花:“你就放心吧,陈姑娘很快就会带救兵来了……”
结果,林展怎么都没想到,话音还未落下,一声娇滴滴的“太子殿下”从陷阱外头传过来,僵硬了他一张脸,张开的嘴合都合不拢。
楚榴花也愣住了。
“太子殿下,”陷阱外草地上的陈如月,颤抖着身子,一把扑进太子怀里,“太子殿下,那头野兽吓死臣女了。”
陈如月哽咽出声,如泣如诉,窝在太子怀里仿佛终于找到了安全地。
自然,都是假象,为了讨好太子伪装出来的而已。
陈如月知道自己只是太子的玩物,又怎会投入真情实感?可是,太子要了她身子,只有讨好了太子,才能哄得太子一辈子守口如瓶,不妨碍她继续嫁给林展去享福。
是以,在太子跟前,陈如月努力投其所好,太子喜欢她娇滴滴地迎合他,她就放软了身段去迎合。
见陈如月撒娇缠上来的样子,太子萧立行温柔地拍拍她后脑勺,很是满意地大声道:“你不是陪着林展去狩猎的么?有他在你身边,还能让你吓着?”
陈如月又不傻,知道太子不喜林展,立马闷声讨好道:“别提了,林展的本事哪里及得上您十分之一,猛兽在前,他废得很。”
这番恭维话,听得太子满意地大笑,搂住陈如月狠狠亲了几大口,“啵”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陷阱里的林展一脸屈辱和羞恼,咬紧牙关。
太子搂着陈如月小腰,像是安抚她受惊似的,在陷阱周遭的草地上牵着她小手闲庭散步,离陷阱越走越近。走到了最佳位置,保证陷阱里的人连喘息声都能听到,太子故意摸着陈如月的小腰往下游走,陈如月已经伺候过多次,哪里不懂这个暗示。
只是……在野外……
陈如月有些犹豫。
但那一点点犹豫,在看到太子略微不悦的眼神后,陈如月立马送上小手拽他腰带。
一盏茶的功夫后,陈如月莺啼般婉转,声音里有痛苦也有愉悦,有作戏的成分,也有身体的本能,陈如月知道太子喜欢她哪样,便一声声唤着“太子殿下……”,宛若太子是她生命里最能给她愉悦的男人。
“爽不爽?嗯?”太子喘息着故意问。
“爽……爽……”
陈如月被折腾出泪花,“爽”字落在风里,断断续续又绵绵长长……
楚榴花听不懂那些声音,竖起耳朵仔细辨认他们在干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