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左岸收起对孙思行的嫉妒,很给邱若寒的面子道:“要不要花钱请我帮你劫狱,虽说我只擅长杀人,可劫狱也不是多难的事,只要你付足够的银子就行。”
他也想会一会那个被邱若寒如此重视的孙少爷,顺便看看落入东陵特务机关的孙少爷,还能活着出来吗。
邱若寒没好气地白左岸一脸,警告他别多事,摸了一把脸,捏了捏自己的脸颊,邱若寒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左岸,我现在没空和你多说,事情也没有严重到要劫狱的地步,你好好地呆在邱府,你要的东西我会尽快让人帮你送来,我现在要去血衣卫捞人。
春绘、秋画,你们替我好好服侍左公子,记住,左公子是我邱府的贵客,也是我邱府的主人之一,切记不可怠慢了左公子,左公子要什么都要满足他,做什么都不能拦着。”
虽说到了皇城,她不用担心杀手的暗杀,但左岸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保命符,她绝对要伺候好这位大爷。
“是。”春绘和秋画虽不明白,邱若寒为什么要这么重视这位少年,却聪明地没有多问,而是恭敬地领命。
左岸耸了耸肩,大爷的架子摆得十足:“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看在相熟一场份上,我会少收一点银子。”
邱若寒的客气,恰好安抚了左岸到陌生环境的不安了,作为主人之一,左岸表示自己不用客气。
三更半夜,本就不适合出门捞人,可邱若寒却管不了这么多,早一点把思行带回来,她才能安心。
邱若寒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又拿出她特意放在智能医疗包里的风钗,还有七皇叔给的令牌,要捞人也要拿出有份量的东西。
有代表先皇后的凤钗,代表七皇叔的令牌,这两样东西的份量仅次于皇帝亲临了,所以在夏挽和冬晴,建议邱若寒换上九王妃的礼服,邱若寒拒绝了,她穿上王妃服也不像王妃,有凤钗和令牌足够唬人了。
马车早已在府外等候,邱若寒在佟珏和佟瑶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邱若寒一坐稳,车夫不等吩咐,便扬鞭驾车而去。
马蹄踏起、车轴滚动,本不是多大的声响,可在这静寂的夜,却显得份外刺耳,至少邱若寒听到这马车的达达声,就觉得很烦躁,心中的担忧更甚。
在血衣卫呆三天,也不知道思行怎么样了,如果血衣卫对思行轮番用上酷刑,思行就算活下来人也废了。
血衣卫的酷刑完全就是虐杀,即使不曾受过刑,邱若寒也清楚那些刑法用在人身上会如何。
佟珏和佟瑶不敢说话,小心地跪坐在一旁,邱若寒不是一个喜欢迁怒的人,看佟珏和佟瑶这小心谨慎的样子,叹了口气,闭上眼不让这两人看到她眼中的烦躁与不安。
拉车的马似乎也知道主人的心急,跑得比平日快了许多,再加上路上没人,马车一路横冲直撞,硬是比平时快了一刻钟,将邱若寒送到了血衣卫大牢。
血衣卫大牢,邱若寒并不陌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邱若寒不让佟瑶和佟珏跟着,独自一人朝那阴森血腥的大牢里走去。
“血衣卫大牢,闲人免入。”离大牢还有百步远,血衣卫便上前,挡住邱若寒的去路。
血衣卫全身都被黑色包裹,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再加上背后那幽深的大牢,往人前一站,便有着说不出来的阴森与恐怖。
常人见到血衣卫,定会吓得脸色发白,两眼外翻,小孩见到血衣卫当场就会吓得大哭,血衣卫的凶名,东陵皇城人人皆知。
邱若寒也不是第一次对上血衣卫,甚至可以说她是血衣卫的老熟人,这两个守门的明显不认识邱若寒。
事实上就算认识,他们也不敢放行,血衣卫大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这一点邱若寒也知道,邱若寒并没有刁难这个侍卫的意思,第一时间亮出九王府的令牌:“七皇叔有令,命我进血衣卫大牢看一犯人。”
“咚……”刚刚还趾高气扬的血衣卫,立刻单膝跪下,干脆地道:“小的不知有七皇叔命令,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恕罪,不知姑娘奉令见哪位犯人。”
“我要见顺宁侯府状告的孙思行孙大夫。”邱若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
两个护卫一听,脸上难色:“姑娘,这个……”
“怎么?不可以?”邱若寒脸色一沉,她就知道就算这事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也会有人借思行的事生事。
“回姑娘的话,上头有令,除非圣旨亲临,否则,任何人不得见孙大夫,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小的。”
两个侍卫将头低到裤腰上了,却执意不肯让步……
拿着七皇叔的令牌,连见孙思行一面都不行,可见背后的人不止一般的权大,既然令牌无用,邱若寒也就不再显摆了。
“你们起来说话。”邱若寒无意为难听令办事的人,待两人起来后,便道:“去通报一声,我要见你们总指挥使陆大人。”
“啊?”两侍卫一愣,身子僵在半空硬是不敢挺直,本以为邱若寒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居然要见总指挥使。
“去告诉你们陆大人,就说邱若寒求见。”邱若寒笔直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摆明了不见到陆少霖不会走。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显然是没有听过邱若寒的名字:“邱姑娘,我们陆